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1 / 1)

第一百一十二章真相24

先看w某b《第一百一十二章》补(不是上一章的,是这一章的)

......接.....

那股明明喜欢彼此,却有些客气的,不知该怎么表达的,生硬的,距离和顾虑...也渐渐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舒服,更自然的接纳...陪伴与理解。

不再陌生。

合为一体。

“我去给你找浴巾。”他带加奈子走到门口。安室透拉开书房门,还是没有松手让加奈子自己走;他拉着她,她紧跟着他身后;两人从榻榻米上下来;各自穿上各自的拖鞋。

这时,加奈子才发现:原本坐在书房门口的那位小狗,现在不见了。

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站在原地,手被安室透牵着,左右瞅瞅;终于看到在远处厨房门口的门框边,蹲着一个白色的身影。

它好像也在朝自己和安室透看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想吃烤箱里的面条才跑进了厨房里。它只是像之前那样,翘着尾巴,瞅着安室透和加奈子;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也不知它是否明白他和她间已经发生过的。

加奈子也望着哈罗。但很快,她就被安室透拉着,穿过漆黑的走廊,朝卧室走去。

安室透打开了卧室门,走进去,同时拉开灯,加奈子跟在后面。进去后,加奈子随手关上门。

她查看着他的卧室:整整洁洁,没有很多摆设,也没有垃圾,床在靠墙的位置,再旁边是他的衣柜。

安室透松开加奈子的手,朝衣柜走去。加奈子跟过去,坐在他的床边;

“很简洁又温馨呢。”加奈子左右看看道。

听到话,安室透翘了翘嘴角,自然地拉开衣柜,在里面翻找起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加奈子对他的身影看得更清;因为在书房里的动作,安室透的头发已不再整齐,随意地垂下来;t恤上也有很多褶皱;他穿着居家短裤,小麦色的双腿稍分开站着,上面紧致的肌肉十分明显;

这么看来,他倒不像穿着西装训手下,不由分说地命令手下的那位先生,也不像波洛咖啡厅里戴着围裙给客人烤蛋糕送咖啡的,那位看上去没有任何秘密,极好相处的‘阳光’男孩安室先生。

这么看来,他倒像一位普通的,居家的男人;

真实的男人,

她的男人。

加奈子想起了门外的那只小狗;不知怎的,安室透现在的模样,让她脑补出了他身着居家便装,蹲下身喂食,照顾小狗的场面;又或者在放松的节假日里,他穿着休闲装,带它逛公园的场景:

他也许还会边走边自然自语,看到好看的,说不定还忍不住跟小狗分享呢。

在没有遇到她的日子里,一个人,一只小狗。

也很温馨(过)。

想到这,加奈子忍不住往他的床深坐了坐,双手按在床上。

而此时,他已找出一条白色的浴巾,转身朝加奈子递过去:“这条怎么样?加奈子。”

她打眼一看,浴巾虽不是全新,但被洗得格外干净,没有旧痕迹的渍点。

加奈子接过来,低头抚摸了一下,抬头朝他:“还行。就它吧。”

听罢,他又折回衣柜前,继续给她翻找着。他挨个摸了摸柜子里的家居短袖。最终,安室透一手撑着其他衣服,把一件深灰色短袖用右手给揪了出来。

在一旁看着的加奈子稍稍皱眉,起身朝他走去:“这件颜色不是很好,我不太喜欢,”她手摸着他背,另一只手指着柜子里最上方的白短袖:“零,把那件给我吧。”

??安室透疑惑地顺着她说的看过去,没有伸手,似乎并不情愿。

“怎么了?”加奈子看着他。

他没说什么,向旁边移了一步,下意识地撇头瞅着她;见状,加奈子来到安室透的跟前,站在他身前,就像被他的怀抱围住一般,一同瞅着衣柜里。

安室透把白色短袖取出,转交过去:“这个材料不适合睡眠;我想,还是拿灰色的吧,

加奈子。”

“是吗?”加奈子没接过来,而是听他的也摸了摸/捏白色短袖,又捏了捏他另一只手上的灰色短袖作对比;的确,白色的有些硬,相比起来,灰色的那件柔软又舒适;睡觉再适合不过了。

然而,这些凭肉眼远观,是比较难发现的。

加奈子松开白色短袖:“那还是给我灰色的吧。”说着伸手要接过灰色短袖。

安室透温暖地扬了扬嘴角,没有交过去;而是放开白色短袖,并用空出来的手和拿灰色短袖的手一起,将灰色短袖自然地一折又一叠,整齐地推放在刚才拿出的浴巾上面;

然后将白色短袖重新放进了衣柜。

“我弄就好了。”他的表情很愉悦,并且没打算关上衣柜,而是继续转过头给加奈子找睡裤。

见状,加奈子坐回床上,看着他。

安室透把手转向衣柜的另一边,在那翻找起来。片刻后,他抽出一条浅灰色的棉短裤;看上去是居家或休闲外出穿的。

检查过没问题后,他转身把裤子放在了短袖上。

加奈子立即捏起棉短裤打量着:裤腿宽倒没什么,主要是腰宽。她刚要探寻。

“可以调节宽度的哦。”还没等加奈子问出来,安室透就关上衣柜,他转过身抽出短裤内的两条松紧绳,展示给她:“根据需要系就行了。”

“原来如此。”

加奈子拿起睡衣裤,不忘起身给了他一个拥抱,接着要去浴室。

还没等她的身体完全离开他的身体,安室透一只手拽住她:

“我已经把你需要的东西(在你之前去厕所时)放到浴室里了。”他道,盯住她的背面。

“知道了...”

被宠溺的加奈子转身笑笑,用拇指摩挲了下捏着自己的手。

安室透一愣,手松了松,让加奈子去浴室。

目送她出了门,他也没闲下来,拉开了上层的柜子,寻找着什么......

此时,进入浴室里的加奈子打开灯,关上门并上了锁。

她把衣物放在旁边的台子上,然后脱下拖鞋,光着脚走进沐浴门。她稍整理了一下头发。正当她打算扭开水龙头时,加奈子突然发现,头顶浴花的位置略高。

这也是安室透平时洗澡设置的位置。

加奈子把浴花稍朝下调了一点,接着扭开热水。她站在浴花下,放松地洗着身体。

被他刚刚碰过的...

冲了一会儿后,她走到对面的架子前,找着洗发露和沐浴露。她只发现几瓶男士洗护用品和一个小毛巾;正如一开始在这个屋子里感受的那一样,整洁却没有其他女人的痕迹。

加奈子没说什么,取了他的洗发露,又用了他的沐浴露。

洗完后,她关上水龙头,蹲下身把自己掉的头发从下水道网里捡起来。

她走出浴门,将手里的头发扔进垃圾桶里,并用安室透给的毛巾擦干身体。他的毛巾吸水性很好,擦在身上柔柔的,很舒服,还有一股洗衣液的清香。

擦完后,加奈子穿上他的衣服;和毛巾一样,他的短袖和短裤上也有一种香气。除此之外,好像还多了一种男人的味道;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似乎是人的体香;

和一直在他身上闻到的一样;

每个人都不一样的,专属他的,一股身体的味道。

加奈子双手揪起来,又闻了闻,确实是他身上的味道;和跟他在一起时,尤其是刚刚亲密/接触时感到的那种一样。

她放下短袖,转过身面对镜子;加奈子先吹了头发,又用临时买来的洗化用品洗过了脸并涂好面霜。她低头,从镜子前的台子上拿起安室透的梳子,小心地把里面的金色头发摘出来,揉了揉,扔进垃圾桶里。之后才梳理起自己的头发。

弄好头发后,加奈子照了照镜子。她无意中发现,在镜子的最下方角落,有几块黑色的点。她仔细看了看,摸了摸,似乎是泥点子,分布的形状还很特别。

就在她转身,从台子上的抽纸中抽出一张纸巾,又沾了沾水,准备擦掉点子时,加奈子突然想到:家里有一只小狗,这很可能是它趁安室透不在家时不知道怎么不小心留下的。

她捏紧纸巾,把点子擦去,又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里,之后才打开浴室门,拿着裙子离开浴室。

加奈子推开卧室门。只见金发男人正躬身趴在床边,一只手按在床上,另一只手伸着在弄床里的什么东西。

“洗好了吗?”听到她进来的声音,安室透转回头,弯腰的动作没变。

“嗯。”加奈子边说边把裙子放在进门后的台子上。

“你在干什么?”她走过去。

“弄好床的话,”他用手又拽了拽被子:“这样我们两个人就可以...”

铺平整后,他站起身,转身看着加奈子。

而加奈子也发现了,他趁自己不在的时候,不知从哪又拿出一个枕头和一床新被子。现在他把枕头和被子都摆好。床上的两床被子和两个枕头紧挨着,令人格外感到安心和温馨。

而他看到她洗完澡后的模样...也不由地忍不住想触碰。

他走到她的跟前,稍咽了一下,伸手轻摸着加奈子的脸庞,只是注视着她。

...

“水的温度还可以吗?”他问。

“嗯,不是可以调节的吗?”她握着他摸着自己的手腕。

他站在加奈子对面,看着她,不免又产生了更多情愫。他伸出手,静静摸了摸她的发丝。

“那我现在去洗澡...”他道。

“嗯,”加奈子把住他摸着自己的手腕上,两个人的温度传在一起。

“快去吧。”加奈子督促他。

听了她的话,安室透没有立刻放下手,而是又停了一会儿,朝卧室门口走去。

目送着他离开房间后,加奈子转回目光,打量着安室透刚铺好的床。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白色的被子被平放着,两个蓬蓬鼓鼓的枕头挨在一起,如果不出所料,这也是他们俩今晚头挨着头肩紧挨着肩进入梦乡时的位置和距离。

加奈子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一点半不到。她来到窗前,推开卧室的窗户。

大开着窗户,让屋子里充满较新鲜的空气再入睡,也是她这么久以来的习惯;

当然,有助于提高睡眠质量。

深夜里略带寒的清爽气息瞬间进入房间,夹杂着一股花香。

加奈子左右看了看,原来是对面住户的窗台上放着一大盆花。虽然在黑夜里看不清那是什么,也说不准是何种颜色,但这股令人放松的香气,的的确确是从那儿来的。

在窗户开着的间隙,她来到床前,把自己和他的枕头都抖了抖,以便其更蓬松更舒服;之后又分别将两人的被子也抖了抖,确保被套卡在正确的位置;也保证被子更松柔,盖在身上蓬蓬的,让人更放松;

更快入睡。

做完这些后,她掖了掖耳边的碎发,这才想起忘记把安室透送的发卡拿上来了。不仅是她,他也忘了;在他的车里。

不过倒不是大事。明天再取好了。

加奈子掀开被角,坐在床边,呼吸着屋里渐清新的空气。等了一会儿,见透气得差不多,她才站起身,把窗户关上。

正当她转身,加奈子瞥到了床边的小柜子。那上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放。不知怎的,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加奈子想了想,才想起之前外出比赛的时候,她经常在屋里伴着香薰入睡。尤其在一些重大比赛的前几夜,为了保持状态,她一般都会提前洗澡,用香薰,然后在九点半前爬上床睡觉。

她认识某些种类的香薰,很有放松身心,平缓情绪以及助眠的作用。

可能因为这个屋子里的布局很像一些酒店里的床头布局,所以她才不禁想起了那时候;

不过,加奈子又想到,像零这样时刻需要紧绷精神又繁忙的男人,睡眠再重要不过了。不知道他的睡眠情况怎么样。

那下次给他带些香薰好了。

无论如何,都是有利无害的。

想着,加奈子起身走出卧室。她要拿放在进门旁台子上的包,在里面的手帐上记上:给零买香薰。

做好这些后,加奈子把手帐放回包里,顺便从包里拿出手机,揣进随身穿的安室透的短裤兜里。从到他家后,她还没看过手机,也不知道有没有新消息。

加奈子穿过走廊。此时,浴室里传出阵阵的水流声。

他还在洗澡。

加奈子走回卧室门口,她正要拉开门,又觉得口渴,于是转身朝一旁的厨房走去。

就在加奈子刚迈入厨房时,

“汪!”一声狗叫把她吓了一跳。

“汪!汪!”似乎声音里颇有不满,又带...些许攻击性。

加奈子疑惑,手放在墙旁,摸开了厨房灯。一瞬间,眼前的形势清晰明了:

哈罗正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盯着她,眼里不再像刚才那般满是平和和期待,反而有些敌意。

加奈子不明白出了什么事。

她朝前几步,试图想蹲身抱起小狗:“发生什么事了吗?”

见状,小狗非但没有消下火气的意思,也没有来到她的怀抱里,而是依旧带不满和怒气地注视着她。

“怎么了?”加奈子稍皱眉。

注视了加奈子片刻,“刷”的一声,小狗猛地冲了出去,加奈子根本无法将它拦住。

它冲进走廊里,继续跑着,直到在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

——安室透的浴室。

小狗急切地伸起前爪,在浴室门上扒拉着,似乎想要进去;“咯吱咯吱”的声音传入加奈子的耳朵,她走出厨房,望着前方莫名其妙的小狗。

小狗两爪不停地扒着,看上去很不满意。

浴室里的水声继续。安室透还在洗澡,似乎没听见。

就当加奈子想上前安抚,询问小狗时,她突然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那股她在浴室里闻到过的气息。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前,气息是从身上的短袖发出的。

安室透的短袖。

加奈子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抬起手,闻了闻;不止短袖,她的手臂上,身体上,都是他的沐浴露的味道,

都是他的味道。

难道...是...?因为穿了它主人的衣服,享用了他的东西,所以这条小狗才会这么生气?

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危机感,或者吃醋。

加奈子看着远处的小狗,倒也能理解它:(有时候)它们和人一样呢。

她转过身,来到厨房的台子前,拿起用过的杯子,从水壶里倒了一些水。

加奈子喝完水,放回杯子。她刚准备走回卧室,并看看那只小狗,便瞥到了之前被放在一边的安室透的牛仔裤和针线包。

听着他还在洗澡的水声,加奈子干脆又摸开大灯,拿起裤子,坐在椅子上,把针线包放在旁边,给他补一补。

她用手在裤子的破洞上比划着,刚捏好角,即将施针时,不知怎的,那只小狗突然又跑了回来,站在厨房门口;

也许是见它的主人现在没空,所以准备“单挑”加奈子。

加奈子没太当回事,继续一手捏着裤子,一手打开针线包。

此时,见她竟然身穿着不算,还捏着主人的裤子要做点什么——当然,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小狗干脆朝加奈子冲过去,想要从她手里夺回安室透的裤子。

加奈子在最后关头发觉,赶忙一收手,将裤子拽向一边,让小狗扑了个空。

扑到加奈子椅子后的小狗看上去还很生气,看着加奈子,准备要发动第二次“进攻”。

“不可以乱来哦!”加奈子似乎有些认真,她望着小狗。

见状,哈罗也有几分害怕(被吓到),也不像刚才那般鲁莽地显露着情绪,但通过眼神还是可以看出,它并没有消下怒气,只是在忍耐,等待。

“他的裤子破了,我要补一补。”加奈子试图平心静气地跟它沟通:“你看看...”她把破洞袒/露出来。“你也不希望你的主人的衣服有破损吧。”

看到这里,小狗的眼神一下子变了一点,部分的攻击性被好奇和担忧所取代。它迈开爪子,朝正对加奈子的方向移了一些,瞅着她,想看她到底怎么办,要干什么。

见小狗乖下来,不再打扰她,加奈子把裤子放回原来的位置,用手指捏着比对好要缝处,接着她打开身旁的针线包。

哈罗目不转睛地关注着。

加奈子打开针线包后,从里面取出一根细针,还没等她拿出线,见到细针的小狗瞬时想到了之前打疫苗的事,它身上的毛竖起,全身一紧,“跐溜”的一声朝离开厨房的方向跑去。

加奈子抬头,疑惑地看着它。

能听到小狗跑到走廊里的声音,它的脚步重重的,快快的,像是遇到了什么很害怕的事。

见状,加奈子没有再去管它,抽出线来。穿上线后,她小心地一针针给他缝补起来;

尽量不留差错。

她认真地缝着,以至于没注意,浴室的水声停止了。

又过了一会儿,加奈子马上要缝最后一针。她隐约感觉到,视线的尽头有个白色的东西。抬起头后,她发现那只小狗不知什么时候又返回来了。它站在走廊和厨房的衔接处,好奇又充满警惕地看着她;

像是想靠近,想看着她到底在干什么,又害怕着什么的样子。

“快好了,不要再闹了。”加奈子边缝边朝小狗道,语气还是温和的。

见这般,不知道听没听懂的小狗没有任何动作变化,还是一动不动地瞅着加奈子。

缝好最后一针并结扣后,加奈子左右找找,在针线包的底部掏出小剪刀,把剩余的线剪断。

抚平后,她双手撑起裤子,看了看,很完美,没有缺漏。

此时,见她已完成,小狗也随着她举裤子的动作抬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

“你看,怎么样。”感受到小狗的样子,加奈子走过去,把裤子翻过来,补好的那面对着哈罗:“这样一来,就修补好了。”

“就像人受伤要医治一样,衣服受伤了也要修补啊。”她朝小狗轻声道。

听了她的话,小狗似乎想起什么,也明白了什么。它看着主人的裤子如新,丝毫没有破损过的痕迹,眼里的光亮变得澄澈和柔和,没有了攻击力,同时腕了腕被安室透包扎过的前爪,站在那里,充满感情地望着加奈子,

望着她和她手里的裤子。

它好像感激般,又好像感动般地,看着她。

加奈子一愣,她一手拿着安室透的裤子,想蹲下身,用另一手抚摸安静下来的小狗。没想到,还没等她行动,小狗率先钻过来,来回钻在她身边,或者说,在安室透的裤子脚旁蹭来蹭去,好不欢乐。

加奈子笑了:“你还真可爱呢。”她拿着安室透的裤子,一面注意不让它用爪子抓坏,另一面用另一只手摸着哈罗的头。

就这样持续了片刻,谁都没注意到,厨房门口出现了一个久违的身影。

安室透站在门旁。他穿着居家短袖和一条短裤,肩上还搭着毛巾,头发虽然被他擦干但还是成捋地结在一起。

他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这幅场景,是他绝对没想到的。

“加奈子,你怎么让它...?”他看着地上正欢愉的小狗,满是疑惑。

“我们玩游戏呢。”加奈子忍住笑,走过去,摸摸他的脸颊:“洗好了吗?”

“嗯。”他任由她摸着,点点头。

两人面对面靠得很近站着,皆转头看着还很开心的小狗。

见主人来了,小狗收起了自娱自乐,眼里亮晶晶地看着安室透。

-看着安室透和加奈子站在一起。

—两个人和一只狗,对视着。

安室透蹲下身,小狗赶紧朝他跑了过来。安室透像往常那样抚摸着小狗,而它也享受又满足地‘呜呜’着。小狗头稍仰着,并随着安室透手的方向角度摆着。被主人如此安抚和照顾着,它非常安心。

看到这幅场景,旁边的加奈子也忍不住笑。

此时此刻,安室透的手还没完全干,从肩上的毛巾和拧成结的头发上也偶尔滴下水露,不过小狗丝毫不在意。它呼吸着眼下有主人清新气息的空气;尽管加奈子穿了安室透的衣服,也用了金发男人的沐浴露;但这根本是不能比的。

对它来说,没人能代替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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