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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好战分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他以后又不会一直跟在她的身旁,若是两人分开了,他把她养的骄纵,她闯了祸,怎么办?
杰森闻言,转头看向郁心宁。
他的眼眸里,明明平静无波,却让郁心宁打心底生出一股子敬畏,我我会视情况进行反击。
这还差不多!
他杰森的人,不能是个任人欺负的怂包,特别是他孩子的母亲,更不能懦弱!
车子行驶一段距离后,郁心宁:我们这是去哪?
leo打算最近回沪城,他想在回去前,让我们陪他出去逛逛。你今天已经翘班了,干脆翘到底吧。
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翘班,我我
呜呜,他又用那种眼神看她了!
郁心宁被杰森看的结巴,她稍稍避开视线:你说翘班,就算翘班吧!
他气场大,他说了算!
杰森没有说话。
leo为什么要回去?他不再多待几天了?
leo聪明可爱,郁心宁喜欢的不得了。
她这些日子习惯了leo给杰森喊爹地,有种leo就是杰森孩子的错觉。
在她的认知里,孩子都是要跟自己的父母一起生活。
待以后,他们回瑞士,leo也会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然而事实是,leo有自己的父母,跟杰森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杰森没有理由留leo。
郁心宁心中涌起对leo的不舍。
他的父母在沪城,他一个小孩子来临市那么久,也该回去了。
奇怪,他刚四岁,一个人来沪城,他爸妈不担心吗?
如果她有孩子,她
郁心宁想到她很快会通过手术,孕育出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从出生以后,就会跟她分离,以前她没觉得有什么,今天,她心里竟觉得有几分不是滋味。
他们不担心的话,就不会让那么多的保镖跟着,保护他了。
乔秧在瑞士生活的时候,很粘leo,她跟leo分开几分钟,都要四处找leo。
现在她回到沪城,大概是傅斯晏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减少了她对leo的依赖感。
单单是这一点,已经是他花费五年,都没有做到的。
哦。
leo的母亲是杰森求而不得的人,郁心宁觉得自己找了一个糟糕的话题,她岔开话题,leo想去哪里逛?
这些日子,他把临市能逛的地方都逛了。
leo聪明,他每到一个城市,都会做旅行攻略。
按照leo以前的做法,他最多用三天时间,就会逛完临市,如今leo用了近二十天,估计临时的下水道里有几只老鼠,他都数清楚了。
逛完了就没有新鲜感了。郁心宁思索下提议道,要不,我们带他到临近的市区走走?
不用,他已经有了安排,我们听他的就好。
leo按照他的标准,把临市最值得去的地方,都记录了下来。
他把这些地方都连起来,制作出最佳观光路线,要当他们的小导游,带着他们了解临市。
杰森因为样貌和坐着轮椅的关系,极容易引起别人的围观,他不想出门,却不想拒绝leo。
杰森只是稍作挣扎,答应下来。
郁心宁点头,我们现在去接leo?
嗯。杰森提醒道,医生说,手术开始后,你不能劳累,在游览的过程中,你身体若是有不舒服的地方,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
杰森的细心熨帖着郁心宁的心。
他全程都没有提起,在咖啡厅内,她说他是她丈夫的事情,看他的样子,他没有生气。
郁心宁嘴角含笑,低下头,在咖啡店内,我跟他们说,你是我的丈夫。
我们领过证,对别人来说,我们确实是一对夫妻,你这样介绍我,没有错。
她这样介绍他,是因为谭铭的母亲,说话不中听,她回怼谭铭的母亲而已。
一个称呼,他不会往心里去。
如果这个称呼没有给你带来的困扰的话,我想等以后,别人问起,我跟你的关系时,我跟今天一样介绍你,可以吗?
你不嫌弃我坐在轮椅上,会让别人笑话你,你随意。
你坐在轮椅上怎么了!你只是受伤了,等身体完全康复,你就可以站起来了!
再说,他就算是正残疾了,他依然甩出大多出男人十几条街!
别人笑话她的时候,也不拿着镜子,先照照自己是什么牛鬼蛇神!
你对我挺有信心。
当然了!你一直很厉害!郁氏都要破产了,你不用吹灰之力,就把郁氏从破产的边缘拉了回来,有几个人能有你这样的气魄和能力?
郁心宁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多了几分崇拜。
杰森的眼眸里滑过抹笑,我的确能力不俗,但世界之大,你见过的人不过是沧海一粟,有能力的,不止我一个。
别人有能力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的意思是,她只跟他有关?
郁心宁语未落,杰森缓缓转头,看向她。
郁心宁以为自己又说错话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管理郁氏,需要多认识一些人,不要做井底之蛙。
杰森:你怕我?
不怕!郁心宁说完,见杰森的视线,还在她的身上,我我对你只有那么一丢丢的害怕。只要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连一丢丢的害怕都不会有。
他的眼神,杀伤力十足,他盯着她的时候,让她不由自主反思自己,是不是有哪里没有做好。
我的眼神怎么了?
他只是看她而已,是她想多了。
没怎么。
他这样看着她,她亚历山大,哪敢说其它的。
杰森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不许低头。
她现在接管郁氏,需要拿出该有的气场,每次遇事低头不是一个好习惯。
郁心宁抬起头时,跟杰森四目相对,她呼吸一窒,我我以后会注意。
他现在可以拿开手了吗?
他虽然没有用力,她的皮肤却感受到不适。
下不为例。
两人离得近,杰森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放在她的那双淡粉色的唇上。
他记得之前亲过她唇时的软软的触感。
杰森的眼神微暗,他喉结微微滚动下。
他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松开她的下巴,转过头。
你的耳朵怎么那么红?
郁心宁并不知道,杰森的煎熬。
她在杰森转过脸的时候,刚好看到他红的跟块玉似的耳朵,之前她也见过他这般。
郁心宁语气好奇,她朝着杰森的耳朵处靠了靠,她喷薄的呼吸,刚好能落在他的耳朵上,杰森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他伸手压住郁心宁的肩膀,让她坐回座位上,天热,不要靠我太近。
郁心宁:
车中开着冷气,温度合适着呢!
大白天的,他说什么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