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的房间内,由于坐了一天的船头晕脑胀,易丹早就呼呼地进入了梦乡,睡得很沉很香。>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子时,两个黑衣蒙面的贼人,悄悄地撬开房间另一端的窗户,从窗户外进到易丹的屋子里来。易丹身困体乏,睡得很沉,根本不知道有人进了房间里。她翻了个身,侧卧着面对着墙,呼呼大睡。
两个蒙面贼人,特意站到床边探进身子,透过月光从侧面背后看到了易丹,其中蒙面男子甲小声地说道:“哎呀,咱们走错房间了。”
而蒙面男子乙则色眯眯地看着床上孤身一人的易丹说道:“没关系,既然来了,就不要白跑一趟。”说着,紧盯着易丹的侧后脸,歪着脖子看了又看,确定了眼前是一位年轻的姑娘。
男子乙道:“你说得对,既然来了,咱们不要白跑一趟,否则可就负采花大盗坐下弟子的名头了。”
二人甚是喜欢,相互点头,然后竖起大拇指。
蒙面男子甲道:“师弟,以往咱们给师父劫掠漂亮女子,但今天这个实在太漂亮了,不如咱们自己享用吧?”
男子乙道:“好,我也正有此意。”
于是男子甲从身上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瓶子,打开瓶塞后,将瓶子拿到易丹的背后。他将瓶口朝下,这时从瓶口里缓缓地流出一些看上去十分粘的液体。
他将液体倒在易丹背后的衣服以及木头床板上,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过了一小会儿,易丹翻了个身,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那些黏黏的液体上了。这时,两个蒙面贼人走到床前,见易丹正面朝上,躺在床上依然睡得很沉。窗外朦胧的月光照在易丹的脸上,让此时的她,显得更加恬静而又美丽、梦幻又纯洁,
两个贼人看得口水直流,争相抢着要对易丹动粗。他俩在易丹床前你推我攘,嘴里还不停地说道:“我先来,我先来。”
虽然易丹的确很劳累,坐了一天的船头晕脑胀睡得很沉,但是毕竟她也是练武之人,那份警觉性促使她还是睁开了眼睛。
睁眼后,易丹见自己的床边站着两个黑衣蒙面人,在推推嚷嚷。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她刚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忽然现自己的身子动不了,好像被什么东西粘在了床上。于是她立马情形过来,保持镇定地问道:“你们是谁?”
那两黑衣男子倒是不太慌忙,看来早意料到这个结果。男子甲不慌不忙地说道:“美人儿,你醒了啊?你知不知道,你睡觉的样子太迷人了。”
易丹皱了皱眉头,眼珠一转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在我的房间里?”
男子乙说道:“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兄弟二人都能让你满足。”
男子甲道:“是啊小美人,你长得真美,快,让我来好好疼疼你吧。”说着便把手伸过来准备摸易丹的脸。
易丹这些终于明白了,原来是两个采花贼。她连忙呵斥道:“无耻,你们再敢这样无理,我可对你们不客气了。”
蒙面男子甲猥琐地笑着说道:“不客气?哈哈,哈哈放心吧,我们肯定会对你不客气的。”
易丹道:“真是无耻之极,你们再胆敢再上前一步,我定让你们不得好过。”
男子乙道:“哎哟,付出代价,我好害怕啊,付出什么代价啊?是不是要把我们都吸干啊?哈哈哈哈。”
男子的粗言秽语,让易丹心烦意乱,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她想了想说道:“你们再这样,我就杀了你们。”
男子甲道:“杀我们?你有这么本事吗?不怕告诉你,你现在已经被我的‘撕破皮’粘在床上动惮不得了,你现在就是我们嘴里的小羊羔,我们完全可以为所欲为地。不过你别怕,我们一定会温柔一点的。”
易丹为了故意拖延时间,于是问道:“撕破皮?什么撕破皮?”
男子乙兴致正浓,于是回答道:“撕破皮,就是我们的师父最新研制的一种粘黏很强的胶水,这种胶水一旦粘在身上以后,根本就撕不下来,若要强行撕下的话,就要把皮撕下来,所以就叫撕破皮咯。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只是被粘住了衣服,没有粘住皮肤,所以你的细皮嫩肉不会有事的。只要你听话,我们保证不会伤害你的。”
黑衣人甲:“是啊,你这么细皮嫩肉,漂亮白皙,我们怎么舍得让你撕破皮呢?来,让我们哥俩好好疼一疼你吧。”
易丹听了这话,稍微沉默了一下,她在心里盘算着对策,心想师弟佑铭为什么还没回来。
易丹想快从这衣服里解脱出来,可是现在自己只穿了这么一件单薄的睡衣,若是就这么出来的话,肯定不太合适,她正危难之际,通过余光,看到自己的外衣挂在床头,于是她灵机一动笑着说道:“来,你们都到床上来吧。”
两采花贼听了易丹这话,都高兴得受宠若惊的模样。两人将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露出丑陋的面孔。
两人搓搓手,相视一笑,男子乙说道:“大哥,你看她都等不及了,咱哥俩干脆这次一起上吧。”
男子甲道:“好啊,好久没碰到这么漂亮的货色了,今天就破个例,咱们一起吧。”
两人走到易丹的床边坐了下来,易丹眼珠一转,对二人招招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来,再靠近一些”
两人信了易丹的话,色眯眯地像易丹靠了过去。
“看,这小娘子都等不及了。”男子乙说道。
两人向易丹凑近了一些,刚想伸手去摸易丹的大腿时。突然,易丹双腿猛然抬起,一脚一个,将两人踹到了墙角,两人口鼻来血,其中一个牙齿也被踢掉了一颗。
而这时,易丹却像蛇蜕皮,蝉脱壳一样,快地从睡衣里钻了出来,趁二人趴地不起之时,迅拿起床边的衣服,裹在了身上穿好。又顺手拿出放在床脚的宝剑。
两人摸了摸口鼻的鲜血,男子甲气愤地说道:“这小妞,还有两下子。不过我喜欢这样烈的。”
易丹拔出宝剑说道:“你们两个淫贼,竟敢如此放肆,还不快滚,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了。”
男子乙摸着自己掉落的门牙,从地上捡起刚才丢弃的大斧头,气愤地说道:“气死我了,竟敢把你爷爷的牙齿打掉,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说罢,便轮着斧头,不顾一切地向易丹砍去。
易丹挥起一剑,刺向拿持斧头男子的手臂。那人快避闪,躲到易丹的左边。转而将斧头从左边侧面,朝易丹的缺盆穴砍去。
易丹右脚朝前大迈一步,身子也由右向前探出去,躲开大斧头的砍袭。然后挥剑自上而下,挡住正往下落的斧头。
而此时男子甲,则从身上摸出刚才那一瓶胶水,扒开瓶塞又抖了抖,朝易丹甩了过去。
男子甲站在窗口,月光照在身上,将他的影子清晰地投在了地上。所以他的一举一动,易丹都从影子上看得一清二楚。
当胶水朝易丹甩来的之时,她蹬地而起,轻轻地朝后飞起来,退了近一丈远的距离。胶水全部甩在了地上。
拿斧头的男子说道:“小妞不错,还有两下子,爷就陪你玩儿玩儿。”说罢,继续持斧头与易丹拼杀。
易丹从侧面躲过,迅一剑挑下男子手中的斧头,一掌将他打躺在地上,那贼慌乱中用手掌撑在地上,但地上的胶水却牢牢粘住了他的手掌。
另一个男子将瓶子里最后一些胶水朝易丹甩过来,易丹顺手拉出一块桌布,将正抛洒在空中的胶水全部挡住,并拖到了一边。
那贼人见这招没用,于是也捡起地上的斧头,准备朝易丹砍过去。
易丹见满地乱流的胶水,不想再继续和那贼人打斗下去。于是她运功驱气,使出刀锋掌,“嗖”地一声,隔空砍了过去。
贼人甲始料未及,手中的斧头被刀锋掌砍落在地,满手鲜血大惊失色。心想原来是遇到武林高手了,他不敢再跟易丹继续打斗,他慢慢睇退到窗户边,见易丹的包袱挂在架在上,顺手将包袱薅在手里,然后对被粘在地上的同伙说道:“你慢慢呆着吧,我先走了。”说罢,男子甲拿着易丹的包袱,迅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易丹见包袱被抢,十分着急。因为包袱里虽然没有金银财物,但是有先前在琼崖岛时,天涯派木永骁送给他的那副字画,她十分珍惜这份情谊,于是她跨过站在地上的那个贼人的身体,也从窗户上跳了下去,追了出去。
那贼人从窗户跳下去后一拐弯,正好来到客栈后院的马厩,见两匹马拴在马厩里,于是悄悄走上去解下一匹马的绳索,骑上马便离去了。
这时,在马厩旁的佑铭被动静惊醒了,醒来一看易丹追了出来。
“师弟你怎么在这里睡啊?”易丹问道。
佑铭揉揉眼睛说道:“我刚才在这里坐着,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师姐,请问生什么事了?”
易丹来不及解释,一边去解另一匹马一边说道:“有两个贼人进到房间,抢了我的包袱,我现在去追。还有一个在房间里,你快进去看住他,小心不要碰到地上的胶水啊”说罢,易丹骑上马儿便追了出去。
“师姐算啦,包袱里没有什么东西,钱都在我身上的。别追啦。”佑铭冲着易丹的身影大喊道。
易丹骑在马上,边跑边说道:“包袱里有我哥哥留给我的刀鞘,还有木大侠送给我的字画和那匹马,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无比珍贵,不能弄丢。”
见易丹跑远了,佑铭还在继续喊道:“那你注意安全啊,我在这里等你回来。”易丹骑在马上已经追了很远,没有再回应。
佑铭回到房间,果然见到一个黑衣男子,双手摁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贼人见佑铭进来,连忙转过头,笑嘻嘻地说道:“小兄弟,小兄弟,你行行好,快来帮帮我啊。”
佑铭装着不知情地问道:“要我帮你?怎么帮你啊?你这是怎么了?学蛤蟆走路啊?”
贼人道:“哎,我不小心被粘在地上了,麻烦小兄弟你去帮我打一盆水来,倒在我手上,泡上几个时辰,自己就松开了。”
佑铭这才明白,原来这贼人的双手,是被一种奇特的胶水牢牢地粘在了地上。佑铭为了弄个明白,于是继续问道:“胶水?什么胶水?怎么这么厉害?”
贼人道:“这都是我师父的独门暗器,叫做‘撕破皮’,是师父他老人家花了好长时间才研制出来的。”
佑铭这下才明白了来龙去脉,他继续问道:“哦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想用这胶水害人,结果自食恶果了啊?”
那人尴尬地说道:“这,我们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来试一试这胶到底厉不厉害。没有恶意的,你相信我。你帮我去端盆水来,我解开之后一定重重地感谢你。”
那贼人把佑铭,当作了不明真相的过路孩子。这时,佑铭狠狠一脚踹到那人的屁股上,那人被踢得跪在了地上。
“你这个混蛋,竟敢欺负到我师姐头上了,还想说这些谎话来诓骗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佑铭生气地责问道。
那贼人气愤地骂道:“你这个小杂种,竟然踢我,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佑铭被那贼人骂得上火了,他不急着再踢上他一脚。而是不慌不忙地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从一旁墙上取下一根鸡毛掸子,佑铭拿着鸡毛掸子的毛端,用棍子一边狠狠地抽着那贼人的屁股。
“啊…啊…”贼人被抽得大叫。
佑铭边抽边说道:“坏蛋,坏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师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师姐…”
佑铭抽漫不经心但十分有节奏地抽打那贼人,贼人出嚎叫声也越来越大。佑铭抽打这贼人,一来是想惩罚这个欺负自己师姐的坏人,二来也因为骨子里还有些孩子的任性和调皮在里面,所以打得不亦乐乎。
这个房间在客栈的最角落,只有右边有一间房。这时,他们房间隔壁一对男女也还没有休息。其中那个看上去二十来岁,浓眉大眼,肩宽腰窄的男子,身姿挺拔,玉树临风。而那女子,看上去十七八岁,身着粉衣,面若桃花。但看上去却是一副饱经苦难,楚楚可怜的样子。
那女子听到隔壁佑铭抽打贼人的响动,感到不寒而栗。于是她对同屋睡在地上的男子说道:“俊轩哥,你听隔壁是什么声音啊?怎么这么奇怪。”
地上这个叫做俊轩的男子,也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后说道:“应该是有人在叫吧。”
女子又继续问:“这么晚了,不睡觉,为何叫出这么惨烈的声音啊?”
俊轩问道:“叫得很惨吗?我怎么听不出来究竟是不是惨呢?”
女子道:“本来就是啊,你听,叫得这么惨,难道你感觉不到吗?”
俊轩仔细听后,疑惑地说道:“你听,叫得这么有节奏,应该不是惨吧?”
女子道:“不会吧,难道这杀猪一样的声音,不是惨叫吗?”
俊轩尴尬地解释道:“那可不一定了,万一是人家正在捏脚踩背什么的。算了咱们睡吧,别管那么多了。”
女子说道:“不是的,我听着怎么像是在打人啊。俊轩哥,要么你过去看看吧,万一真的闹出人命了,咱们都住在这里,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俊轩道:“蕊儿,咱们现在麻烦缠身,我觉得别人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吧?”
蕊儿道:“不行啊俊轩哥,虽然咱们如今是在逃难,可学武之人,侠义二字不能忘记。无论任何时候,任何地方,见到不平之事,当然要出手相助。要么咱们和那些行尸走肉,又有何分别?”
俊轩想了想说道:“嗯,好吧你说得有理,那你躺着,我先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嗯,好,你小心一点。”蕊儿叮嘱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