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乔秧起床时,傅斯晏已经起身了。
昨晚他折腾太久了,以至于乔秧今早睡太沉,都忘了要早起陪奶奶吃早餐的事儿。
她一睁开眼,已经接近十一点!
乔秧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匆匆地去洗漱,换了新衣服,简单的化了妆才下楼。
听说傅斯晏和奶奶去了花园,乔秧就找出去了。
庄园的花园很大很大,能在这里办草坪酒会。
花园里有一棵百年的银杏树,树荫极大,能遮住烈日。
此时,傅斯晏和老太太就坐在树下喝茶。
乔秧走上前,还没坐下,就被傅斯晏抱住,他低眉略带嗔怪的口气问,怎么穿这点就出来了,今天风大。
说着,傅斯晏就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上。
男人宽大的外套在乔秧身上挂着,竟然一点也不奇怪,反而觉得莫名的和谐。
大概就是因为有爱吧。
祖孙三人闲聊时,乔秧得知,林青葙一早就带着霍静雅走了,走之前林青葙跟老太太说,入族谱的事情算了,语其这样羞辱人,她宁愿霍静雅就这样待在她身边一辈子。
老太太说起这事儿来,只有笑。
她料想到了这个结果,更确定这个霍静雅不是什么好人。
在乔秧来之前,祖孙二人,已经商量过对策了。
只是林青葙之于傅斯晏,是一根刺,一生都拔不掉的刺。
傅斯晏不想乔秧参与到这些事情里面来,因为他不知道,乔秧会面临什么,他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保护好乔秧,让她快快乐乐,这一生都快快乐乐。
傅斯晏的感觉是极强的,且正确的,一场暴风雨,正在来临的路上。
精神病院。
乔媛媛每天面对着只有一扇封死的窗户,精神萎靡,从前光鲜亮丽的明星模特,此时面目不堪,头发乱糟糟束起来,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更加显得身子纤弱,可怜之极。
这天夜里,一个身穿工作制服的男人在切断了电源后,打开了一道道铁门,最终来到乔媛媛的病房,丢给她一套臭烘烘的衣服,冷声命令说,换了衣服,跟我走。
乔媛媛有点怕,问,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不想出去?
想!
那就走!
你是霍小姐的人?
废话这么多?男人打开手电筒,照亮了乔媛媛的脸。
那是一张好看的脸,即使不施脂粉,也看得出来眼底的风情刘震吞了吞口水,要不是现在赶时间出去,他一定在精神病院跟这样的美人儿来个春宵一度。
乔媛媛也看到了他的脸,但是被口罩和鸭舌帽半遮住了,只留下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乔媛媛期待出去很久了,即使面前的人危险,也要拼死一搏!
她很快换了衣服,穿上鞋子,跟着男人穿越一道道铁门。
一辆面包车停在医院门口的隐蔽巷子里,乔媛媛被塞上车后,问男人,我出来了明天查房医生发现没人怎么办?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事情,自然有人会安排好。刘震摘下鸭舌帽和口罩,发动车子,把乔媛媛带去了自己的出租房里。
进屋后,刘震急不可耐地把乔媛媛压在门上,撕破了她的衣服
乔媛媛一开始还叫喊挣扎,可当刘震说我有本事把你从里面弄出来,就有本事给你弄回去时,乔媛媛放弃了挣扎。
反正,这具身子早就没什么可珍惜的不是么?
只有活着,才能找乔秧那个贱人报仇!
刘震很满意她的听话,好好享受了一番千金小姐的滋味。
结束之后,刘震接到霍静雅的电话。
那时,乔媛媛赤条条地躺在沙发上,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空洞无力。
人安全弄出来了,明儿有人替换进去,不会被发现的。刘震说,医院的人,打点好了。
人在哪儿?霍静雅问。
刘震发出一种很嘚瑟下流的笑,你说呢?我的好妹妹。
霍静雅一听就知道刘震什么意思,冷笑了声,提醒说,我警告你,她是我有用的,注意点分寸。
哥办事,你还不放心么?
挂了。
至于别的,霍静雅根本不关心,刘震怎么对待乔媛媛都无所谓,只要乔媛媛肯听话帮她做事,她就帮助乔媛媛完成心愿,报复乔秧。
乔秧的新戏开机那天,傅斯晏亲自送乔秧去的剧组。
作为女主角,公司给了不少宣传,加上先前的一些片子,乔秧积累了一批粉丝,这部戏的导演也是圈子里非常有口碑的,导演一呼吁,许多圈内顶流都来转发宣传,乔秧一不小心上了热搜。
孔萧然今天也列席,看到傅斯晏低调的送人来,嘴上管不住嘲讽说,阿晏,你到底喜欢大嫂什么?我特想跟大嫂请教下,怎么把你收拾服帖的?要是大嫂写书,我估计能畅销千万,内容就专注如何拿下沪城金融圈大佬傅斯晏。
傅斯晏目光全在乔秧身上今天乔秧穿了简单的牛仔裤和白衬衫,头发披散着,清纯简单,那种干净的感觉如同秋日的阳光,自带香气,无以言表。
他怼孔萧然说,老老实实做你的智障,别多添个话痨绝症。
你孔萧然双手抄在裤袋里,笑得咬牙切齿。
行,傅斯晏我是怕了你了!等回头我跟老姚一样,被你随便一个电话收拾得关门半个月,几千万的业绩蒸发就算了,股票跌得妈都不认识。孔萧然拍拍手,盯着乔秧说,大嫂的大腿我紧紧抱住就好了,有大嫂在,你也不能欺负我!
说完,孔萧然就蹦跶去乔秧身边,死不要脸的跟乔秧合影,发朋友圈,发微博,昭告天下!
开机后,乔秧就要住在剧组。
好在剧组在沪城本地,开车不过两个小时就到。
于是,护妻狂魔傅斯晏每天就来回四个小时往返剧组和公司,不要脸的跟乔秧挤在酒店,就连小白都看不下去了,心想,有这么粘人的么?
秧秧姐也不嫌烦!
乔秧哪里有空理他?每天拍完戏后都在研究剧本,对着镜子练习,完全沉浸其中。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做一件事情,一定是专心致志的,一旦开始了就要尽己所能做到最好,这是对自己的尊重,也是对其他工作人员的尊重。
傅斯晏无聊死了,躺在床上,看她在台灯下做笔记,终于憋不住了,扔下手里的杂志去把人抱到床上,霸道地把她的剧本扔在一边,问她,秧秧你是不是变心了?
阿晏,怎么说?乔秧大眼睛无辜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他下巴的冒出的一截青渣。
我要把剧组买下来!傅斯晏小孩子气地说,你现在只关心你的剧组,完全都不关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