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给那个假货请安的时候,就跟那个假货闹的水火不容呢。”
“咱们的羿王妃可不是皇上,眼睛是亮,心也是亮的,可从来都没有给那个假货一个好脸色呢。”
“可是羿王妃对主子就不一样,羿王妃是处处为主子着想,对主子所求都直接纵着呢。”
“当然,那也是因为主子对羿王妃也是真心相待的。”
柔妃眼睛更亮了几分,脸上的笑也更多了几分:“所以,那些能被抢走的,就都不是真正属于我的,真正是我的就绝对不会被抢走。”
“这就足够了。”
柔妃这话中带了发自内心的满足。晚上的时候皇上可能是不甘心,或者不死心,所以又来了。但是昭纯宫大门紧闭,从外到内,所有的门都关的紧紧的,没有一扇是为他打开的。于公公在外面尖着嗓子喊了好几声皇上驾到。但是昭纯宫里硬是没有任何动静。皇上也想过让人破门而入,但是想到先前柔妃坚决的态度,他最后还是忍住了。所以皇上最后又冷沉着脸走了。第二天早朝时,皇上脸色都是沉的。一些大臣察言观色,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都不敢上奏。但是楚候完全不受影响,将他的事情一一上奏。“其他人可有什么要说的。”
皇上脸色冷沉,声音也有些冷,而且情绪也有些低落,甚至有些消极。几位大臣便对楚候上奏的事情发表了一些观点。等几位大臣说完,朝堂上陷入了沉默,皇上不开口,其他的大臣也都不敢再说什么。楚候转向沈太傅,直接问道:“沈太傅,你没啥意见?”
平时他说点什么沈太傅跟丞相意见最多,现在丞相不在朝堂上,其他的几位大臣倒是发了言。沈太傅却一个字都没有说。他还挺不习惯的。更何况他昨天骂了沈太傅一顿,今天沈太傅不是应该拼命挑他的错?沈太傅望了楚侯一眼,然后吐出两个字:“没有。”
楚候微愣了一下,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急了:“你怎么能没有呢?来,说说你的意见。”
朝堂之上的众臣都有些傻了眼,沈太傅都说了没意见,楚候竟然还非要沈太傅说。楚候这是上赶子的求着沈太傅挑他的刺?这到底是怎么想的?楚候极力鼓动着沈太傅:“平时本候提的事情,你意见最多,这一次你什么都不说,本候还怪不习惯的,来,有什么意见,你尽管说。”
“本太傅没有意见,本太傅觉的楚候上奏之事都特别好。”
沈太傅不但没有意见,而且还直接夸上了。这么一来,楚云天总不能再挑事了吧?!但是楚候偏偏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他望着沈太傅,直接惊呼道:“沈准,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虚伪了?你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怕是把自己都恶心的不行吧?”
“楚云天,你这是没事找事。”
沈太傅微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忍无可忍了。“本候明明是实话实说,怎么?沈太傅这是虚伪的连真话都听不得了?”
楚候向来都是无理都能搅三分的,他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楚云天,你不要胡搅蛮缠。”
沈太傅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先前一直忍着,但是楚云天越说越过分,大殿之上,他一让再让,他不要面子的吗?楚候唇角微微的勾了一下:“本候怎么胡搅蛮缠了,本候这不是跟沈太傅一起探讨吗?”
沈太傅冷哼出声:“探讨?用你无赖的方式探讨,用你骂人的方式探讨?”
楚候眉角微扬:“太傅是说昨天吵架输给本侯的事?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
沈太傅脸色略缓,只要楚云天让一步,给彼此一个台阶,他可以顺着这个台阶下的。但是偏偏楚侯又慢悠悠的接了一句:“都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昨天本侯虽赢了,也不能太骄傲了,总要给太傅点面子。”
“毕竟太傅靠的就是一张嘴,嘴上功夫都输了,这要传了出去,太傅的脸往哪搁?”
沈太傅深呼了一口气,极力的压着心中的火气:“楚云天,你适可而止。”
很显然适可而止这种事情并不适合楚候:“本候不过说几句实话,沈太傅就急了?”
“我跟你无话可说。”
沈太傅表示惹不起,他就躲着。“沈太傅这一脸的愤愤不平,承认吧,你就是妒嫉本侯。”
可是遇上了楚候这样的,有时候想躲都躲不了的。沈太傅胸口不断起伏,深呼了好几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我妒嫉你什么?你有什么可让我妒嫉的?”
楚候接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妒嫉本侯比你英俊潇洒,妒嫉本侯比你玉树临风,妒嫉本候才貌双全。”
沈太傅愣了愣,直接回了一句:“楚云天,你可要点脸吧。”
楚候摇了摇头:“本候说几句实话,沈太傅就又急了。”
沈太傅明显是有些气狠了:“楚云天,你就是个泼皮无赖。”
楚候望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回道:“你怎么又骂人呢?你说你骂又骂不过本侯,偏偏还喜欢先撩,你这不是自寻其辱吗?先撩者贱,打死无怨。”
楚侯最后这句先撩者贱,打死无怨是跟自家宝贝女儿学的,他觉的此刻用在沈老匹夫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朝堂之上,一众大臣都看傻了眼,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