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翌日早上,乔秧是被傅斯晏给吻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颜,她抬手锤了锤傅斯晏的肩头,阿晏,你说话不算话!
他跟她说,在她怀孕期间,她每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
她刚刚正在会周公呢!
秧秧。
她没事真好!
傅斯晏昨晚惩罚完季婉茵和摊主,回来洗完澡后,躺到床上。
他侧躺着身子,看着熟睡中的乔秧。
不知道盯着她看了多久,他眼睛酸涩,闭上眼睛,半梦半醒间,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他正在跟乔秧举行婚礼。
他们的二宝穿着公主裙,捧着戒指盒,摇摇晃晃的朝着他们走过去。
二宝胖乎乎的跟个小天使样,他跟着乔秧站在台子上,紧盯着二宝,生怕她跌到。
就在二宝走到两人面前,他伸手去拿二宝手中的戒指时候,乔秧突然捂着肚子痛呼声。
他急忙的扶住秧秧,他刚想问乔秧怎么了。
乔秧跟二宝突然间幻化成碎片,在他的眼前一点点消失。
他想要抱住她们,阻止她们离开,最后只抱了个空,失去乔秧的痛苦,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朝着他涌了过来,好似要把他湮灭。
傅斯晏心痛到窒息,他猛然惊醒过来。
当他看到身旁的乔秧时,痛楚才稍稍淡去些。
他抬起颤抖得手,碰了碰她的脸颊,真实的触感,让傅斯晏眼睛湿润。
他抱住乔秧,两人身体相贴。
乔秧身上的温度和心跳,逐渐驱散傅斯晏心中的害怕。
真好,他的秧秧还在!
因为噩梦,傅斯晏没了睡意,他一直抱着乔秧到天亮。
早上,是男人最容易冲动的时刻。
傅斯晏身心健康,怀中抱着的温香软玉,让他心猿意马。
他灼热的视线落在她那双唇上。
只有他知道,她的唇有多甜美。
傅斯晏没有忍住,缓缓低头吻了上去。
他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吻一下,就放开,不要打扰到她休息。
是傅斯晏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更加低估了乔秧对他的诱惑力。
当他触碰到她柔软的唇瓣时,他不可自拔的想要加深这一吻。
吻着吻着,就过了火。
傅斯晏见乔秧醒来,他沙哑着嗓子,喊着她。
傅斯晏的嗓音,沾染着情欲的味道,好似被砂纸打磨过,有种性感的颗粒感,磨过乔秧的心。
乔秧被他的声音蛊惑,她伸手环住傅斯晏修长的脖颈,我在呢!
秧秧。
嗯。
秧秧。
嗯。
傅斯晏接连叫了乔秧好几遍。
阿晏,你好幼稚!
乔秧以前经常这样叫傅斯晏,傅斯晏总是宠着惯着她,配合着应着。
此刻两人的角色调换,乔秧忍不住笑出声。
她咯咯的愉悦笑声,撩拨着傅斯晏的心弦。
自从傅斯晏知道药物的事情后,他的心里一直被害怕给占领着。
虽然后来证实,毒药的事情是有惊无险,他心中的害怕依然无法全部被消除掉。
他失去过她五年,他已经经不起她有任何的闪失。
傅斯晏以前觉得自己很强大,昨晚噩梦醒来后,他才知道自己有多脆弱。
傅斯晏轻啄下乔秧的唇。
傅斯晏如此黏人的行径,让乔秧想起了小宠物的求欢。
乔秧只觉得两只手掌心发麻,她推了下傅斯晏的肩头,想要起身,尽快离开危险地带。
秧秧,现在时间还早,没到起床时间。
傅斯晏箍紧抱住乔秧腰部的胳膊,把她向他的怀中压了压,让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阿晏,我睡醒了。
秧秧,你是怕我对你做点儿什么?
没有!
乔秧心思被点破,她快速否定。
傅斯晏看着她欲盖弥彰的样子,嘴角微微轻扬,那秧秧就是期盼我对你做点儿什么。
阿晏,你不能曲解我的意思。
那秧秧是什么意思?说给我听听。
阿晏,我是个孕妇。
乔秧把脸贴在傅斯晏的怀中。
阿晏太坏了!
她还怀着孕呢!
他整天就想着,跟她一起做羞羞事。
如果秧秧没有怀孕,你觉得我现在会好好跟你说话?
乔秧:
阿晏说得对,如果她没怀孕,他现在已经把她压在身下了。
所以说阿晏一直在克制。
乔秧心疼傅斯晏。
她手轻抚着他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秧秧,你在撩我。
你倒打一耙。
明明是他先撩拨她的!
她是看在他克制的份上,才要给他点儿福利,他竟然乱给她扣帽子。
乔秧轻咬下他的唇。
乔秧第一次做这种事,她没有控制好力道,傅斯晏的唇被咬的生疼。
如此切身的疼痛,勾起了傅斯晏身体内的野性。
他不给乔秧后退的机会,他的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
清早的卧房内春意浓浓,很快只余下耳边厮磨的声音。
乔秧从昨天已感受到傅斯晏的不正常,她本以为棘手的问题已经解决。
今早,她才确定,棘手的问题还在。
那一声声带着微微颤抖的秧秧,我的秧秧,听上去甚是浓情,却扯动着乔秧的心,让她的心痛了起来。
傅斯晏总喜欢把不好的事情,深埋在他的心底,不告诉她,不想让她为此担心,想让自己成为帮她遮风避雨的壁垒。
如果她能抚平她心中的害怕和恐惧,她绝对不会躲避。
乔秧放下羞涩,乖巧的配合。
医院。
季婉茵和摊主被送到医院后,很快被送进急救室进行洗胃。
他们喝下药后,送来的还算及时。
但因着药物的毒性大,他们虽勉强捡回一条命,身体却已经垮掉。
他们躺在床上,痛苦的哀嚎着。
阿刀故意把季婉茵和菜摊摊主安置到同一个病房。
菜摊摊主转头看向比他情况严重的季婉茵。
他眼神里满是怨毒。
都是这个女人!
他一直过着平淡的生活,如果不是她拿钱来诱惑他,让他听从她的话,给青菜喷洒毒药,他就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菜摊摊主环视下病房。
病房中除了他们,并没有其他人,他挣扎着下床,跌跌撞撞的朝季婉茵的病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