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晚偷偷地笑了笑,“我跟哥哥以后是要结婚的。”
王楠不解,“你才多大,就想结婚了?”
任小晚认真地看着他,“不小了,我马上满十九岁了!我要跟哥哥结婚,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王楠看着她认真的样子,不是很理解,薄总那样优秀的男人真的会娶眼前这个傻傻的女孩儿吗?车子停在学校门口,王楠带着任小晚往里走。不远处,任红玉坐在车子里看着穿着校服,笑得一脸开心的任小晚,恨的牙痒痒,凭什么他们现在像丧家之犬一样,而任小晚却能无忧无虑地去学校上学。薄景渊这样每天派人守在任小晚身边,她根本就没有接近任小晚的机会。现在爷爷人还躺在医院尽量拖时间,因为那些指控,任小晚的资金还有股份全都被冻结,他们现在连打点的钱都没了!手机铃声响起,任红玉看到来电显示,接通电话。“红玉,有没有时间,我们见一面。”
任红玉开车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看到顾笙,她有些感慨,“现在所有人看到我们任家人都避之唯恐不及,顾笙,没想到你还愿意见我。”
顾笙一脸关心地看着她,“红玉,我也是看了新闻才知道任家发生的事情,你还好吧?”
“我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任红玉气愤地握紧拳头,“还不是薄景渊那个疯子!他为了任小晚,完全不顾自己集团的利益,收购任氏集团!我搞不懂,难道他真的喜欢任小晚那个傻子?为了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
顾笙也没想到,薄景渊会为了任小晚这么疯狂。当初两人在一起那么久,尽管薄景渊很宠她,却也没有为了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一直都是冷静理智客观的。偏偏任小晚,就可以让他不冷静,不理智,不客观。顾笙心里嫉妒的发狂,不过她表面仍旧装的很淡定,“薄景渊为什么要收购任氏集团?”
任红玉神色有几分尴尬,自己居然在顾笙面前失态了,她立即换了一副委屈的嘴脸,“薄景渊以为我们要侵占小晚的股份,可是天地良心,我们只是代替小晚管理公司而已,他现在不仅收购了任氏还把小晚带到了他身边,阻止我们见面,他要把任家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顾笙冷笑了一声,一脸无辜地说:“我认识的薄景渊不是这样的人,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还能有什么误会?我爷爷都被他气得住院了!”
“把误会解开就好了。”
顾笙笑着看她,“你表妹傻傻的,可能是她跟薄景渊说了什么才会这样,你把她找回来问清楚不就行了吗?”
“可我现在根本没办法接近她!”
顾笙喝了口咖啡,慢悠悠地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只要你把你表妹找到了,再找到媒体,把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不就行了吗?”
任红玉眸光一动,只要她把任小晚找回来,一切还不是她说了算?“顾笙,你实在是太聪明了。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把我表妹找回来?”
顾笙在心里骂她白痴,表面上笑容亲切,“等我帮你想想,你不要着急。”
任红玉暗忖,这个顾笙明明对任小晚的事情很关心,但是每次又要做出一副不想跟她们过多牵扯的样子,她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不过也没关系,只要能能帮她达到目的,顾笙到底想做什么也不重要。JY集团。王总监拿着任小晚前几天画的设计稿找到薄景渊,“薄总,公司报名了明年三月份的国际时装周,时装周那边儿已经审核完毕,给我们下发了邀请函,我们已经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时装周的衣服,我想让任小姐来负责这次的时装周。”
薄景渊手上的动作一顿,“不行。”
王总监很诧异,“薄总,任小姐现在已经不需要再藏起来,她身为一个极具天分的设计师,现在就应该积极的去参与这些国际活动,让世界看到她的才华与天分。”
薄景渊冷淡地看着王总监,“她现在只需要像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享受校园生活。”
“薄总,上学跟服装设计并不冲突!”
王总监也有些激动,“她应该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才华!”
“如你所见,她不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儿。”
薄景渊很平静,“她不需要这些人的嫌弃嘲讽,同样也不需要这些人的鲜花掌声。她有天分没错,可太过急功近利,是在抹杀她的天分。”
她不需要曝光在闪光灯下,承受这些她本不该承受的东西。王总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把任小晚设计的那套衣服放到了薄景渊的办公桌上,“薄总,你该问问她的意见,她在十几岁能设计出的东西,在二十几岁未必还能。”
薄景渊看着那火焰裙,“她画的?”
王总监点头,有几分尴尬地说:“她说画的时候想到的是你和她。”
薄景渊拿起设计稿,对准窗外,一瞬间仿佛看到有火焰在燃烧,那一晚,他们热烈的缠绵,相拥,燃烧彼此。薄景渊心口有莫名的情绪涌动,随后他自嘲地一笑,任小晚怎么会懂,什么是真正的情之所致?晚上薄景渊回到临海别墅。任小晚正在打电话,她一边跟电话那端的人探讨什么,一边在本子上飞快地记录。“班长,谢谢你,你真好。”
薄景渊正在脱外套,听到她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面无表情地把外套递给何管家。“拜拜,明天见。”
任小晚挂断电话,心情看上去很愉悦,看到薄景渊,她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他身边,“哥哥,你回来了。”
“嗯。”
任小晚开心地握住他的手,“哥哥,今天在学校的时候,班长给我买了棒棒糖,很好吃。”
薄景渊脚步一顿,他给她买的零食不好吃吗?薄景渊带着她到了餐厅,任小晚继续说:“班长还给我打热水,对了,刚刚我问他不会的题,他也很认真地给我讲呢。”
薄景渊一脸黑线,他之前每天晚上给她讲课不认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