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府外。
朱玉英听着韩松柏的喊冤声,淡淡的道:“韩掌柜,还要狡辩么!《清明上河图》此时明明在静山周氏家中,你却说在你府上。你真把本宫当成是只知道待在闺中绣花的小姐么。
给本宫从实招来吧,你把本宫引诱到此地有何目的?”
韩松柏听了朱玉英的话,已知道事不可为,长叹一声便想咬舌自尽。
朱玉英的侍卫首领手快,一下卸掉了韩松柏的下巴。
朱玉英轻叹一声道:“韩掌柜还是招了吧,若是冥顽不灵,本宫只有把你交给那些专门刑讯逼供的人了。在那些人的手段下,你迟早会招的。”
韩松柏冷笑道:“区区皮肉之苦,吾何惧哉。”
朱玉英摇头苦笑:“比你硬气的人,本宫也见过,结果都撑不过三天。本宫实在不想看到好好的人受酷刑的折磨,才对你好言相劝。”
韩松柏破口大骂:“朱玉英,你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有何手段使出来就是。”
朱玉英看了侍卫首领一眼,转过了身去,远远走开。
侍卫首领拿出一个铁钩子,对着韩松柏桀桀怪笑:“你此时招供还来得及!”
“呸!尽管放马过来,老子要是喊一声疼,老子就是狗娘养的。”韩松柏一脸硬气。
半刻钟不到,韩松柏就成了狗娘养的。
看着自己被钩出去的两尺长的肠子,韩松柏不断哀嚎:“给个痛快吧!我说,我全说。”
“我是小明王韩晓风的供奉,奉命来绑架燕王的子女。”
“同伙呢?有多少人?都在哪里?”侍卫首领一拉铁钩,又将肠子扯出来了一截。
“明教和弥勒教的人都在府上,白莲教的人去绑架永平郡主去了。”
“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给我一个痛快吧。”韩松柏哀求道。
远处背对着众人的朱玉英道:“送他上路吧。”
“遵命。”侍卫首领朝朱玉英的背影躬身抱拳道。
侍卫首领行礼完毕,闪电般的拔刀,将韩松柏一刀封喉。
此时攻入韩府中的人出来覆命:“启禀郡主,府中的贼寇已全部擒获,没有走脱一个。”
朱玉英头也不回的道:“立刻起驾回北平。”
她的语气焦急起来:“不知道二丫头此时如何?有没有被白莲教的贼子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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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佛寺外,
茅刺出的剑离朱月贵的心口已不足一尺之距!!
茅的剑很快!
但朱月贵身边的两个侍卫更快!
一人闪电般的拔刀将茅持剑之手砍断,一人掏出短火枪一枪打在了茅的腿上!
茅手臂被砍,腿上中弹,剧痛之下倒在地上不断打滚。
惨叫声引出了藏在笑佛寺内的十几个劲装打扮的同伙,这群人见茅在地上打滚,二话不说拔出兵刃就向朱月贵三人扑来。
两个侍卫挡在了朱月贵身前,用刀的侍卫冲进了人群,用枪的在后面放冷枪。
朱月贵也拔出了防身短火枪,躲在侍卫身后放冷枪。朱棣的女儿那可不是盖的,还真让她放用枪倒了两个。
十几个绑匪死的死,伤的伤,一会工夫就全都躺在了地上。
朱月贵提着短火枪向茅走去。
茅此时痛过了,正在五指结印念咒语:“神功护体,弥勒佛祖急急如律令,止!”
念完咒语,就把左手手指往右手断臂的伤口上乱戳。只可惜弥勒佛今天没上班,无论茅怎么戳,那断臂上的血还是直往外冒。
朱月贵看得直摇头,对那用刀的侍卫道:“朱勇,帮他把血止了,留他一条狗命砍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一点东西。”
朱勇点了点头,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茅断臂上的穴道,又扯下一条布带紧紧的勒在了断臂上方。这才勉强把茅的断臂的血止住。
朱月贵把短火枪顶在了茅的脑袋上,冷冷的道:“说,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你还有多少同伙?”
茅紧闭着嘴,在那里装硬气。
老朱家的人,最不怕的就是硬骨头,最爱啃的也是硬骨头。
朱月贵一枪打在茅的另外一条腿上,茅剧痛之下又惨叫了起来。
朱月贵冷冷的道:“还要不要本宫把皇爷爷的锦衣卫那些手段在你身上用一遍?”
茅不怕死却怕痛,听了朱月贵的威胁后,急忙道:“我说,我全都说。”
茅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是白莲教主派我们来的;
目的让我们绑架燕王的子女用以要挟燕王。
至于同伙,白莲教的同伙都在这里,弥勒教和明教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朱月贵还待再问,就见远方尘土漫天,遮天蔽日。
持枪侍卫朱猛大惊失色,失声道:“不好,有大军往北平而去。郡主快快回城。”
朱勇也立刻蹲下身道:“郡主快到背上来,让属下背着回城。”
朱月贵也知道事态紧急,二话不说爬上了朱勇的背,朱勇立刻背着朱月贵往城中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