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薇薇把脸贴过来,亲吻了秦风。
战薇薇虽然略显生疏,但完全压制着秦风,让他反抗不得。
漫漫长夜转眼间就过了大半。
战薇薇穿好衣服,站在窗边假装站岗守夜,以掩饰尴尬。
秦风两眼无神,脑瓜子还是嗡嗡的,突然莫名其妙地就被打劫了。
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我,我,我没有防护措施……”
秦风顿时生无可恋,刚才虽然快乐,但秦风此时只剩恐惧和焦急。
“我命休矣!凝冰,我的女帝娘子,对不起!”
秦风都快哭出来了,战薇薇回头露出娇羞的笑脸。
秦风用了半个晚上的时间尝试给战薇薇描述事情的严重性。
可战薇薇丝毫不慌,一脸若无其事。
秦风愣住了:“我可是帝婿,陛下她会杀了我们两个!”
战薇薇满不在乎地说:“没事的。”
秦风急得像个跳脚猴子,一脸的生无可恋。
战薇薇一直对秦风说没事,完全不把这事当回事。
“你知不知道这不起眼的几滴水,能让你怀孕!”
“我为你生孩子,我也愿意啊。”
秦风两眼失神,自己掐自己人中,又哭又闹地喊:“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
战薇薇怒了,一把按住秦风道:“哭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如此哭哭啼啼,你还是我心目中的那个秦风吗!”
这一夜,秦风终于见识到了战薇薇狂野的一面,几乎忘掉了她平日里呆萌可爱的形象。
“什么都不说了,这个案子先搁置吧,明日一早我自缚前往京城请死。”秦风泪水洗面,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说道。
战薇薇轻轻抚摸了一下秦风的头,说道:“不行,必须先查清黄金劫案。”
秦风撇着嘴说:“你以为侦破了黄金劫案,陛下就能饶了我们吗?”
“侦破了黄金劫案,再去请死也不迟,到时候让陛下给你解释。”
“让陛下给我解释?什么意思?”秦风疑惑起来。
“没什么,总之,你听不听我的?”
秦风一脸懵逼:“不是,我还什么都没搞明白。”
“不用搞明白,我也给你说不明白,你就听我的。”
“我不。”
战薇薇一眯眼睛,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听你的!”
秦风整个人都累趴下了,战薇薇又问了一遍:“听不听我的?”
“听你的。”
“这才对嘛,天快亮了,你有计划了吗?”
秦风叹了口气道:“原本是有计划的,可是被你折腾了几下,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了。”
“没关系,你慢慢想,我先睡了噢。”
“唉你!”秦风一脸不服气地看着战薇薇,战薇薇已经睡着了。
“臭娘们儿,自己睡这么香,让我重新想计划。”
鸡鸣,日出。
青云镇的街道上又是一番热闹景象,与昨夜寂静肃杀的恐怖气氛完全相反。
“醒醒,别睡了,你瞅瞅你那口水,你看看你那睡相。”秦风叫醒了战薇薇。
“呃,啊?”战薇薇睡意惺忪地起床。
昨夜奇妙的体验让战薇薇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所以睡得跟猪一样,非常放松。
战薇薇擦了擦口水,揉了揉眼睛,已经日晒三竿了。
“昨夜那个被杀的人,那是某人特意做给我们看的一出戏。”
“什么意思?”
“昨晚那个被杀的人,我听到有人在暗中催促他前进,显然是受人胁迫才跑到街上去的。”
“难道是有人故意要他死?”
秦风摇摇头:“你不觉得这很巧合吗?昨晚店家刚刚给我们说过鬼镇的事,没一会儿就现场演示给我们看,而且还是这么近,生怕我们看不见。”
“是店家做的?”
“我觉得应该不是,因为我当时发现有人在窗外偷听。”
战薇薇略显惊恐地往四周查看,问道:“我们已经被影组织的人盯上了吗?”
“唉,不好说,至少现在我们在明,有人在暗。”
“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去刘员外家探探情况吧。”
秦风与战薇薇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非常不起眼,悄悄摸到刘员外家附近。
这刘员外家大门常常紧闭,隔着围墙也听不出里面有人。
秦风经过打听,得知刘员外自从丧失了许多亲人以后,就一直这样闭门不出,少于人交往了。
趁周围无人,秦风翻墙入院,悄悄溜进府内。
“夫人,你就留阿成一条命吧!”一长须老头哀求道,看此人装束,应该就是刘子艺,刘员外。
这时,一个身材高挑,丰乳长腿的美女进入秦风的视线,此人便是昨夜客栈老板口中所说的刘员外新夫人,暗香。
暗香冰冷艳丽的外表下,也十分魅惑,勾人心魂,撩人心魄。
“一个仆人而已,大不了再招一个。”
“夫人呐,阿成跟我多年,这些年任劳任怨,什么活都干,是个好管家,如今哪有人愿意进我府上为奴啊。”
暗香冷笑一声说:“他知道的太多了,留着他迟早有一天啊,地把你都给害了。”
刘子艺苦苦哀求:“夫人你就网开一面,留他一命,也念在多年的情分。”
暗香听后不耐烦了,叉着腰气势汹汹地训斥道:“姓刘的,你别不识好歹,这件事不比往常,一旦被他泄露出去,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你我还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哼,钱都让他们搬走了,我看他们才没有要分给咱们的意思,用完了就把咱当狗一样扔在一边。”
“姓刘的,你说话可得注意点,你还嫌家里的人死得少是不是?”
刘子艺沉默了,暗香一甩衣袖,转身去了别屋。
随后,刘子艺走出门去,似乎要往后院走。
秦风悄悄跟上,只见后院停着那辆马车,正是昨日偷运黄金的那辆。
只见刘子艺招呼几名下人,把那马车拆得稀碎,明显是要销毁证据。
随后刘子艺让其中一个仆人去酒馆,传达刘子艺的话。
刘子艺凑到那名仆人的耳边说的,秦风一点也听不到。
那名仆人带着刘子艺的口信去往镇口的酒馆。
这酒馆正是昨日搬走黄金的三家店铺其中一家。
秦风让战薇薇尾随而去,自己继续留在刘员外府上监听。
战薇薇一路跟踪,之后见那仆人与酒馆老板小声嘀咕了些什么,随后仆人便走出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