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说:“我当然不能乐了!你看看你的府里人。把我的人给打的?这也太狠了吧!”赵忠说着就把赵福推到了高望面前。
高望见赵福鼻青脸肿,觉得是把人给打够呛。
高望登时乱了方寸,急忙赔不是。“对不起了!赵大人。”
赔完不是,才想起来问:“这是怎么回事?事情发生多久了?这些奴才都欠管教。容我细细了解。找到肇事奴才决不轻饶。”
赵福说:“你府上人,在李大人胡同那里,伙同宋大人府上的人把我打了。打完我,他们一起喝酒去了。”
高望也是挺大的府邸,家奴不少。高望听肇事的人喝酒没回来。就说:“赵大人喝杯茶。消消气。容我等他回来狠狠教训。”高望说完又问:“那打你的人,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赵福摇头说:“他们打了人还敢报名?打完就走了。”
赵忠气地说:“何止打了我的府里人。你那奴才晌午十分还打了我的儿子。把我儿打得昏迷不醒。遍体鳞伤!你看这事怎么办吧?”
高望一听更着急了,说:“今天咱们不是都跟何进耽罗王在阅兵场吗?我也不知道发生这事。我给你道歉。明天,我带着家奴再登门道歉。给赵公子赔偿给养。赵大人你看这样如何?”
赵忠说:“不行!还有。你要把肇事人和两名歌姬都交给我处置。”
高望一听赵忠强硬不答应,心里生气,正想对策,又听见说还有两名歌姬。高望也蒙了。
高望说:“哪来的什么歌姬?我的府上哪有歌姬呀?你听谁说的?这就不对了。”
赵福说:“就因为这俩歌姬,你的奴才才打了我们赵公子。”
高望一听更蒙了,说:“这些情况,我是毫不知晓啊!赵大人你得容我查问一下。我的这些下人,如果私藏歌姬,我查清了,可以把人交给赵大人处理。赵公子被打了。高某对不起你。道歉了!”
赵忠不能再得理不饶人了。肇事的还没回来。高望态度好,再三道歉。赵忠又带着赵福来找宋典。
徐庶的诡计把十常侍之间的亲密关系给破坏了。
赵忠又满脸晦气,来到宋典府门外,亲自通报姓名。宋典亲自接了出来。把赵忠接到客厅里坐下。
宋典就问:“赵大人,发生了什么事?惹你一脸不高兴?”
赵忠指着身边的赵福说:“你看看,你府里下人,把我的人给打的。”
宋典一看赵福鼻青脸肿,惊问:“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哪打的?”
赵福说:“今晚上在李大人胡同。打完我你那二人喝酒去了。一开始我跟高大人府里人打架。你的两个人过去就帮着高大人府上那人把我打了。”
宋典叫一声:“来人!”应声进来一个下人。问:“大人,有何吩咐?”
宋典说:“咱们的人有没回来的吗?”下人说:“今天是我看门。没看见谁出去呀?”
宋典说:“看门你也不好好看!没出去人,怎么把人家给打了?快去查问,谁在外面没回来。”
下人赶紧出去查问。不多时回来了。说:“大人,咱们的人都在府上。一个不少。打人的应该是那些青年。我倒是没问那些岁数大的。”
宋典心的话一定是在外面打完人悄悄回来了。宋典又问赵福,说:“我把他们都叫到这里来。你能认出是谁打了你吗?”
赵福摇头说:“黑灯瞎火的,没看见脸。认不出来。”
宋典亲自来到下人住的房子里,召集下人问:“你们今晚谁出去惹事了?给我站出来。”
宋典说完就察言观色。见那些人都不吭声。宋典急了,说:“是谁干的?给我站出来!你们打了别人就算打了。怎么打了赵忠府上的人?”
一个吓人说:“大人冤枉啊!我们真的没有人出去。你说的事情,我们不知道。”
宋典查看再三,见一个个好像都不是。宋典又回来了,说:“赵大人:对不起了!我没问出来。我的那些年轻的没有人出去。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呀?怎么就知道是我府上的人呢?”
赵福说:“宋大人,打我的就是你府上的人。这没错。我听的清清楚楚,他们打完我都去酒楼喝酒了。”
宋典一听打完人喝酒去了,知道打人的必有酒味。宋典说:“这就好了!我很快就会把他找出来了。”
宋典又回到下人住的屋里,召集那些下人。挨个用鼻子闻酒味儿。这一闻真的闻出来二人喝酒了。
宋典喝道:“胆大奴才,竟敢隐满真相不说。以为我就没有办法了。喝酒的给我站出来。”
喝酒的二人应声都站了出来。一人说:“我俩一起在厨房里喝的酒。但是没出去惹事。”
宋典一听在厨房喝的酒,又追查酒是哪来的?宋典有一坛子好酒是赵忠送他的。这坛子酒被俩下人给偷着喝了。下人都承认了。宋典平时护食。没说话。又让人去找做饭菜的核实。做饭菜的是一个女的。回过话来了,说那二人是在厨房里偷大人的酒喝了。
宋典把皮鞭子沾凉水,把两个下人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宋典打累了才坐下问:“还嘴硬吗?招是不招?”那二人还是一口咬定没出去惹事。
宋典没办法又回来,跟赵福说:“我真查出两个喝酒的下人。可他们有人证明,是在府里喝的。喝完酒没出府门。你能不能跟我去看看那二人?天黑没看见面孔,还没听见他们说话声音吗?听声音也应该听得出来。”
赵福又跟着宋典来听这二人说话。宋典指着赵福问那二人说:“你们认得这个人是谁吗?”
那二人看了赵福都说:“好像见过。有点面熟。不过叫不出名字。”
赵福被打的耳朵不灵了。听其中一人说话声音很像李可贾吭。
赵福就认定了说:“就是他俩把我揍了。没错!”
那俩下人急了说:“你小子太损了。我们跟你啥怨啥仇啊?你坑我们!”两个人急得直跳脚。看样子要揍赵福。
宋典把这二人带来了客厅,让当着面给赵忠磕头道歉。
这俩小子见了赵忠,非但不道歉,还跟赵忠喊冤。“赵大人你可别冤枉我们啊?你那赵福不是好人,惯会撒谎。他污蔑我们。我们都没出府门,他就说在外面打了他了。这可见鬼了!”
赵忠看二人被打得浑身是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赵忠说:“有办法。你也别说你们冤枉。今天,我不问了行吧?高望府上还有一个人,是你们三个打了赵福。明天我让那人跟你们来对质。看你们还敢不敢赖账!”
那俩下人一听,都说:“这样最好了。你那赵福空口白牙冤枉人。高府的人不能跟他一样。我们肯定能证明是清白的。”
赵忠没有办法,只好带着赵福回来了府上。下话不提。
再说高望,他是十常侍当中资格最老的。张让一出事儿,实际是高望在领导十常侍。赵忠一走,也把高望气坏了。大骂赵忠,说他目中无人,今天把他欺负够呛。
高望不相信赵衙内会被打的那么重。高望心的话,“我府上这些青年那个不知道赵衙内呀?气急了打几耳光子踢几脚最多了,能把你儿子打成昏迷不醒?赵忠这小子讹人。也别他妈倚仗你当了禁军统领。还不是我老高抬举你,把你推到了禁军统领位置上?你翻脸不认人。咱们今后走着瞧。”
高望气得骂了多时,才想起来叫人查问府里下人都回来了没有。
管家亲自各屋察看,回来说:“咱们的人都回来了。现在一个不少。”高望资格老,没工夫管这小事。吩咐管家:“你给我查一查。看是谁出去惹事了。说打了他们赵福,我能相信。说打了他们赵衙内,我根本就不信。”
管家挨屋问说:“你们谁呀?今晚出去惹祸了?人家赵忠找上门来了。是谁惹事了,赶紧跟我去到大人那里认错。否则,大人会很生气。”
管家把各屋问遍了,没有人应声。都说自己出去了但是没在外面惹事。
管家没查出来,报告给了高望。高望说:“再去细细查问。看看谁有酒味,就是他。”
管家又回来查问,依然没有人承认。管家又挨个闻气味,其中有三人都喝酒了。打人的就一个才对。管家弄不清楚又把三人都带来了高望屋里。
高望说:“胡乱出去惹事!给我跪下!”三个人一同跪下了。
高望说:“都跪下干嘛?要难我是吧?打人的就一个。没打人的站起来。”
三个人又都站起来了。高望问了再三,三人都说自己没在外惹事。
高望说:“好了。我有办法弄个水落石出。明天去找赵福来辨认。你们谁打了他,他肯定认得出来。”就这样,高望也府消停了。
再说徐庶和李可贾吭三人,真的到酒楼喝了一顿酒,回来了府上。
赵云问:“怎么样?教训那人了?”
徐庶说:“赵将军放心吧。李大人胡同,将军应该知道吧?我们在那里把他狠狠揍了一顿。又故意泄露信息给他。说我们是高望府和宋典府上的人。他们这时肯定相互掐架打官司呢。他一时之间是弄不清楚是非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