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
霍静雅离林青葙不远,刚好能把老太太和林青葙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死老太婆,又要蛊惑林青葙!
霍静雅手腕轻动,她打翻手中的杯子。
水,滚烫,倾倒在她的手上,瞬间烫红一片。
静知!
林青葙再次喊错霍静雅的名字,霍静雅眼神冰冷。
林青葙急忙丢开手机,从床上起身,赤着脚跑到霍静雅的面前,查看她的手,让妈看看,烫到哪里了。对不起,都是妈不好。你还伤着,就来照顾妈妈。妈妈还怀疑你。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
林青葙不断地给霍静雅道歉。
霍静雅哭着摇头,妈,你说什么呢,没有你,哪里有今天的我。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你还伤着,我扶你去床上躺着。
此时,床上被丢开的手机,正在通话中,老太太听到林青葙的话,她轻摇下头,挂断电话。
她久久静立在佛堂门口,尔后,对着佛堂虔诚的拜了三拜,吩咐玲姨,让人守在医院,不许让她们两个离开医院!
一个星期后,乔秧身上的伤,在沈谨的调制的药膏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孔萧然和苏青瞒着傅斯晏,偷偷联系过她几次。
他们询问她伤情的同时,向她遮遮掩掩透露,剧组已经快把配角的戏份拍完,就等着她进组了。
如果她实在无法继续拍摄,导演准备换掉她。
乔秧知道后,拜托苏青和孔萧然和导演求个情,通融一下,再给她宽限一些时间,让她来搞定傅斯晏。
可具体怎么搞定这位大佬,乔秧差点愁秃头。
之前,她旁敲侧击问过傅斯晏几次,他直接撂给她两个字-不行!
可她很喜欢这部电影,为了拍摄它,她推掉了近期所有的工作,她不能半途而废。
乔秧若有所思的坐在阳台的摇椅上,谈事情,主要讲究契机。
一般,大佬在床上的时候最好说话
乔秧心里有了计划,打开手机,进入某购物网站,搜索到她要买的东西,开始脸红心跳的挑选起来。
只是这东西也太那个啥了吧。
以前她只听章瑜说过,这东西运用好了,男人见了还没开始,鼻血就出来了。
真让她自己来乔秧抚额,脑壳对着手机撞了撞。
倏尔,她握紧两个小拳拳。
娱乐圈里,为了上位爬床的,大有人在,她买这些,只是用来愉悦她的老公,没有什么可害羞的。
乔秧深吸口气,压下难为情,继续挑选。
夜色撩人,房间安静的能听到乔秧的心跳声。
这几日,傅斯晏在临江别墅办公。
乔秧看了下时间,九点了。
按照他以前的工作时间,他快回卧房了。
她该准备起来了!
乔秧来到衣帽间,打开衣橱最下面的抽屉。
咦,怎么会没有了?
她明明今天亲自洗好后,收在这里的。
是她记错抽屉了?
乔秧疑惑,连续打开其它几个抽屉。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乔秧秀眉紧皱,开始怀疑,她的计划是在梦里实施的。
她不死心的拿出手机,寻找购买记录。
你是在找这个?
傅斯晏低沉的嗓音,在衣帽间门前响起。
他斜靠在门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乔秧。
乔秧循声回头,一眼看到躺在他掌心的东西。
黑色蕾丝边的不是她买的东西,还能是谁的?!
乔秧被他深邃的眼眸盯着,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双唇嗫嚅几下,把脸偏到一边,不不是。
偷偷买的东西被抓包,打死都不能承认!
不是秧秧的,那就是有佣人进来放的,这不合规矩。我得去问问她们。
傅斯晏敛起脸上的笑,一本正经的转身。
大佬啊,你你你你拿着那种东西去问佣人乔秧只觉得天雷滚滚!
但,大佬就是大佬,他不是寻常人啊,他说去问,可不是说说而已。
若真去问了,她哪里还有脸在别墅待。
乔秧急忙追上傅斯晏,从身后抱住他,伸手去拿他手中的东西,声小如蚊道,给我。
给秧秧什么?傅斯晏抬手避开,眼眸含笑,故意逗她。
乔秧闷声道,你手里的东西。
他的秧秧害羞了!
傅斯晏笑意加深,我手里的什么东西?
就就是那个乔秧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羞恼的张口咬在他的后背上。
嘶~
傅斯晏轻吸口气。
很疼?她没有用力呀!
乔秧急忙松口,要掀开他的家居服查看。
当她的指尖滑过傅斯晏的后背时,他呼吸一沉,蓦地转身,将她压在衣橱上,低头攫住她的唇。
他的吻,不似以前的温柔,带着霸道的掠夺,很快夺走,她胸前内,最后一丝氧气。
傅斯晏在她身子软下去的时候,拖住她,把东西放在她的手中,秧秧,去换上。
我不想换了!
她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换上,是一个感觉,被他上赶着换,又是另一种感觉。
只是,在乔秧看到傅斯晏期待的眼神时,所有的心不甘,情不愿,烟消云散。
这是她的男人,把她捧在手心,疼爱,呵护的男人,他想,她就从了他!
乔秧把傅斯晏推出衣帽间,靠在门上,盯着手中的东西看了好一会儿。她才抬手去解,家居服上衣的纽扣。
秧秧,我的秧秧!
傅斯晏在乔秧打开门的那一刻,他的视线从她的身上滑过时,满是惊艳,深邃浸满的柔情的眸子里,似有一只猛兽,马上要挣脱牢笼。
他快速来到她的身前,抱起她,阔步向着卧室中的大床走去。
阿晏,你的心跳的好快呀!
乔秧窝在他的怀中,隔着薄薄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她伸手抚上他的胸口。
秧秧难道不知道为什么?
傅斯晏视线,再一次从她的身上滑过。
在她养伤期间,他已好多天没有碰过她,多看一眼,他恨不得揉碎她!
傅斯晏压制住内心的猛兽,把她放在床上。
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那样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乔秧很白,一头乌黑的秀发,如海藻般铺在她的身下,跟她身上那几块黑色的蕾丝,遥相呼应。
她什么都不做,只用那双似铺了层碎星子的眼神,看着他,已让他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