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众人对南王所说的话,都充满了好奇。
也觉得十分的不可置信。
谁能做到?谁有那通天的本事?
“烈国皇后云倾或者是烈皇赫连珩!”
“烈国帝后?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烈国若是有那通天的本事,何至于这么多年都挨打?”
“就是!烈国要是有那本事,还会成弱鸡吗?”
“此乃朝堂,南王,你向来不喜朝堂之上的事情,也不曾参与多少朝政。微臣认为,南王殿下还是……”
南王的脸,顿时就沉下来了,“不管我以前以前是否参与朝政,我都是父皇的儿子。如今凉国有难,我怎可置之不理。”
凉皇十分满意自己儿子说的话,“南儿说得没错!虽然南儿以前不喜朝政,行事也十分低调。
但如今,我凉国有难,南王能在此时站出来,朕心甚慰!”
南王躬身一礼,继续开口,“启禀父皇,儿臣近日将烈国发生的那些事情,全部串联了起来。
所有的事件,都与两个人有关系,那就是烈国帝后。镇南王一族被流放之时,是当时的珩王赫连珩暗中相助。
也正是在流放的路上,发生了那么多事。凡是云倾与赫连珩所到的地方,都会发生类似的事情,难道诸位会认为是巧合吗?
再者,烈后云倾身旁有飞天虎,有食铁兽。诸位仔细想想,上一次在边境,我边境几城是如何败的?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莫不成诸位认为,次次都是巧合吗?”
南王的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不少。
听着这话,众人不禁都闭嘴了。
凉皇十分满意,以前他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他这个儿子是这般的睿智。
以前他也觉得蹊跷,也与人商议过,可都没能商量出个所以然来。
而南儿却暗地里将这些事情来龙去脉都查清楚了。
凉皇看南王的眼神,越发的慈爱了。
而凉太子瞅见自家父皇的眼神,心底不禁一咯噔,一种危机意识顿时生出来。
这个南王,以前不声不响的,对朝政更是没有任何兴趣。
为此,这么多年,他试探了无数次,这才没对他动手。否则,依照他母妃得宠的程度,岂不是他最大的敌手?
他此时冒头出来,狼子野心终于藏不住了吧?
凉太子心底的凉意更浓了。
是他养虎为患了。
“南儿聪慧!说得没错!此事,定然与烈国帝后有关系。如今天下大旱,咱们几国陆续出事,而那烈国,却有发展的苗头,百姓竟然也没有挨饿的。定然有蹊跷!”
“启奏父皇,温良城有粮食出售,烈国买的很多,可儿臣并不认为烈国有那样的势力去温良城购买粮食。
毕竟,我凉国的百姓都还饿着,烈国国库怎会比我凉国还充盈。如此看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烈国帝后使用障眼法一类的妖术,将我凉国的国库搬走了,自然就有了银钱来购买粮食,让烈国百姓吃饱。
掏空我凉国,去养烈国!真是好手段!”
南王这么一说,其他人也觉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凉太子瞅了南王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父皇的神色,嘴里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父皇此时正沉浸在南王聪慧的喜悦中,他若是现在开口,只会惹来付皇帝厌弃。
想到这,他平静了下来。
即便南王此时冒头,即便他母妃受宠,那又如何?
他才是嫡子,他才是父皇亲封的太子,他母后聪慧,母族势力也强大,他南王有吗?
凉太子冷笑了一声,犹如看小丑一般看着他。
“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说道:“南王殿下说的是!这烈国盗取我凉国钱财去养烈国百姓,实在是可恨!”
“一定不能放过烈国!”
“绝对不能放过烈国!”
“父皇,儿臣认为南弟说得有道理!只是儿臣在想,烈国帝后真的有驭兽的能力吗?咱们皇城七日七夜都被那些活物笼罩着……”
“是啊皇上……烈国帝后真的有这么大本事吗?”
“儿臣见南弟对烈国帝后似乎颇为熟悉,从前南弟向来不喜欢这些事情,更不会为这些事情去费心。
可短短几日功夫,南弟就查到了这么多我们不知晓的事情,不只南弟……”
太子的话,让南王蓦地一咯噔!
“皇兄,弟弟不过是见凉国有难,这才站出来……”
凉太子点点头,“南弟果然聪慧了得!短短几日时间,就将烈国的事情查得清清楚楚,确实厉害。
就算的父皇的隐卫,想必也要逊色几分于南弟的势力吧。”
南王神色蓦地就变了,急忙跪下,“父皇,儿臣只是……只是担心凉国而已。”
“南王殿下从前从不插手朝堂之事,如今这一来,就将烈国都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信息都掌握得清清楚楚,微臣实在是佩服啊。”
“南王殿下英明!”
“是啊!没想到殿下手中的势力,竟然比皇上的隐卫都要厉害,微臣佩服。”
南王心肝蓦地就颤了颤,可恨!这些人是想将他架在火上烤啊。
“尔等休得胡言!父皇,儿臣什么性格,父皇是知晓的。儿臣不过是想在凉国有难之时,为凉国出一份力罢了。
这些信息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边关战场上,谁人不知晓啊?儿臣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能得到消息。
儿臣不过是将这些消息串联起来,仔细分析了一番而已。儿臣从小就不喜朝政上的事情,儿臣的能力,又如何能越过父皇的隐卫。”
想了想,凉皇觉得,自己儿子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些信息,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就能够知晓了。
这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他在怀疑什么?
凉太子神色淡淡,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果然是贵妃的儿子。
咬人的狗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