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襄阳信使到了。信使不知道老刘住地,先到了校尉衙门,见了赵能。是赵能亲自送信使来的。
老刘从信使手中接过信拆开一看,顿时心花怒放。老刘乐得又召集来张飞、文丑、赵云、华雄,宣布:“襄阳的刺客案子已经告破。刺客被乌云擒获了。正是董卓从京城洛阳派过来的杀手。董卓老贼,欺人太甚。胆敢派人刺杀我。我一定饶不了他!到了京城,我第一个去把他抓住砍了!”
一听刺客已经擒获,众将全都乐了。张飞特别高兴,乐得说:“主公神算啊!你的计策,果然调动了刺客,让他自己出来暴露了!否则,我们抓他犹如大海捞针一般难啊!”
老刘点头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今后都记住,遇事少犯愁,多想办法,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老刘让人带信使去吃了饭,又赏给信使一锭大银。指示信使说:“我在这里停留两日之后出发赶奔京城。回去告诉军师杨笑和邱瑜将军,按计划先行。我们到南阳汇合。”
信使一一谨记,赵能又把信使送出城门上马,信使打马飞奔又返回襄阳去了。
不觉之中,已经到了晚上。眼看红日西沉,收起了余晖,夜幕徐徐降下来了。甄姜高高兴兴亲自烧好了洗浴汤,服侍老刘洗浴,准备休息了。
老刘白天骑马赶了这么远的路,身上风尘自然不少。甄姜平时最爱洁净,给老刘身上挨排搓洗,就连私处也不放过,都洗的干干净净了。又给老刘头发上撒了香草水,身上摸了沉香。
老刘洗浴完,已经觉得舒适了,又穿上睡衣,坐在一边打坐练功。练功对老刘来说也是必不可少的了。
老刘练的这种内功心法,本是武功,用于练武强身,是一流武师童渊师傅传授的。童渊可能也没有料到,这武功还有其他功用,有助于私生活,甚是效验。
老刘练了一时,就觉得浑身有了使不完的气力,骨头节咔咔作响,身上舒服极了。老刘看着甄姜越看越美丽,上前抱住甄姜吻来吻去,着急要做那事。甄姜体质娇弱一向架不住老刘强大攻势。吓得甄姜心里突突直跳说:“夫君你可轻些,可怜姜儿体弱,皮细肉嫩。”
实际就是让老刘悠着点不要太生猛。
老刘嘻嘻哈哈嘴说知道知道,力道还是一点不减。累得甄姜体乏神疲,已经困倦了。甄姜说:“你饶了姜儿吧。快去红棉红昌两个那里去玩耍。我可架不住了。”甄姜脸上羞红,微微冒出香汗了。
老刘天生这方面能力强,几个夫人都不能让他满足。几个夫人当中只有芷清、乌云,能够勉强招架两个回合。最终还是不行。因为这样,甄姜才又把露西拉也给老刘娶过来做了夫人。露西拉是西方白人美女,长得高大,身材健硕,能够接受老刘的十几个回合,能让老刘感到满足。
老刘早就想念甄姜了,就盼着跟她有这样美好时刻。见甄姜实在是不堪重负了。老刘只得又裹上毛毯来到红棉红昌二人的屋里。
红棉红昌一见老刘来了,都惊喜高兴。高兴过后都问:“你总也不回来,为何来了我们这里?首先临幸大姐甄姜才对。赶紧回去。我们不能接受。”
老刘嘻嘻哈哈,也不说甄姜招架不住了,抱住一个就亲吻。
老刘风流倜傥,要一夜临幸三位夫人。也不怪老刘一个又一个地娶媳妇,女人少了对他来说还真的不行。接下来的那些事这里不提了。
再说住在厢房里负责警卫工作的张飞、文丑、赵云、华雄,几个人。张飞自从喝酒回来,一直躺着,在那闭目养神。文丑跟赵云、华雄一边喝茶,一边闲说话。
张飞歇息好了起来说:“老文,昨晚上我们到襄阳疏忽了防御,结果真就去了刺客。我们丢大了。主公没有责怪我们,出现这样失误,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你说今晚到这里来了,还会有啥情况发生吗?”
文丑说:“如果该着倒霉,喝凉水也塞牙。我可不敢保证啥事没有。没事儿,主公不会把我们这些人带在身边。让我们在襄阳睡觉好不好啊?既然带我们来了,我们就得时刻做有事准备。一句话,加强防御,别疏忽。”
赵云说:“刺客已经在襄阳擒获了。估计今晚这里不会有事了。我们可以安心睡觉休息一个晚上了。刚才我出去看见主公围着毯子,从大夫人甄姜屋里钻出来,又进了红棉红昌二人的屋里。主公也已经睡下了。”
华雄说:“主公这人可真怪,不在大夫人屋里睡,怎么跑到两个小妾那里睡去了?主公这事办的可有点过分。大夫人也正青春年少。”
文丑呵呵一笑说:“你懂什么。主公跟大夫人感情最好。事情能是你想象的那样吗?告诉你吧,主公已经把大夫人临幸完了。这是又去临幸红棉红昌,正好让子龙出去撞见了。”
张飞说:“别管人家那样的事。我们只管警卫不出问题。别让主公正临幸夫人呢,来刺客给吓着。出去巡逻。”
张飞说着拿上一把刀就要出去。文丑说:“天刚黑,还用不着我们出去。这里有五六十卫兵,前后左右已经把房子包围起来了。哪还有刺客敢来呀?”张飞一听这话有些道理,又放下刀,坐下说:“敢情老文已经把外面布置好了。我还出去啥呀?主公那里不受惊扰最好了。”
文丑又问赵云说:“你可看准了?主公在红棉红昌屋子里?主公在哪儿,那里就加强防御。主公现在仇家太多了,时时刻刻疏忽不得。”
赵云说:“我看的准准的,主公进了红棉红昌屋里一直没出去。我才回屋里来了。现在卫兵都已经集中精力主意红棉红昌住的屋子了。不信你就出去看看。”
文丑一向做事认真,果然来到外面,叫过一个卫兵说:“知道主公现在住在哪个屋子里嘛?”
卫兵又冲文丑口打嘘声说:“千万不要高声。主公开始是在大夫人甄姜屋里,住了不足半个时辰,又围着毯子串入了红棉红昌两个夫人屋里。住有一个时辰,刚才我又看见主公围着毯子,到露西拉夫人屋里去了。刚刚进去才一会儿。我们正集中精力盯着露西拉夫人住的屋子。”
文丑一听吃惊不小,说:“主公今晚这是怎么了?这是要一夜临幸四个夫人。都给我仔细盯着,千万不要再出现昨天晚上的情况。刺客来与不来,我们管不了,来了不能让刺客接近房子。总之千万别出事。”
卫兵也会对付,说:“文将军,你说的不对呀!出不出事,不在于我们。完全在于刺客来与不来。这跟猫抓老鼠一个道理,老鼠来与不来,猫是不知道的。老鼠来了,猫抓住与抓不住这才是猫的事儿。”
文丑说:“你小子哪来这些废话?仔细盯着主公所在的屋子,不能让人靠近。这是道理。什么猫抓老鼠!一派胡言!”
文丑骂几句回屋里去了。卫兵在那涕涕笑,也没有人怕他。
文丑回到屋里,赵云又问:“怎么样?我看的不错吧?你还信不过我。”文丑说:“我已经向卫兵了解过了。主公真的不在红棉红昌屋里。他在露西拉夫人屋里。你可别耽误事了。”
赵云一听火气腾地上来了,说:“我看的准准的主公钻进了红棉红昌屋子里,怎么会错呢?”
文丑说:“不要死心眼吗?主公是有胳膊腿儿的。他就不会再出去到露西拉屋里去吗?”赵云这才不吱声了。
华雄多嘴,涕涕一笑说:“主公今晚上紧忙。说不定出现在哪个屋里。告诉卫兵,把一栋房子都紧密监视起来不就完了吗?”
文丑说:“你这说的真不是笑谈。真得告诉卫兵监视整栋房子。保证主公夜里的安全。”
赵云、文丑、华雄都出去过了。只剩张飞没出外看了。张飞自觉自动拿起刀,一声不吭,又亲自到外面巡视来了。
张飞到外面见院子里卫兵已经不少了,又不声不响地向后面去察看。
张飞脚步重,正走到黄瓜架附近,只听哗啦一声响,一条人影向后面墙根窜过去了。张飞不敢高声,很怕惊动里面的老刘和夫人,手拿单刀追上去看。那人也是跑得飞快,跳墙跑了。张飞随后越墙追到街上,已经人影皆无。劫道旁边一家挨一家的院子,黑乎乎看不清楚。
张飞心说:“完了!刺客果然又来了。我还让他给跑了!”
张飞在街上悄悄来回踅摸半天,也没发现可疑人。又急忙回到屋里,把情况通报给了文丑、赵云、华雄。
文丑说:“我出去还啥事没有,偏偏你出去刺客就来到了。该着你最倒霉了。放跑了刺客明显是你的责任。”
张飞说:“有可能你出去的时候,刺客就已经来了。是你疏忽没有发现。我是在后面黄瓜架那里发现有人的。”
赵云说:“你二人先别打倒霉官司。我跟你出去看个究竟。”
赵云这时候心里已经产生了另一种想法。赵云不认为跑走的那个人一定就是刺客。
赵云挑着灯笼,带着张飞、文丑、华雄,来到后面。赵云说:“在哪儿发现的人影,指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