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0
如果不是失去记忆,在瑞士她跟傅斯晏第一次见面,她会第一时间认出他!
乔秧被傅斯晏那双湛黑的眸盯的,心不由得发紧,她半垂下眸子道,你你是在怀疑我的身份吗?我
不是!
傻瓜!
他怎么可能会怀疑她的身份?!
当他第一次看打她,他对她的态度就和别人不一样。
他把独属于秧秧的关爱和担心给了她,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傅斯晏因为她黯然的眼神,心中狠狠一刺,他收紧胳膊,抱紧乔秧,秧秧,我是自责,没有早点儿找到你。
在乔秧失踪时,他查过杰森。
查到的结果是,杰森因为爷爷病重,搭乘当日上午的飞机,在乔秧出事前离开沪城。
现在看来,是杰森故意布下障眼法。
后来,杰森为了隐瞒乔秧的真正身份,联合冯家给她安排了一个假身份,且没有举行婚礼,直到三年前,杰森才带着乔秧出现在大众面前。
那个时候她,已变了一张脸,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杰森为了能把乔秧据为己有,可真是机关算尽,煞费苦心!
傅斯晏想到杰森,他心里恨意沸腾,恨不得把杰森千刀万剐。
乔秧不知道傅斯晏心中所想,她见他鲜明的面部轮廓,逐渐紧绷,她心中难受,伸手抚上他的脸,轻摇下头,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我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外出,你查不到,也是正常的。
你身体怎么了?
那个时候我我怀孕了。
说到怀孕,乔秧环着傅斯晏的胳膊,微微一僵。
有记忆以来,她一直抗拒杰森的触碰,那leo
乔秧的脑海中浮现leo和杰森一大一小两张面孔。
leo黑发黑眼瞳,一副标准的东方人面孔。
在leo幼时,有不少人嚼舌根,说leo不是杰森亲生的。
现在想来,或许
乔秧黯然的眼眸亮光闪动,她本不敢去看傅斯晏的视线,现在她掀起半垂的眼睑,打量着傅斯晏的五官。
她想从他的脸上,找到leo的影子。
乔秧心思单纯简单,傅斯晏从她的眼神表情转换上,已洞悉她的想法。
他低头轻吻下乔秧的脸颊,leo是我的孩子。
见到小家伙的那一刻,傅斯晏倍感亲切,那是血缘的关系。
而且,他记起来,第一次看到leo,他有一种熟悉感。
像老太太和管家说的,leo跟他小时候的长相,有八九分相似。
其实他小时候也胖过一段时间,只是那个时候,他年纪小,因为那场意外的冲击,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并不深刻,现在仔细回想,只有朦朦胧胧的印象而已。
乔秧闻言,眼睛瞬间红了,你没骗我?
没有。傅斯晏见乔秧这般,他极大震动。
她已失去记忆,仍旧会因为leo是他的孩子,而激动高兴,这是不是说明,她已把他刻进了骨髓血液?!
傅斯晏此时,已把乔秧抱到浴室,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地上,随手扯过毛巾,帮她擦拭头发。
傅斯晏动作熟练,轻柔,好似同样的事情,他做过千百遍。
乔秧心头暖暖的。
曾经,他也这样给她擦过头发吗?
乔秧看着眼前高大,气质矜贵的男人。
像他这样的身份,会亲自帮她做擦头发这样的小事,是真的爱惨了她吧。
想到这里,乔秧觉得自己很可笑。
如果傅斯晏不爱她,他怎么可能苦苦寻她五年?!
她是何德何能,让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为她做到这个份上!
乔秧心中感动,她想要亲吻他。
在她踮起脚前,傅斯晏靠近她的耳畔道,在你失踪前,你在备孕,很努力地那种。
乔秧:
傅斯晏滚烫的呼吸喷薄在乔秧的耳边,她的耳朵和脸颊漫上一层红霞,嚣张的向她的脖颈耳尖处蔓延。
乔秧皮肤本就白皙,在这层粉色的渲染下,粉嫩嫩如水蜜桃样,让人禁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傅斯晏等了乔秧五年之久,他想念她的味道,他眼神幽暗,唇再次靠近她小巧的耳垂,秧秧,可以吗?
可以什么?
乔秧因为傅斯晏突然靠近的动作的,她浑身烧了起来,脑袋因为高温而当机。
她思绪跟浆糊样,不知道傅斯晏在说些什么,她一脸懵懂的看着傅斯晏。
她的眼神清澈,跟个孩童一般,看的傅斯晏更如百爪挠心,他再次抱住乔秧,继续五年的事。
五五年前什么事?
傅斯晏的黑眸中有两团火在烧,乔秧好似要融化在他的眼神下,她呼吸变的急促。
小呆瓜。
如果要是别人在这种时候,说出乔秧这番话,傅斯晏会认为对方是欲拒还迎,但由乔秧说出来,傅斯晏半点儿不会怀疑。
他低低的笑了声,五年前,你热衷于备孕。
热衷于备孕的另一层意思是,她喜欢床上运动
乔秧不记得五年前的事情,她看着傅斯晏陷入自我怀疑中。
在瑞士五年,她跟杰森在一起,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怎么到了傅斯晏这里,她就成了一个欲女了?!
不过,话说回来,傅斯晏确实是秀色可餐。
因为淋雨的缘故,傅斯晏浑身湿透,他黑色的衬衣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壁垒分明的胸膛。
这是成年进行严格的身材管理,才会有的。
他头发被雨水淋湿,湿漉漉的,有水珠从他的发梢,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俊颜滑下,滴落到他身前的衬衫上。
在他的衬衫上加重一层阴影,让他身前的巧克力块愈发的清晰。
有浓重的荷尔蒙,不断地从他的身体里向外流出,让乔秧有种扒掉他衣服,目睹他黄金比例倒三角身材的冲动。
这个念头刚从乔秧的心中冒出,她被惊了一跳。
她她什么时候这么的没脸没皮了?
乔秧急忙拿开傅斯晏的手,向后退了步。
嘶
乔秧的伤口被雨水浸的时间长了,稍稍一动,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她倒吸口冷气,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傅斯晏急忙伸手扶住她。
傅斯晏记起乔秧腿上的伤,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正事还没做,就想要福利!
傅斯晏把乔秧抱到洗手台上,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去给你放水。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洗。
乔秧虽已从心里承认,她是乔秧,可毕竟记忆没有恢复,她能主动投怀送抱,接受傅斯晏的其他亲密举动,已是她的底线,再进一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