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男人,看着赵青嫣摆弄的手拉犁很是热切,一个个的都想试试。
赵青嫣先将手拉犁递给了大堂哥,
“这个如果找铁匠做,想省铁的话,可以把把拉杆跟把手这里用木头替代,主要的铁用在犁头就行了。
别说是青壮拉起来毫不费力,就是一般的妇人用起来,也是很轻松的。”
赵青山拉着犁像后退着走,如果不是因为倒退着没办法跑,估计这会得跑的飞起来。
那叫一个兴奋呀,
“嘿嘿,这玩意真的太好了,省力还方便。起垄、犁地、收割都能用得上,还真的是个宝呢。”
赵明庚那叫一个骄傲呀,“那是呀,我闺女就是运气好,总是能买到好用又新奇的东西来。”
“是呀,是呀,三妹最厉害了。我也要试试。”青峦已经迫不及待了。
就是这样,去年的时候,赵青嫣种的土豆,收成后,全做了种子种在了山谷里。
11亩多地,一共收了差不多35000斤左右。
红薯也种了差不多能有20多亩,收了差不多12万斤。
加上谷外的收成,今年赵家可谓是大丰收。
山谷中的几人,为了能赶在宴席之前回去,白天干不完,晚上还要再继续。
几天下来,一个个累得跟狗似的。
总算是在这几天内把土豆地瓜给收完了。
“这些个东西,就这么堆在这洞里行吗?不会被老鼠啃了吧?”
赵长庚问道。
赵青嫣笑了,“大伯,不用担心的,除非那个老鼠能啃穿了木门。
过段时间这些东西还是要运回家去的,你就别操心了,交给我就好,宴席办完了,你们还是继续努力学习吧。
爷定然会削尖了脑袋督促你们读书的。
今天没考上童生,还有明年呢,加油吧。”赵青嫣的笑声里夹杂着幸灾乐祸。
好吧,被当做粮食的土豆地瓜已经收成了,其他的就不是那么着急了。赵明庚拽着大哥们一起先出谷,赵青嫣做为收尾的那个走在了后面。
确定其他人不会回来,挥了挥手,把土豆地瓜一并收进了空间。
因着之前碰到了韩旭日等人,所以,在出谷之前把庭院灯也一并收进了空间。
即便是有人误入到谷中,顶多是误以为这里有人居住而已,也没什么出格的,
赵家这边,除了本村的人要宴请外,做为曾经的先生,王秀才家是绝对不能落下的。
作为合作伙伴的五方镇望月楼的韩掌柜,跟庆阳县望月楼的韩三通都发了请柬。
做为赵家本家的兄弟们自然是要回来贺喜的,当然,做为赵家半个女婿的王文等人也是要请的。
至于裘大人,赵家人商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送一张请柬过去,至于来与不来,那是大人的事,送与不送,那是赵家的事。
赵家摆宴当天,可谓门庭若市,都想来沾沾秀才公家的好运到。
当然这其中不乏有打秋风的嫌疑,都知道赵家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不仅买了山开了铺,还出了五个秀才公。
要说这其中没点什么门道,是没人信的。
可又有谁敢去触碰赵家的霉头呢?
先不说如今的门第大不同,赵家发展的速度已经是他们拍马不及的存在,就是赵家的武力值,也表示一般人敢尝试的,只问你抗揍不?
之前跟赵家不怎么来往的亲家们,今天纷纷登门。
宴席当天,怕来人们不知道赵家该怎么走,特意在五方镇到赵家村的这段路上,定了几个指示牌,上书赵家村然后是一个指示箭头。
到了赵家村长这里,从村口便开始有小孩子们站在村口指路。
见到有人进村,但凡是穿着干净体面些的,小孩儿便会问是去赵家喝喜酒的吗。
高声告诉对方,山脚下有个青山小筑,从那里登记便能上山了。
“娘,你说小姑家怎么还住山上了?家里有这么大的喜事,也不知会咱家一声,这也太不把娘跟爹放在眼里了吧?”
来人便是刘小花的娘家人,说话的是她的嫂子秀芝。
刘母白了儿媳妇一眼,“你今天最好是把嘴给我闭上,不该说的不说,不该问的不问。
赵家现在今非昔比了,你要是想以后能从你大妹这里多得些好处,就聪明着点,别眼皮子浅的,看上啥拿啥。
赵家人各个都不是好惹的。这些年我算是品出来了,这家人邪性得很,你问她要东西,一丝一毫都要不出来。
要是消消停停的,人家就算是做表面功夫也不会差事儿的。”
刘母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因为瘦,所以颧骨显得特别高,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秀芝在婆婆看不到的地方撇撇嘴,小声叨叨,“
说的好听,还不是不敢得罪赵家。以前咋没见你这么说呢?”
刘母转眼瞪了她一眼,虽然没听清楚秀芝到底说的是什么,料想也不是什么好话。
吓得秀芝一哆嗦,“没说啥没说啥,娘,你注意脚下。”
到了青山小筑的大门口,负责登记的是柳旺跟刘庆父子俩。
刘庆负责收东西点数,柳旺负责登记。
三个小厮负责看着客人送的礼品礼金等。
“这,这咋还要请柬呢,我家是赵家的实在亲戚,他家大孙媳妇就是我闺女,我闺女叫刘小花。”
刘母说道,见刘旺又指向其他人,
“这是我家老头子,刘平,这是我大儿子刘栓。这是我儿媳妇秀芝。”刘母赶快补充道。
刘旺朝着他们的篮子看了一眼,心说这是来贺喜的吗,咋啥礼物都没带呢?
“好的,亲家太太,我这里已经登记好了,可是带了什么礼物吗?
若是带了,我这里便记下,若是没带,就跟着那个小姑娘一起朝山上去吧。”
刘母看着自己的篮子,脸色有些尴尬,挎着个空篮子来吃席,还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红着脸从兜里掏出了十文钱,递给了柳庆。
柳庆数了数高声唱到,“大少奶奶娘家送十文贺礼。”
刘家几人万没想到赵家还有这一出儿。
顿时羞臊得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
听到唱礼的客人皆诧异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