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在一边看得乐了说:“李可好样的!武艺不错。今天三个回合不到,就能把苏彤请下马。本事可嘉!”
李可说:“说实在的吧。我担心把他打伤了不好交差。怕给王爷惹出事端。否则,我一棍子就可以把他打下马,轻者打得他骨断筋折,重者结果了他的性命。我看他那架势也太过于嚣张了!”
张飞说:“教训可以,不能打死。这是属于矛盾冲突,可不是敌对战场之上。真要是把禁军军官打死了,那就真的惹祸了。”
张飞还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停在这里,没事一般,跟李可贾吭聊上了。
这工夫歪嘴已经带另一伙人从另一条路过去,包围了绸缎桩。歪嘴得手了高兴,带人进内去找女店长。进到女店长办公室,没看见人。屋子里是空的。歪嘴有点失望了。急忙又回身来找。
女店长看见他们又来了,知道事情没完没了了。女店长临时藏进了货物仓库里。不给他们面见了。
歪嘴找不着女店长又回到营业厅里问那些伙计:“说!你们店长在哪里?让她出来见我。”
店里一个男伙计说:“店长哪有整天呆在店里的。出去查店去了。”
歪嘴不明白啥叫查店。又问伙计:“人究竟到哪去了?查店是什么?”
伙计说:“店长要管的不是一家店。一条街的店,她都要管。就是到别的店里视察去了。”
歪嘴点点头说:“我坐这里等着。去把她叫回来。就说禁军侦探蹇图大人在等着她。”
一个伙计说:“那好吧。大人请耐等。我这就去找店长回来。”
伙计心的话“去你娘的吧,找我们店长没门儿!”
伙计出来绸缎桩连跑带颠直奔张飞这里来了。
张飞正跟李可贾吭说话。绸缎桩伙计跑到近前上气不接下气说:“张将军,大事不好了。歪嘴又去绸缎桩了。在那里指明要找我们店长。店长藏进仓库里了。工夫大了,歪嘴如果搜查,人会被他搜出来抓走。你快去吧。”
张飞一听大怒说:“什么?歪嘴已经又去了绸缎桩?这些禁军跟我耍把戏。这是兵分两路,使用诡计蒙我。走,跟我去绸缎桩。再狠狠教训歪嘴!”
张飞骑上马跑来了绸缎桩。到门前一看,见禁军还在包围着绸缎桩。门口站着俩禁军。张飞一看这架势就气不打一处来了。指着那俩禁军士兵骂道:“你这些无赖,专一搅扰别人生意。仗势欺人!歪嘴呢?让他出来!”
禁军看见张飞,全都毛骨悚然。一个禁军士兵赶紧跑进屋里,报告歪嘴说:“蹇大人,不好了!外面张飞又带人来了。我们上当了。那伙计没去找女店长,他跑去找来了张飞。”
这名禁军士兵,已经挨过张飞鞭子打了,吓得浑身有点哆嗦了。一想张飞打人真狠啊!
歪嘴也挺有派头,大摇大摆地从屋里出来说:“张飞,现在不能再把我当成无赖了吧?你看清楚:我们是堂堂的皇家禁军。我们是来查案的。你别妨碍公务。”
张飞说:“呸!查案,妨碍公务?你说的好听。实际是又来强抢美女。以往你们干尽了坏事。以执行公务名义抢到手里一百多名美女,藏进西山别墅里。这个事儿,谁不知道?又来跟我故技重演。用查案名义骗人。骗我是不行了。来人!给我狠狠地打!把他们都给我打出去!”
李可贾吭带着卫兵上前举棍子就打。歪嘴说:“你们敢打禁军?咱们皇上面前见。”
李可说:“你抢美女,还敢去跟皇上说?我们不信你的。有本事去说吧。我们先揍你一顿再说。”
那些禁军手里也有棍子,就跟王府卫兵棍子对棍子,打在了一起。街上、院子里,都有人对打。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了。
卫兵虽然人少,但是武艺都很好,战斗力要比禁军士兵强百倍。开始禁军都以为自己人多,不惧张飞的士兵。才打不大一会儿,禁军又顶不住了,一个个招架不住就跑,最后都被赶出了院子。
歪嘴一看打不过张飞,急忙骑上马,带着队伍慌慌跑走了。
张飞说:“上次我放过你们结果你们又来了。这次没有那么便宜了。给我追!狠狠地揍他们!看他们今后还敢不敢出来撒野!把小腿子都给他打折了!”
李可贾吭带人在后面一步一棍子追着打。那些禁军一边用棍子招架一边跑。
李可也是虚虚实实故意在后面叫道:“蹇图!你走不了了!快给我站住!今天我要打你个半死!”
吓得歪嘴骑在马上打马飞奔跑了。不管禁军士兵了。蹇图跑了,李可贾吭也收兵了。
张飞打走了两伙禁军,又收兵回王府了。
张飞回到王府又把情况报告了老刘。老刘说:“多亏夫人提醒了。险些让歪嘴得手。歪嘴他们几次三番,到咱们绸缎桩究竟为了何事?”
张飞说:“他们就是为了查清徐庶打了赵福这个案子。现在他们没有别的线索。不知道为什么,怀疑与咱们的女店长有关系。”
老刘说:“他们怀疑的还真有道理。不过,不能让他们得手。”
李可说:“他们盯上了绸缎桩女店长,免不了还会来滋事。得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张飞怒了,说:“不用想别的办法。这个事就交给李可贾吭。盯住那里。一有事就带人过去揍他们。他们私自动用禁军干私活,也不敢告诉皇上。如果我们连自己生意都保护不好,今后怎么在京城立足?就跟他们死磕!看他们能把我怎么地。”
李可说:“要么我带人去守卫在绸缎桩那里。他们就没有办法了。”
老刘笑了说:“这可不行啊!你把绸缎桩用卫兵保卫起来。店里是安全了。把顾客全都吓跑了。我们就没有生意做了。”
李可说:“那就还采取张将军的办法,派出探马去监视禁军。他们一出营门我们就知道情报了。然后派人堵截。”
张飞说:“今天主公没出去。我在府里。明天主公出去做事,我就跟着走了。绸缎桩的保卫工作就交给你了。你去找徐庶合计对付办法。女店长如果落入禁军手里,我就拿你是问。”
李可说:“张将军放心。实在不行,我把女店长接进府里来。”
李可一句话又激怒了张飞。
张飞说:“不行!禁军来了,让女店长搬个座位,就坐在天井里。我看他们哪个敢动!”
这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赵云、文丑,也都收了训练回来了。
文丑进屋一见老刘就说:“主公啊,上午你刚陪客人走。袁绍就跟十常侍里的孙璋骂起来了。孙璋虽然走步腿不软,但是没有基本功。在队伍里就像小孩子一样没有眼神儿。邱瑜为了模仿的更接近实际阅兵,让每个人手里拿根棍子权当兵器。孙璋的棍子,竟然把袁绍的脸给怼了一下。袁绍大怒骂他眼瞎。二人打起来了。”
赵云说:“是呀,何大将军好一番说和才算不骂了。这二人还都怀恨在心。怒目相对。孙璋不会拿兵器。也不知道禁军平时都是怎么训练的。”
老刘说:“其实,皇上有御林军也就够用了。为了平衡个股势力,才给十常侍建立了禁军。他们没有别的事。说是保卫皇城。实际皇城治安也由曹操来管。你想啊,这样一来,禁军还有什么用处?也就是吃喝玩乐,到处欺负人,当兵混饷了。可以推断,他们根本就不训练。孙璋不会拿兵器,就足以证明,他们没训练过。”
张飞说:“也不能小视禁军。蹇硕领导禁军那时候颇有战斗力。自从赵忠、宋典,接管禁军就不一样了。赵忠宋典这俩家伙,就是当兵混饷。他俩肯定不训练。”
文丑说:“是呀,翼德说的不错。在喜来居酒楼禁军叛乱那次,真够嚣张。那时候他们确实有些战斗力。”
张飞又说:“今天就遇上一个厉害的禁军军官。那家伙叫苏彤。跟我叫号要打。我手里没有兵器,只有一条马鞭子。李可跟他打了。开始那家伙挺勇猛,有些套路。被李可没过三招打下马了。把脑袋触地摔了。才收兵回去了。我估计禁军今天接连失利,没占到半点便宜,未必肯善罢甘休。说不定明天还会来找茬。”
赵云文丑不知道白天发生了什么事情,都问因由。
张飞说:“赵忠府里的赵福被徐庶、李可贾吭给揍了。这个事弄不清了。赵忠找了高望,又找宋典。三个人产生了矛盾。赵忠因此指定专人破案。这个人歪嘴名叫蹇图。颇有办案能力。蹇图怀疑赵福挨打事件跟咱们绸缎桩女店长有关系。因此,两次三番,来找咱们女店长麻烦。咱们能坐视不管吗?我就从中干涉,不让他们找女店长查案。让他们找别人去。”
赵云说:“他们这就是无理了。治安案件应该归曹操的治安衙门来管。他们应该到那投诉,请求曹操破案才对。哪有禁军直接来抓人破案的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