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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郁心宁害怕的把手机贴在胸口。
对方人多势众,她现在冲出去的可能为零。
但是被对方看到她的怂样
郁心宁心一横,从沙发旁边站了起来。
她挺直腰板,冷脸看着保镖。
她的动作突然,保镖被吓了一跳,戒备的看着她,你你是
你连我都不认得,还敢在郁氏撒野?
曾家太过仗势欺人!
说是跟郁氏谈合作,幕后却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郁心宁对曾家父子的印象极差。
她努力保持冷静,学着杰森和徐助理教她的架势,用语气和表情将气场拿捏的死死地。
保镖,你是郁心宁?
郁心宁没有说话,就那样冷冷的瞧着保镖。
踩着高跟鞋,穿着ol套装的郁心宁,妆容精致漂亮,气场十足,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亵渎。
保镖本想把郁心宁牛送到曾总面前,他向前走了步后,停下,离开会客厅,跑到走道处,我发现郁心宁了,她在会客室。
保镖的话语让曾总和其他人,迅速朝着会客厅靠近。
郁心宁握紧垂在身侧的双手,站在原地没有动。
鬼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没有腿软脚软的瘫坐在地上。
我儿子呢?
曾总出现在会客厅门口,他没有跟郁心宁弯弯绕绕,直接说出找她的目的。
你儿子是我什么人?我怎么知道他在哪!
她问过徐助理,曾管怎样了,徐助理让她不要过问,杰森会处理。
郁心宁,我倒是有个问题想要问曾总,这里是郁氏,谁给你的权利在郁氏为所欲为。
曾总,小小年纪派头不小,昨天晚上我儿子跟你去谈合作后,一直未归,我不找你要人,我找谁?
你儿子是个成年人,腿长在他的身上,他去哪我能管得着吗?
郁心宁极力保持镇定,她现在需要拖延时间,等待杰森,你儿子失踪了,你应该去找警察,你跑郁氏来耀武扬威,是觉得我们郁氏没人了?
你们郁氏如果有人,轮到你一个小丫头来管事?
那是你眼拙,我这个小丫头也是人。
这个曾总还真是为老不尊!
她小丫头怎么了,吃他家大米了?
典型的重男轻女的思想!
曾总刚要动怒,他发现被郁心宁牵着鼻子走。
他是来跟她要人的,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曾总阴翳的看着郁心宁,你最好快点交代我儿子的下落,不要逼得我对你动手!
曾总,你的年纪比我大一截,你这样不问青红皂白,欺负一个晚辈好吗?
郁心宁见曾总语气强硬,她手心又黏腻了几分,你在临市德高望重,若是此事传出去,有损你的名誉。
所以我不会让此事传出去!
曾总给保镖递了个眼神,保镖立刻向郁心宁靠近。
保镖是大块头,比郁心宁足足高出一个头,在体格上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郁心宁跟曾总对峙,已经耗费掉她所有的力气,在两个保镖步步逼近时,她的腿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后退了步。
曾总,在临市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青天白日,她好歹是郁氏现任总裁,她出事,是他想捂,就能捂住的?
异想天开!
临市,暂时还是我做主!
曾总语气嚣张自信,好似自己真的是一方霸主。
郁心宁看出曾总是铁了心的要对她不利,昨晚的一幕幕再次在她的脑海里重新上演,她紧张害怕,万分期待杰森的到来。
把她带过来!
曾总说话的时候,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他翘起二郎腿,那姿态跟曾管如出一辙。
保镖应了声,快速扣住郁心宁的胳膊,一左一右控制住她,将她朝着沙发的方向拖拽而去。
保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郁心宁的胳膊被他们扣着,疼痛难忍。
她挣扎着,你们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说出我儿子的下落!
我说了,我不知道他在哪。
事到如今,还敢嘴硬。曾总打量着郁心宁的脸,你这张脸长的不错,若是把你送到会所做公主,应该会有很多人喜欢。
她没听错吧!
他堂堂一个公司总裁,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这人也太肆意妄为了!
郁心宁愤怒震惊又慌乱,她的身体跟被丢到冰窖里面样,冷的瑟瑟发抖。
郁氏门口。
几辆车型线条流畅,洗刷的纤尘不染的车子,停在公司门口。
保镖快速打开车门下车,将杰森推下车。
郁氏的保安已经被曾总带来的人制住,杰森跟一众保镖畅通无阻的推开公司,厚重的玻璃门。
公司大厅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循声看去。
坐在轮椅上的是谁?
不认识,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也觉得眼熟。
我看你们是觉得帅气的男人都眼熟吧。
因为曾总来公司找茬,调侃的话语并没有活跃气氛,说话的人尴尬的低下头。
前台看向杰森身后的保镖,她刚被曾总的保镖威胁过,有阴影。
她壮了壮胆,迎上去,请问你是?
徐助理之前跟你联系过。
前台闻言,连忙点头。
徐助理说过,会有个外国人来公司,他要做任何事情,都不要阻止,只有他能救郁心宁。
前台给杰森引路,那群人跟强盗样,搭乘电梯去了楼上的总裁办公室,我带你过去。
谢谢。
他也太有礼貌了吧!
人长得帅,又和善,这样的男人才是值得尊重的。
只是他跟郁总是什么关系?
网上盛传郁总嫁了一个又残又老的男人,难道他
前台看了下杰森身下的轮椅。
他是腿脚不便,但是长的帅到天怒人怨,如果他这叫丑,她希望她未来的老公也像他这样丑!
会客厅。
曾总捏住郁心宁的下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曾总说着看向保镖,她现在归你们了,你们好好调教一下,就当是她提前适应会所的工作了。
曾总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仿佛这些事,在他看来,十分的稀松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