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8章分析案情(1 / 1)

听了高富的辩解。郭嘉说:“州牧大人刚才不是说了吗?不冤枉任何人。等我抓到人,拿到证据,那时候再跟你说这件事。你可要有所准备。如果你知道刺客是谁,多咱说出来也不晚。”

高富坚称自己不知道,知道早就说了。郭嘉没有办法了,让魏延又把高富送回大牢里去了。

老刘又和郭嘉重新分析案情。老刘说:“我们来到这里得罪的就是高富和大牛,不是他们还会是谁呢?是朱公府上的人跟来这里报复?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

郭嘉又分析说:“韩炫也有嫌疑。可是人已经死了?我们也并没对他有任何伤害,他的人没有理由暗杀我们。基本可以排除韩府的嫌疑。”

老刘在生活当中有一套独特的看问题办法,关键时刻才用。怎么来的呢?你看他没事就爱上山,登高望远。早已经从中悟出了看问题的方法。他发现看问题也遵循登高望远的道理。对任何事情你看问题的高度够了,就会看得清清楚楚。老刘对刺客问题要站在一定高度往下看了。

老刘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跟郭嘉说:“朱公已经被我们弄得家破人亡了,他没有能力报复。首先应该排除朱公府派人跟踪暗杀我们。胡大牛在我们手上,被关在牢狱之中,他有天大本事不能施展。他的家里已经被我们搜过几遍了。所以胡大牛的嫌疑也要排除。不能凭空冤枉人。高富也在我们手上,关在牢狱之中,自身难保。他也做不到暗杀我们进行报复。所以高富的嫌疑也应该排除了。”

郭嘉听到这里说:“主公高见,思路清晰。那你说谁要加害我们呢?我们初来乍到,也没得罪谁呀?我们到长沙,不就是受理了解满桌的投诉,帮她讨回来了香艳楼,给她丈夫洗刷冤情平反昭雪了吗?不是这些涉案人员报复我们还会有谁呢?我想不出来了。”

老刘说:“我们已经得罪人了,并且把人得罪苦了,是你还不觉得。我们在德阳县轰轰烈烈打土豪分田地,进行土地革命。传出去就吓坏了霸占土地多的那些土豪劣绅。这些人把我们恨苦了。是他们一定要暗杀我们。阻止我们在这里进行土地革命。我不会猜错,长沙城里还有占有农村土地更多的土豪劣绅。是他们派出了刺客要杀了我们。谁占据农村土地更多,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所以刺客是谁终归会被我们找到抓获。”

听了这些话,郭嘉才恍然大悟,深深佩服老刘了。郭嘉竖起大拇指说:“这见解高屋建瓴。实在是高!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自愧不如主公啊!”

老刘说:“先别奉承。等破了案验证了我的分析推断是正确的,再夸赞不迟。”

日色西斜要到晚上了。郭嘉说:“主公还吃点什么吗?今晚到那里去住啊?也应该让翼德子龙安排了。这衙门里穷的只有凉水,我们在这里怎么能受得了?起码饿了得有吃的,渴了得有茶喝才行啊?”

老刘开玩笑说:“到了这里我到哪去呀?当然是去隆宝斋酒楼住了。那是咱们自己的生意。我不带你们到哪吃饭,你们不觉得我太小气了吗?”

郭嘉一拍手说:“主公这人是聪明绝顶!我正有此意。你不带我们到你家酒楼吃饭,我真得说你小气。”

老刘笑了,说:“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吩咐他们准备了。我们过去吃了晚饭,住在那里。明天还要大张宴席,请那些员工聚会吃一顿。我来一次也不容易,略表心意吧。咱们到那里吃喝居住,还有一些好处,再听听咱们自己人介绍一下城里情况。不深入百姓当中,只听官员汇报,听不到真话,了解不到实情。”

郭嘉说:“是呀,自己人说话就更可信了。我们顺便就能了解到这座城市里谁在农村占有土地最多。有可能问题就出在谁的身上。但愿不虚此行!”

老刘说:“那是一定的了。晌午时候发生了不愉快刺客事件,没有向我们那些人说起。今晚前去,一定都实话告诉他们。让他们帮助我们分析提供线索。总之,对想暗杀我们的人不能放过不能手软。”

老刘叫过张飞、赵云,让备好了马匹。老刘就带着郭嘉、张飞、赵云和一队卫兵,骑马奔隆宝斋酒楼来了。老刘本来带着五百骑兵来的,把骑兵扎在城外了。老刘知道衙门里穷,那些骑兵吃饭都是个问题,到时候会给城里官员带来招待困难,让人家为难。

众人骑马走在街上,缓辔而行,浏览夕阳西下的长沙街景。每个人心情都还不错。官府没吃没喝,这些人饿不着,到老刘家隆宝斋酒楼吃喝。这是他们心情好的原因。

长沙城大,有五个十字街。其中有东十字街、西十字街、中十字街,中十字街还叫大十字街。还有南十字街、北十字街、狮桥街。太守衙门在东十字街。老刘要去的隆宝斋酒楼,一路上要经过大十字街、北十字街和狮子桥街,拐弯抹角也是挺远的路程。隆宝斋的生意有十几处,各十字街都有,只不过没有酒楼豪华。

冤家路窄,这话一点不假。老刘的随行队伍人数也挺多。一般的平民百姓都觉得壮观。可是,跟土豪的出行队伍相比,就有点逊色了。首先人数太少了。老刘过了桥下是一条河,有没膝深的水流。北十字街往西一拐弯儿,再往西走就到了狮桥街。狮桥街实际也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十字街,只不过东西道路要从桥上通过。桥头蹲着两个巨大的石狮子,也因此得名狮桥街。

老刘队伍最前面两骑马是张飞的卫队长张达范疆。后面是老刘郭嘉,左右是张飞赵云,最后面是一队卫兵。老刘出巡不讲究排场,没带自己卫队。

张达刚上到桥上,又从对面过来了出行队伍。看上去比老刘人多气派,前面也是对子马开路。对面来的队伍人多队伍很长。一个个都是青衣小帽家丁打扮,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哪个土豪的出行队伍。也可以说是出行仪仗,反正是挺有气势,挺讲究排场。

张达范疆是先走上桥的,按理说桥上路窄,应该礼让,有先有后。实际应该张达范疆先走。

不料,对面人不让张达范疆先走,还没上桥,就先骂:“对面谁呀?没长眼睛啊?怎么还往前走呢?没看见高阳公过来了吗?赶紧滚回去躲在一边。等候高阳公过去,你再走。”

封建社会是讲究等级,讲究尊卑礼仪的。张达心的话你那高阳公不过是一个土豪,一介平民百姓。我身后可是州牧大人、耽罗王、荡寇王,我怎么可能给你闪开让路呢?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张达也不理他继续往前走。那边急了,又高声大骂:“你他妈听不见啊!还是耳朵没开光啊?”对方越骂越难听了。

老刘平时并不讲究这些所谓的尊卑,见人称兄道弟时候很多。老刘听见骂声开始没生气,就叫住张达范疆,说:“让他们先走又能怎么样?我们正好停下观看一下这里景致。”

不料,那高阳公的奴才,越骂声音越大,催马上桥,骂骂吵吵跟张达打起来了。他上前举鞭子就抽张达,张达能怕他吗?也是举鞭子还击。家奴人多,呼啦一下,上来的人又十几个了。围住张达范疆就打。开始一对一,又演变成打群架了。

张达范疆武艺都不错,久经战阵,能怕他们人多吗?那些人都没动刀剑,都举起马鞭子照定张达范疆就打。张达范疆也用马鞭子还击。就听鞭子抽在身上“嘭嘭”闷声作响。那些家奴身上挨了张达范疆的打,张达范疆身上也挨了那些家奴的打。互相都挨了鞭子打。

张飞赵云一看大怒,张飞说:“胆大奴才,敢打官兵!看我打你!”

张飞一提打架自然高兴。带着赵云,怒气冲冲,催马跑上桥举鞭子照定家奴就打。一会工夫,那些家奴打不过张飞赵云,都被打得脸上流血,转身跑下桥去了。

高阳公这些家丁,平时在城里专横跋扈,不把衙门里差役和守城的官兵当回事,以为张达范疆都是城里那些官兵,所以敢放肆。他们也从来没见过州牧这么大的官,所以也不知道害怕。

家奴被打的败回去了。骑在马上的高阳公大怒说:“都给我过去,狠狠地打!大不了我去向黄忠道个歉罢了。给他几两金子!”

高阳公没把这事当成大事。家奴更是有恃无恐,又杀回来三十多人,来打张飞赵云。那为首的家奴还边打边说:“你小子不就是武艺不错厉害吗?我这人多得是,轮番跟你们打。非大的你们叫爷爷不可!”

张飞说:“好吧,有你这话就行。今天我一定打得你们跪地叫爷爷!”

张飞赵云说着话开打了,越打越觉得窝囊,越看他们来气,越来气打得越狠。张飞那打人的鞭子,狠到什么程度不说。一鞭子就把为首的家奴打掉桥下河水里去了。赵云也把一个一个家奴打得接连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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