“马哥你别瞎胡咧咧，我跟小樱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马老二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要不是她管着你，你会不跟我去洗脚？”
“这跟洗脚有什么关系？”
“你这话……真他娘的是太监开会——无稽之谈！”
我撇了撇嘴，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
不过话说，他儿子马乐天。
倒是个真学霸，麻雀啄牛腚，雀食牛逼。
“小弟，来到我的地界，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来给你帮帮场子！”
就在这时。
外面突然传来一道不满的声音。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朋克风格衣服的少女，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
这少女俏脸挂着不满，她剪着短发，腰肢盈盈一握，皮肤白皙，眼神里带着野性，就如一头雌性小猎豹般。
赫然是姜楚然！
“你怎么来了？”我大吃一惊，“姜老也来了？”
话音刚落。
小樱从外面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慢点！哎呦，楚然你跑这么快干什么。”姜老大口喘气道。
“姜老，您也来了！”
我心中一喜。
小樱笑道：“是我跟楚然说的，她听说你在豫省，就说一定要过来帮帮场子。”
姜老笑呵呵道：“小川啊，欢迎来到豫省。”
“我离这里不远，楚然说要过来帮你，就拉着我这把老骨头来了。”
我握着姜老的手，心里涌上一股感动。
“姜老，您能来坐镇真是太好了。”
姜老笑道：“呵呵，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我点头，把我们为什么来石佛寺的原因、经过告诉他。
“现在老吕、刘把头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姜老仔细听完了我们的经历，表情十分难看。
“他们还在日国人冈部仁一的手里软禁，应该是安全的，但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我心情郁闷无比。
姜老摇头道：“虽然我姜修德从来不过问江湖上的事。”
“但是老吕和我关系莫逆，我不能不为他出头！你要是有用得到我这把老骨头的地方，就直说！”
我说：“谢谢姜老，我知道。”
“你现在什么打算？”姜老皱眉道。
我摸了摸下巴：“如果您愿意帮忙的话……”
“我倒是有个计划……”
姜老听完后，眉头皱了皱。
他思考了几分钟道：“你这个主意，还不错。”
“但就算我配合你，剩下的风险还是很大。”
我摇头道：“我既然敢来趟这趟浑水，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姜老，您这边问题大不大？”
姜老抚须自信道：“若换做别人，可能很有难度。”
“但石佛寺的玉雕产业联合会会长，当年和我是同门师兄弟，如果我去找他配合，应该问题不大！”
他这么一说。
我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姜老笑道：“我是做文物修复、文物仿造的，自然博采众长。”
“不是我老姜吹啊。”
“别的不敢说，豫省古玩这一块，还没有人比我人脉更广的。”
我问道：“那您有多少师兄弟？”
“不多，这么多年，减去已经去世的，还剩几十上百个吧，各行各业的都有。”
姜老思考片刻说。
“这么多……您当年到底是偷师了多少家啊！”
我突然觉得压力没有那么大了。
在关中，秦家和裴家的人脉恐怖。
到了豫省，姜老的人脉又能帮忙。
跟着把头和吕老混江湖。
平台就是不一样！
认识的都是大佬……
我和姜老的计划是这样的。
我让姜老做一个仿造的青玉观音，这个仿品，必须和真品一模一样。
我再联系“九只手”赵昆，看能不能找机会把真的青玉观音给掉包。
如果是别人，我可能没信心。
但是姜老和赵昆，一个是仿造文物的泰斗。
另一个是盗门中，从未失手的顶级高手。
有他们两个出力，从天蝎手里狸猫换太子，未必不可能！
在石佛寺，姜老认识产业会的会长。
玉料等资源肯定是不缺。
他仿造青玉观音，应该不会出岔子。
所以，关键地方在于“九只手”赵昆的技术行不行。
姜老坐车长途过来，很快就回房休息了。
我给赵昆打了个电话。
赵昆满口答应，但是他告诉我，在这种场合想要狸猫换太子，一个人是不行的。
他要召集同伴，可能会花个几天过来。
晚上。
姜楚然请我们一起去吃胡辣汤。
说起豫省的美食。
胡辣汤、烩面、道口烧鸡、鲤鱼焙面……都是绕不开的话题。
胡辣汤又酸又辣，十分开胃，里面还有木耳、黄花菜、粉条、花生米、面筋、薄片牛肉。
我连喝了两碗，感觉到通体冒汗，浑身上下都十分舒坦。
吃完后，我们就去玉雕市场去逛夜市。
石佛寺有好几条街都是做玉雕产业的。
端午刚过，天气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
傍晚很多老板从家里带出木桌，上面铺着一块白布，加上一个led灯就开始支摊。
俗话说，等下不看玉。
石佛寺的玉雕市场基本是走量的，质量一般，我也就没什么采购的欲望。
而且，这种地方说白了是工艺品。
不像是古玩市场，偶尔还能捡个漏。
夜幕降临，玉雕街上依旧人头攒动。
这些摊位上，放着一堆同款翠玉手镯、碧玉核桃、玉貔貅、玉如意、玉质无事牌……
只有想不到的，没有见不到的！
我越看越心惊，这里不愧是华夏最大的玉雕市场。
规模比起之前我们在沙漠边缘看到的玉石市场大了不知道多少。
我们一群人一边走，姜老就给我们介绍。
“我那个师弟，现在就在这里当玉雕联合产业会的会长，他在这里根基深厚。”
他上次跟我说，这里玉雕专业市场有十几个，专门做玉雕的村子有50多个。
从业玉雕的家庭，有好几万户！
“这边一般都是家庭小作坊，每个家庭作坊只做几个固定的品种。”
“你别看这些家庭小作坊，很可能几家不起眼的小作坊，就垄断了一个全国爆款，全国所有的货，都从这几家小作坊里发出。”姜老咂舌道。
“咦？”
“我钱包呢？”突然，姜楚然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