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七天了，那不就意味着，他们又可以……
霍尔瞬间又红了脸，说话也磕绊起来：“不，不会了，实在不行，要不我们先……试一下？”
“试一下？”柳疏一挑眉，在心底暗笑。
没想到啊，他的小王子看着这么纯情，在占便宜方面还真是个小天才。
“这不是……多试几次的话，说不定就熟能生巧了？”霍尔几乎要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若非对方是个全然不谙世事的小人鱼，根本不会相信他这种话。
偏偏柳疏会信：“那，给你试一下？”
霍尔忙凑上去吻他，生怕暴露自己唇畔得逞的笑意。
再度吻上心心念念的小人鱼，霍尔心跳得飞快，动作却越发温柔小心，想让柳疏也从中感受到一点舒适和愉悦，从而不再排斥，甚至爱上这些……亲密的举动。
“嗯……”柳疏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哼，不自觉攥紧了霍尔的衣衫。
奇异的酥麻痒意从唇上蔓延至尾椎，小人鱼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长长的鱼尾圈上霍尔的腰，湛蓝的眸子盈了一泓清泉般的泪水，随着身上人的动作涌出眼眶，自脸颊滑落时，凝成圆润的珍珠，落入衣衫缝隙中。
“不，不要了……”喘息的缝隙，柳疏刚含糊不清的说出这么一句，就又被霍尔以吻封缄。
人鱼白皙的面颊在这样温柔缠绵的亲吻中染上绯色，尾鳍也逐渐躁动起来，不断甩动着，像是有些难耐。
霍尔环在柳疏腰背间的手却敏锐地察觉，身下人的温度，似乎也在这个亲吻中升腾起来。
“真的不可以了……”柳疏竭力推开他，眸中一片迷蒙，双颊酡红，声音也带着轻颤，“好，好热……怎么回事……”
霍尔蓦地想起，柳疏如今已经是成年期，他这些日在城堡中也看了一些人鱼族的书籍，对这个神秘的种族算是有些了解。
人鱼在成年之前，会度过一次发情热，待发情热过后，身体便完全成熟，能随意变化鱼尾和双腿，将鱼尾变作双腿时，从形态上看，几乎与人类无异。
所以……莫非柳疏是被他吻得，发情热到了？
霍尔一时不知自己是该惊慌还是希冀，只知道一时心跳得飞快，脸颊瞬间又烧红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干渴。
如果是真的，那他是不是可以……帮助柳疏度过一下发情期呢？
只是帮个忙而已，应该不算趁人之危吧？
霍尔心慌得厉害，凑上前，试着去触碰柳疏身体的指尖都打着颤：“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要不要我帮帮你？”
“唔……好热……”柳疏烧得大脑一片混沌，原本微凉的体温一时间变得比人类还要滚烫一分，感受到霍尔的靠近，也不自觉去凑近他，嗓音沙哑却懵懂，“帮帮我……要怎么做？”
“你放松，很快就好了。”霍尔轻声哄着，照着从书上学来的知识，抚摸着小人鱼的鳞片。
很快，就找到了那处翕动的，比海底各色奇珍异宝还要晶亮一分的鳞片。
——
第二天柳疏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痛，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这狼崽子……瞧着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一开荤就无师自通了，他都不知道被霍尔折腾了多长时间。
他这么漂亮的一条鱼尾巴，这会儿却只觉得上面的鳞片都好像要散架了一样。
眼眶似乎还有些微微发疼，怕是都有些泛肿了，嗓子也哑着……啧，真凶啊。
不过也是他让系统故意提早了他发情期到来的时间，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霍尔的好感度多少了？”柳疏敲了敲系统，问了句。
“任务目标当前好感度80。”
柳疏微微颔首，唇角勾起些笑意。
行吧，没白睡。
系统知道自家宿主为了完成任务，向来无所不用其极，看他对目前的进度还算满意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
霍尔原本正在城堡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隐约听见柳疏的房间透出些声响，匆忙赶回来。
“你，你醒了啊？”霍尔咬了咬嘴唇，心虚的开口，“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抱歉，我昨日有些把持不住……是不是弄疼你了？”
“还好吧。”柳疏甩了甩尾巴，不小心扯痛了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立马停下动作，“嘶——好疼。”
“我刚才找了些事后可以用的药膏，我帮你涂上？”霍尔小心翼翼地开口。
“好。”柳疏毫不介意地在贝壳床上趴下，长长的鱼尾也乖顺下来，一动不动。
霍尔拿了药膏出来，指尖蘸了些，凑上去，刚要触及那一处，就听到柳疏开了口：“昨天是发生了什么，嗯，我记得我好像很热，很不舒服……”
柳疏说着，瞥见霍尔后颈处艳色的抓痕，又看了看自己衣衫遮掩下的上半身斑驳的艳色，缓缓眨了眨眼，迟疑道：“我们俩昨天不会是打了一架吧？”
霍尔：的确是打架，还是在床上，打得很有规律的那种……
只是这样的话，霍尔当然不敢对柳疏说，抿唇不语，低头给他上药。
柳疏趴在贝壳床上，目光落在床缝里卡着的几颗，霍尔没察觉到，一并收起来的珍珠，眨了下眼，而后飞快藏了起来。
自己昨天竟然还被打哭了吗？
那也太丢人了吧。
怪不得霍尔刚才那样的反应，估计是感觉把自己欺负哭了不好意思吧。
这种事绝对不能被人知道，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他海底小霸王的面子要往哪里搁。
霍尔窥见他的小动作，经过这些日与小人鱼的相处，竟也猜到几分对方奇异的脑回路，一时不知该觉得可爱，还是羞愧万分。
他就这么把不谙世事的深海小王子给霍霍了……
罪大恶极，禽兽不如。
霍尔在心底唾弃了自己一番，拨开柳疏的鳞片，专心为他上药。
上药的过程中，霍尔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弄完之后更是大汗淋漓，收好药膏就说要去处理些“私事”，匆匆离开了。
柳疏的脸色也有些发红，只觉得身体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难耐地甩了甩漂亮的鱼尾，翻了个身，在贝壳里蜷缩起来。
打架……那种地方也会受伤的吗？
也太丢鱼的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