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爆红着脸回到帐篷,脑子里不断回想笑和花两人互动的画面。
他暗自思索,是不是因为不够直白,所以果果不明白他的心意?刚刚听花的意思,若笑不直接说,花也没想到笑是想跟他结侣,他们这些兽人,训练,巡逻或者狩猎大多时候都是一起,笑每次带什么东西回来,寻看到也会跟着带一份送给果果。
关于送东西这一块,寻绝对是只多不少。
而且果果也跟花一样,会给他送回礼,可他们俩的相处方式跟笑他们真的一点都不同。
他有好几次都看到笑把花逗的哈哈大笑的倒在他怀里,这让他羡慕不已,通常这个时候,寻才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嘴笨无趣,他想不到该说些什么,能把果果逗笑。
寻纠结了一个晚上,辗转反侧,不得而眠。
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猫圈来到林果家。
“寻来了,刚好吃饭,快来,哟,这脸色怎么这么憔悴,病了?”桑准备好早饭,一眼就看到进院的寻,心细的他,一眼就看到了寻的异常。
“桑叔早,没事儿,昨天有点没睡好。”
“是不是内伤没好全,疼的睡不着?”桑担忧的问,又连忙去厨房,把早就熬好的草药端来,“快喝。”
寻苦着脸,接过桑手里的药碗,眼一闭,手一抬,一饮而尽。
林果一掀帘子出来,就看到寻那苦大仇深的模样,没忍住笑了,桑也没等寻难受,连忙又地上蜂蜜水,“快喝点甜水,压压苦。”
现在林果终于知道,石叔为什么要把药包拿给亚父,拜托亚父叮嘱寻喝药了,就寻这抗拒的样子,在家肯定没乖乖听话。
“晚上做贼去了,这么大俩黑猫圈?”坐到饭桌上,林果也看到了寻的眼睛,随意调侃了一句。
“想了你一夜。”
林果:“?!啊?!咳咳咳!!!”
桑:“!!?”
乔:“!!!!”哐当!!
安悦,战:“噗!!”
“......”
各种动静过后,餐桌陷入谜一样的沉默之中。
“果果,我喜欢跟你一起种植找食物,喜欢和你一起做任何事情,我还想跟你结成伴侣,搭建属于我们的帐篷,生属于我们的崽子。”想了一个晚上,事到临头,寻一鼓作气,说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乔和桑罕见的没出声,大家都盯着林果,等待他的反应。
“啊?!”
一大早被这么大个雷砸到头上,林果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的。
他手忙脚乱,碗筷散了一桌,一边抓耳挠腮一边无措的哼唧,“这,我,那个,那什么...我,”
“果果,别紧张,我就是问问,不用现在就给我答复的,我就是希望你知道我对你是喜欢的,你知道这个就好。”
看到林果这么手足无措,寻突然就坦然了。
他甚至有一些窃喜,从林果这慌乱的样子来看,果果对他,并不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哦,哦,那什么,我吃饱了,我找峰还有点事儿,我,我先走了。”林果飞速的离开饭桌,抛弃了没吃两口的早饭。
“诶,这崽子,才吃两口。”桑站起来要追,被乔拦下。
寻很有眼色的拿起桌上的鲜羊奶和甜红果,拔腿就追了出去,战也急急的塞了两口,跟着往出追,边走还边交代安悦,“悦悦,吃了饭,歇一歇,等山抱你去晒太阳。”
“哦~~你好好跟着果果,别操心我。”
三人走了,他们接着吃早饭。
桑有些好奇的问乔,“你不是一直都舍不得果果,看寻不顺眼么,今天怎么没出声?”
乔无奈叹气,“从前是百般看寻不顺眼,就怕他哪天把果果拐走了,现在看来,我们果果他不开窍啊,这事儿啊,有的磨呢。”
话是这么说,但林果这边的发展,好像跟乔预想的不一样。
“那个,你不用去训练和巡逻么?不用天天跟着我的,有战在呢。”林果扭捏的接过寻带来的吃食,微侧着脸,垂眸开口。
寻好笑的盯着他,认真道:“因为鹰族弄出的传言,还好多其他族再觊觎你,想把你掳走呢,吠叔专门派我保护你的。”
“......”
战也跟着劝,“多一个人保护不是更好么。”
林果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你没看到,你哥哥我,现在很尴尬吗?
峰也挑眉,有些意外,不错嘛,才一个晚上的时间,两人气氛就一样了。
林果不好意思在这个事情上一直纠结,快速的吃完早饭后,把昨晚狼木找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峰说了一遍。
“这个,等下问问吠叔的意思吧。”狼峰不敢独断,斟酌的回答。
还麻烦战去跑一趟,叫一下狼吠过来。
“族长还是没醒吗?叶叔他,”林果虽然一直让亚父给叶送汤送羊奶,自己却不怎么敢过去,总怕控制不住情绪,热叶伤心。
峰摇头,神情失落,“亚父好很多了,只是雄父,一直都没有要醒的迹象,葵叔和巫雪一直在诊断研究。”
疾狼族的担子,突然就落到了他的身上,狼峰也在短短的时间里,变得更谨慎有担当,不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的横冲直撞。
也亏的狼吠在旁指点,虽然当初商量好了合部,狼炎也没有要独揽大权的意思,狼吠还是悄无声息的退居二线,族里的好多事情也都以狼炎的主意为重。
这次狼炎受伤昏迷,狼吠又主动的担任起教导狼峰的责任,惹得他自己的崽子都黑脸嫉妒了。
林果皱眉,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排峰。
倒是峰,作为族长的继任者,很快调解好心情,说起建城的事情。
“你给亚父的图纸我看过了,就目前部落里的人数来看,想要建成,要花费很长时间的,种植和养殖也刚刚才有一些成果,只能抽调一些人来做。”
“这个慢慢来没事,还是以生存为主嘛,只要族里的人吃穿不愁了,才会有心思去搞别的事情嘛。”
“对,对,我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