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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你就是小苏啊!”刘玉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落在她手中的花蓝上,想起这是送给王一忠,心里顿时有些堵,但还是客气地道:“汉儿是提过你。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谢谢你不辞辛苦来看他大伯。”
王琴琴眼珠子一转,突然接过苏丽珍手中的果蓝:“苏小姐,要不你陪我婶婶聊会吧,我先把这果蓝送回去。”
反正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这姓苏的对小弟这么热情,就帮她一把。
“啊?”对上王琴琴那意味深长的双眼,苏丽珍的芳心再度不由自主地狂跳,本来想拒绝,但再一想起自家老板的叮嘱,到了嘴边的拒绝又咽了回去。
怕什么怕啊,聊就聊呗!
以自己的条件,还怕这位刘婶看不上?
“那就麻烦你了琴姐。”苏丽珍尽量婉约地笑,以图给刘玉芬留下一个好印象。
“没事没事!”王琴琴俏皮地眨眨眼,转身上楼。
两人都是笑语晏晏,也就忽略了刘玉芬眼中一闪而过的恼火。
……
很快,苏丽珍便随着刘玉芬来到医院后面专为医职人员所建的宿舍楼草地上,在一条荫凉的石凳上坐下。
苏丽珍有几分紧张,也有几分自己都说不上来的害羞,往昔里挺大胆泼辣的她,此刻竟是不敢擅自开口。
刘玉芬眼中寒光一闪而过,然后微笑着问:“小苏啊,你和我家汉儿认识多久了?是同学?”
“呃,我弟弟是滨海大学大二学生,和他是同校同学。”苏丽珍忙将与王汉相识的过程说了一遍,重点夸奖了王汉做生意着实厉害,又有情有义守信诺。
这样,这位大婶应该会很开心,对自己的印象也会大好吧。
刘玉芬却是听着听着,心中便冷笑。
行啊,我儿子已经尽量将水果卖得便宜了,你居然还想砍价?
砍价不成,你又想高价抢东西?
果然是个不明事理的。难怪会三番两次往医院跑,去讨好他大伯,却不来家里拜访。看不起我家寒酸没钱是吧?
今天要不是在医院里碰巧遇上了,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晓得来见我!
我家那正牌的未来媳妇小姚可比你温柔多了,至少还懂得孝敬汉儿他爸两瓶政府专供酒!
刘玉芬缓缓点头,“是的,汉儿他一向重信诺,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会办到。”
所以,他承诺了别的好女孩,就没有你的份。
“是啊!我也很佩服他这一点。”苏丽珍哪晓得她心里想什么,闻言顿时精神一振,又道:“听说,王汉这次就是费了好大力气,从亲戚家里得来一瓶蜂蜜赔给了高家?今天你们的亲戚还特意过来探望了王大伯,给大伯换了医疗方案?”
亲戚?
刘玉芬顿时错愕。
明明是新认的师父,怎么变成了亲戚?
她刚要否认,突然又警觉。
怎么,这妞听说了汉儿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亲戚,就再度跑来想讨个脸熟?
果真是个势力眼!
她心中不屑,但脸上却笑得更加骄傲了:“唉,还不是汉儿他爸以前的铁哥们,学医的,听说了他大伯的事情,就带着助手过来帮帮忙,尽分心力。我们不想医院里的人说闲话,就给了个亲戚的名义。只是人家太忙了,上午才到的,下午就回市里了。”
怎么着,也不能泄露俞老的身份,更不能让这个势力妞跟去龙寨乡。
苏丽珍顿时释然了。
就说王家怎么可能有大靠山呢?原来是王汉他老爸以前的铁哥们。这铁哥们再铁,也挡不住时间的流逝啊。保不准就是来看一眼,象征地给份礼物,全了礼节就退了。
至于俞老那边,听说一向对学医的还算礼遇,大概就是这个原因,才会大度地放手,不再为难王汉吧。
得,任务完成。
她长长地松了口气,然后打起精神来陪刘玉芬聊天,就当是加强好感了。
结果,一个有心聊,一个有心拖时间,她俩竟是聊到快九点半,才被王一民一通电话打断。
苏丽珍马上热情地道:“刘婶,天色晚了,我送您回去吧?”
刘玉芬眼角微跳,马上摇头:“哦不用了,坐了这么久,我这么老骨头也想多走走,活动活动,谢谢你了。你也快回去吧,别耽误了明天的上班。”
你要送我回去,万一被院子里的人看到了,岂不是又被人误会了,给汉儿找麻烦?
几步路而已,咱又不是走不起!
待再看到苏丽珍那辆袖珍的mini,刘玉芬更加冷笑。
这车这么小,哪里能坐上四个人?果然这女的就没打算搭上老人,刚才也不过是礼节的客套罢了。
不孝顺,自私!
两女遂在医院门口分手。
目送着苏丽珍的车消失在夜色中,刘玉芬立刻拨通了王汉的电话,讲清了事情经过,再道:“我不喜欢这个女的。以后,你也少接近她,更不要把你师父的底细透露给她!”
王汉乐了:“妈,您放心,她不来找我,我不会主动找她!”
这就叫错有错着,偏叫你遇上了老妈,不能怪我骗你啊!
……
很快就到了晚上11点。
月朗星稀,连池塘里的青蛙都疲累入睡,安静了下来,静寂无声,只剩下清清爽爽的风在微微拂过大地。
还在玩电脑的王汉却被俞长春严厉地叫到了水泥坪中:“你起步过晚,好在灵活度和平衡感够强,所以,我们现在先练站桩。我摆个姿势,你学着做,能坚持多久是多久。”
“好!”王汉兴致冲冲。
要练武了!
说不定很快咱就能够成为武林高手了!
不就是个站桩吗?
站就站!
什么能坚持多久是多久,就咱这身体,没一个小时,咱好意思停?
很快,王汉便疑惑地看着俞长春的姿势。
这姿势真的有讲究。
伸出的手似弧非弧,好像很安然,但又给人随时有可能迅出击的感觉。
然后是这背和腰,完全垂直,稳如大钟,却又被那微曲的双腿刚刚顶住,仿佛哪怕地动山摇也不会摔倒。
之前俞长春走路时,王汉只觉得他很稳,也很轻盈,但此刻,王汉真正明白什么是“稳如磐石”了。
目光一转,王汉走上前握住了俞长春伸出来的右臂。
“咦?”刚触到手,王汉惊讶地闪电收回。
为什么自己会感觉那手在动?
像是一个无形的球在缓缓地自我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