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老刘何进的整个安排非常满意。汇报结束。皇上客气又把老刘何进留在宫里吃饭。自从老刘何进帮皇上摆平了董卓造反劫持太后,又成功救回太后,剿灭了叛军。
皇上念念不忘,非常感激,总觉得对老刘何进感激不尽。这件事不但灵思皇后念念不忘,王贵妃也时常提醒皇上什么是忠臣可以依靠。这又加重了皇上对这二人的倚重。吃完饭喝完酒老刘何进才告辞皇上出宫。
何进岁数大累了,回衙门里去了。老刘也带着张飞,回来了王府。
老刘回到府上也累了。邱瑜杨笑赵云文丑一起迎出来了。老刘一看高兴了说:“邱将军、杨将军,你们都在最好了。阅兵之日要任命一些引军校尉。我已经决定用你们俩个了。已经报给皇上了。皇上批准了。有话咱们到屋里说。”
众人一边往里走一边说话。邱瑜说:“进城一次,不到府上拜访有失礼仪。我和杨笑将军就随着文将军和赵将军一起来了。”
老刘说:“来得好!一会儿摆酒,咱们再喝一顿。你们第一次到府上,我得酒宴款待。”
邱瑜说:“主公客气了。酒我们已经喝过了。大夫人已经摆酒给我们接过风了。我们也刚刚喝完酒。我们跟主公坐一会儿喝杯茶吧。”
进到屋里,几个人摆上茶。老刘坐下说:“何进那些人都指望不上。虽然他们也都是军人,对调教部队都没本事。这就得指望你们两个了。皇上今天还特别说了。那些新任校尉也需要训练,要把他们训练的走步引军都要合乎标准。训练他们这就得你们两个了。”
杨笑说:“主公啊,这个工作可不好做呀。这些新任校尉官职都不小吧?能好摆弄吗?他们资格老不听怎么办啊?”
老刘说:“皇上还真提到这个问题了。谁不服从指挥,摆老资格,直接交皇上处理。明天,训练他们之前,我与何进都得在场。我们会把皇上的话当面讲给他们。他们就没有人敢不听你们调教了。”
赵云说:“其实,也不算什么。就是规范一下统一动做。他们因此摆老资格,真就不对了。他们是每一个方队领头的。做得不好就败坏了全方队形象。我想那些人资格再老,品级再高,也不至于不服管教。”
老刘说:“但愿如此吧。咱们大汉朝向我们这样不论等级的地方可不多呀。尤其十常侍那些人都格外讲究等级。在他们看来等级是尊严,比命还重要。见面不见礼,他就会深深恼你,说你看不起他了。”
徐庶又过来说:“报告王爷。今天晌午,我们按照计划擒获了赵衙内。暴打一顿。这顿揍,他没有俩月都养不好。我已经报告了几位夫人,夫人们都高兴了。”
老刘说:“做得怎么样?可别让赵忠找到什么马脚找上门来呀?现在我很忙,没工夫跟他打官司。咱们怕倒是不怕他。”
徐庶说:“放心吧,王爷。他们那些人不知道我是哪里人。找不到府上来。贾吭、李可,他也都不认得。府里两个卫兵扮演洗澡女子。他就更不认得了。他不但找不上门来。咱们揍他一顿还白得他们两千大钱。”
徐庶钱袋子拿来要交给老刘。老刘说:“你们这些人留着到酒楼喝酒用吧。钱府里一个不要。”
张飞说:“徐庶好样的。一发就弄来两千大钱这些酒钱,真有本事。你就天天请我们喝酒得了。”
徐庶说:“那没问题。只要大家有空就去喝上一顿。”
华雄说:“大管家晌午时分,也把耍猴的请回来了。我们这些卫兵陪着夫人们看的猴戏。大夫人乐了,气也消了。”
邱瑜说:“今天在阅兵场考察,那个白毛老头是谁呀?看得出来他是专门要找大将军和你的毛病。说那些废话。顶他的人是谁呀?”
老刘说:“那个白毛老头名叫高望。是皇上的中常侍。顶撞他的是袁绍。北军军官。那高望是我们在长沙,把他的家给抄了。把他的兄弟侄子也给杀了。他因此主要恨我。在我没来京之前,他就在皇上面前把我告了。皇上都跟我说了。在我面前,他打不赢官司,一直怀恨。”
邱瑜说:“啊,是这样。难怪他百般找茬。王爷因为什么杀了他的家人呢?”
赵云说:“你是不知道啊!那高家几门都是土豪。霸占农民田产。在城里挤占邻居田宅,无恶不作无人敢惹。跟王爷卫队走对面不让路,还打过王爷卫队。这还不算,还敢组织家丁去包围王爷驻地,要杀了王爷。可把王爷气坏了。这才把他霸占的田产没收,把他的恶霸家人判刑砍了脑袋。在长沙他们高家民恨极大。”
老刘说:“因为他们高家,太守韩玄也死了。牵扯不小呢。”
赵云又接着说:“就是那个白毛老头搅了王爷的计划。王爷计划视察桂阳郡、武陵郡、零陵郡、长沙郡,刚视察一个长沙郡就被他把主公在皇上面前告了。皇上就把王爷调回京城询问。”
邱瑜杨笑有军务在身,不敢离开部队在外面过夜。喝了几杯茶,一起闲说一会话。二人起身告辞要回军营了。老刘也不挽留,众人把邱瑜杨笑送到街上。二人上马,打马飞奔回南校场军营了。
老刘送走邱瑜杨笑,回到后面,见大夫人甄姜果然乐了。
老刘说:“夫人不生气了?”
甄姜说:“猴戏又看一遍。徐庶又把赵衙内痛打一顿。我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呀?”老刘板过甄姜坐下,又开始了说悄悄话不提。
再说赵忠,回到衙门。就被府里家奴找回来了。家奴向赵忠报告了赵衙内被打一事。说打得人事不省,已经找郎中看过了。
赵忠一听大惊,赶紧问:“怎么回事?我儿因何挨揍?谁打的?”
那奴才说:“少爷他们的事,我也不清楚。去问少爷身边那些人吧。”
赵忠知道自己儿子在外做事不跟别人说。赶紧到后花园房子里来看赵衙内。见赵衙内脸已经肿的睁不开眼睛了。
赵忠一看着急,赶紧聚集那些恶奴问:“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把我的儿子打成这样?从实告诉我。就说淘气打架,这打的也太狠了!”
一个恶奴说:“昨天看猴打架之后,少爷让我们再出去寻找那红昌红棉下落。晚上我们在耽罗王府东边不远,向一个男子打听红昌红棉下落。他说他知道。让咱们公子带着钱去问他。不给钱他不肯告诉。我们跟他约定晌午十分在中环路口不见不散。我们带着禁军去的,怕生意外。那小子狡猾,又见人多不肯交易。让公子一个人跟他去。进了北胡同。工夫大了,我们过去找,公子已经被人打成这样了。不知道谁打的。我们找了一周遭,没找到人。”
赵忠一听就说:“一定是耽罗王府的人干的。不是他们,还会是谁?昨天跟他们那里人发生了不愉快,今天就报复。这耽罗王府也太欺负人了。不行,我到皇上那里去告他!这口气得出!”
那恶奴说:“大人,现在还没有证据说明是耽罗王府的人干的。你去皇上那里告状也得有证据呀?万一不是耽罗王府的人干的呢?是别人干的,事有凑巧咋办?”
赵忠点头说:“叫醒我儿问一问就知道了。”
赵忠转念一想,故事可能都出在红昌红棉身上。又先问奴才:“你们说的红昌红棉是谁?我儿为什么要找这二人?”
一个奴才说:“红昌红棉,原是王允伎馆里的两个歌姬头牌。公子常去听她们唱歌。因此认识。公子不忘旧情眷恋这二人。一心请回府里。昨天在南宫门外,就是因为这二人,公子才跟耽罗王府的人冲突。”
赵忠知道自己儿子贪恋女色,奴才有话不能直说。
赵忠一脸怒气叫醒赵衙内问:“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当时怎个情形?是不是耽罗王的人把你打了?”
赵衙内神志不清说:“红昌红棉,洗澡我看见了。她们叫人打我。”
赵衙内说完一句话也没有了。赵忠气的心说:“果然这一切事都发生在红昌红棉这俩人身上。”
赵忠还分析出是因为儿子看见了俩女子洗澡,因此挨揍。
赵忠气地说:“你们想办法给我找到跟你们联系的那个男子。再想办法找到红昌红棉。我就有办法破案了。”
一个奴才说:“那个男子应该好找。他就是城里人。应该就住在耽罗王府一左一右。那红昌红棉二人已经有几年不在王允伎馆里了。昨天突然出现在城里看猴。恐怕这二人不好找。我怀疑这二人归耽罗王府了。如果她们在城里别的地方,我们也能找到她们。”
又有一个奴才说:“现在朝廷要举行大阅兵。看热闹的人都提前进京城等着来了。我估计红昌红棉也许就是回来京城看阅兵的。我认为不一定是耽罗王府的人。耽罗王府要两个歌姬干什么呀?耽罗王能看上她们了吗?”
这时就听赵衙内又闭眸合眼说梦话喊叫:“红昌红棉,别走啊,躲我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