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1
呃,昨天她刚跟傅斯晏谈论完烂桃花的事情,今天就出来一个相亲对象。
乔秧心里有点儿酸,面上却没有明显的反应,她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淡淡应了声,哦。
妈咪,你一点都不好奇?
肥皂剧的剧情不是这么演的,相爱的人,会因为别人的介入吃醋的。
leo观察下乔秧,语气疑惑。
被他拒绝的相亲对象,我好奇那个做什么。
其实是好奇,能被带到傅家老宅相亲,应该是被傅家人接受了!
她搜索过傅斯晏的信息,傅家是沪城第一豪门,能被傅家人接受女人,一定很优秀。
乔秧心里好似被猫抓样,微疼,语气却与平常无异。
妈咪怎么知道的?
leo说完,察觉到失言。
呜呜,他还想让妈咪折腾下黑脸叔叔呢!
leo捶胸顿足。
乔秧看着leo精彩变幻的小表情,嘴角止不住上扬。
leo是她带大的,他的小心思,她不说能全部看破,百分之七八十还是能猜到的。
乔秧被堵住的胸口,顺畅许多,她笑着道,猜的。
傅斯晏如果是个容易动感情的人,他就不会单身五年。
但这些话乔秧是不会跟leo说的。
妈咪
leo被诈了,撅起嘴巴,略显委屈。
乔秧轻抚着leo的发顶,妈咪也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妈咪,你说。
leo还是个孩子心性,乔秧一句话瞬间转移他的注意力。
上次在晚宴上,你赶走了在他面前晃悠的人,妈咪很高兴。
leo:
暴击,这绝对是暴击!
妈咪以前温柔,哪里舍得用话语回怼他。
leo再次瘪嘴,妈咪,爱会消失的是么?
妈咪这是找到了黑脸叔叔,他就不是她唯一的宝贝了!
好难过。
那得看爱的对象是谁。若是傅斯晏,五年过去,她依然喜欢他。
乔秧抱过leo,亲了亲他的脸颊,leo是妈咪的孩子,妈咪对你的爱,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增加,不会消失的。
真的吗?我读书少,妈咪不要骗我。leo喜笑颜开。
leo,你读的书不少。毫不夸张的说,在同龄人中,能有leo读书多的,极少。
妈咪,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leo提醒。
哼,他才不不要被妈咪带跑偏了。
妈咪没骗你,leo这么惹人疼爱,妈咪怎么舍得不爱你。
乔秧语气温柔,leo瞬间圆满,他放下水杯,妈咪,我要起床洗漱了。
他是男子汉,不能赖床。
乔秧点头,松开手放人。
leo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去了洗手间。
卧房外,傅斯晏听到卧房内的动静,他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拧了下门把手,推开门。
房内,乔秧半躺在床上,她一头乌发,略有些凌乱,有些散落的在肩头和脸上,愈发衬的她的脸小巧精致。
早上刚醒,她浑身透着一股慵懒,眼眸中惺忪的睡意,勾的人心里发痒。
他视线在床上旋了圈,没有见到leo,他问乔秧,leo呢?
叔叔找我?leo刚到洗手间,他回身,探出头,不打自招道,我刚才跟妈咪说了你相亲对象的事情。
傅斯晏:
乔秧头上滑下三根黑线,leo总是这么的古灵精怪,不按常理出牌,让人防不胜防。
傅斯晏看了下乔秧,轻嗽下嗓子道,嗯,你不说,我本来也是要跟她说的。
是么?
leo差点对着傅斯晏翻了个白眼。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以前,他跟爹地外出的时候,有女人跟爹地搭讪,他一次没有见到爹地跟妈咪说过!
他敢赌一个月不吃中餐,他不提,黑脸叔叔绝对不会跟妈咪说的!
leo在心里鄙视了傅斯晏一顿,刚要去洗漱,他记起昨天在粤菜馆的事,昨天我跟章阿姨出去的时候,又碰到她了。她好像记性不好,已经不认得我是谁了,这样的人,若是娶回家,应该会影响下一代的智商吧。
她跟你妈咪比起来,确实差了几条街。
leo这是在提醒他,袁家的那个女儿很差劲?
傅斯晏心里微动。
leo插着腰道,叔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拿那种女人跟我妈咪相提并论呢?
那是对妈咪的侮辱!
leo气呼呼的仰着脸。
傅斯晏:
leo这是要搞事。
亏得他刚才以为leo是要跟他统一战线,是他小瞧了leo。
傅斯晏从善如流,我的错。
傅斯晏的错,认的顺溜,毫无迟疑,反倒让leo说不出其它的话,他轻哼声,这还差不多!
乔秧笑望着父子两个斗嘴,她等leo关门去洗漱,她敛了笑,阿晏的枝丫上不开烂桃花,但这桃花开到了傅家老宅了。
这么些年,只开了这一朵,刚好给leo看到了。傅斯晏在床边坐下,拿过乔秧手中的杯子,倒了杯水,他轻抿了口,那个女孩的样貌跟你以前有几分相似,老太太这是看我一个人过了五年,病急乱投医。
傅斯晏在床边坐下,捧着乔秧的脸,所以,乔同学,你要快点好起来,我带你去见老太太,告诉她你回来了,让她以后安享晚年,不要再为我们的事情费心。
嗯。
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傅斯晏五年过的煎熬,老太太身为他的长辈,担心他的终身大事是正常操作,她不该有意见。
乔秧甩开心中的不适,你没听从老太太的安排,她很失望吧。
傅斯晏叹息声,很失望,看到她难过的样子,我差一点就心软了。
乔秧:
傅斯晏看着乔秧僵掉的表情,还有眼眸中渐染的怒火,他不敢再逗她,伸手抱住她,我给她老人家带回来leo,她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失望。
那那天,你你就知道leo是你的孩子了?
leo跟傅斯晏去老宅的时候,她还在飞机上,他怎么知道leo是他的孩子?
乔秧惊。
傻瓜,我是让leo跟在晚宴上一样,陪我演一场戏。傅斯晏亲了下乔秧的耳朵,那个时候,我以为是戏,后来才知,那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