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时期,伏羲氏虚空演八卦,之后经由数位圣人隔空推衍,方才将易道之冰山一角留在人间,此道非人力所能驾驭,故任何一次推演都会对施法者造成难以磨灭的伤害。¤??八一小卍?說網w-w、w、.
伏羲氏功成先天八卦,后力竭而亡;周文圣王借先天悟后天,虽成功登圣,然仅有八百之寿;儒家孔圣以文章书后天八卦,虽寿元无碍,但于大劫中,亦遭天妒,降下周天大劫,死于天道之手。
这是苏易在道家贤圣殿中得到的唯一一个与自身记忆相关的信息。易道难存于世,甚至为天道所妒,经历仙圣之战后,诸圣凋零,仙道陨落,易道更是成为了记忆中的存在。
无人知晓当初伏羲氏单凭一方阵图,便可围困漫天诸仙,生死全由其心;亦无人知晓,周文圣王弹指可算前生后世三千载,算尽天下,即便是圣人都难逃其掌握……
但饶是这般纵横人物,最后都只因接触到易道便匆匆逝去,唯有那一直不争的道家至圣才保留了一丝火种,却也仅此而已。
苏易此时境界低微,只能借助有形之物来排列阵图。
八个方位的卦象甫一形成,便开始急转动,位列中央的阴阳双鱼亦随之游动。
一道道阴爻阳爻在地面上穿行,苏易面色凝重,脑海中正在疯狂地测算其中的含义。???◎№八一中?卐文网?w`w-w`.、8`1、z-w`.com
无法借助古玉罗盘来进行那百日一算,眼前这番已经是苏易现在的极限了。
“屋宅吉位!水流吉位!山石吉位!……”苏易弹指推演,一旁的萧婵看一眼便觉得眼花缭乱,甚至差一点就要晕过去。
玄奥的图案无时无刻都在变化,那一条条看似无关紧要的线却在这方八卦图中蕴含着无穷的奥秘。
苏易额上有汗珠密布,他的测算度已达极限,一开始仅仅只是左手弹指,到现在双手十指尽皆在以不同的频率颤动,引导着地面上的铜线在流转。
此番测算,因为没有古玉罗盘的帮助,所以仅仅只能捉住其中的须臾即逝的可能,苏易目不转睛,
“坎卦占西,这是先天八卦……”
苏易拂手,碎铜屑再次布列成另外一幅图案,萧婵退开几步,一旦她的视线落在这阵图之上,她的心神就止不住地颤抖,索性离开便是。
过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苏易挥手散去了地面上的碎铜屑,缓缓起身,他面色苍白,但是脸上却有笑容浮现。卐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
“此地风水格局被人后天改造,虽没有按照正统的方位布置,但此地无疑是一块风水宝地,至于那块恶石,很有可能不是对着房屋,而是对着另外一个东西,那河流中蕴含淡淡的灵性,正好冲散了房屋中郁结的阴秽之气,若非如此,萧婵也绝不可能活这么长时间。”
苏易边走边想,只需要搞清楚这其中的关系,那些看似危险的邪物恰恰是最简单摆平的。
“那个人现在唯一可能的就是为了屋子里的某个东西,很有可能就埋在地底下,至于萧婵……也有蹊跷,似乎有另外一个人过来,想要解开此局,但不知为何没有成功。门前的河流,以及那块恶石很有可能就是第二个人布置的,他用一己之力生生改变了其中的先天格局,使之逆转乾坤……”
“怎么样?”萧婵见苏易回来,赶紧上前询问。
苏易摇摇头,面色凝重,“不好对付,我就算用古法测算,但似乎布置此局的人早已经预料到,留下了诸多谜团。”
“那如何是好?”萧婵闻之花容失色,“公子可要救我。”
苏易只是轻轻点头,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萧婵奇怪地看着苏易,在桌子上敲一敲,椅子上靠一靠,甚至还在地上打个滚。
“公子这是……?”
“热身!”苏易笑道,一袭青衫,再加上这俊朗的脸庞,苏易已然渐渐成为一个赵老心里最想他成为的那种人。
萧婵嫣然一笑,冲苏易抛了个媚眼,便转身进了内厅。
“这个萧婵……也不简单,此地明明有高人来过,竟还丧命于此,若说是那些阴邪之物,那才是见鬼了……”
苏易摇摇头,继续在屋子里四处走动,不时扔下一枚铜钱,或是一块碎玉,这些物什本就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更何况在道家圣天,这些俗物反倒成了没用的物件,苏易闲来无事都会四处找一些回来,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还真被他用上了。
当这些物什摆放好之后,苏易捏碎几枚铜钱,然后将这些东西串联好之后,那些原本应该跟明显的痕迹竟直接消失了,肉眼不可见。
苏易拍拍手,等候今晚的动静。
入了夜,这一次苏易没有睡,萧婵也没有睡,那一个鲜红的唇印若是不弄清楚,二人谁也没有心思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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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午夜子时,苏易耳朵微动,他听到了地面上又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声音很轻,若不是在极为安静的地方,很可能就会捕捉不到,难怪在熟睡之时没有察觉。
苏易二人坐在房间内静静地等着,但是那个声音却并没有朝房间走来,而是直奔内厅,紧接着苏易就听到了水声,当水声消失,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没了。
苏易迅跑出房间,却现整个屋子里空无一人,但是在桌子上,跟昨天一模一样,一个盛着水的碗正摆在那里,同样鲜红的唇印刺入苏易的眼中。
“这……”苏易摇摇头,他明明摆下了驱邪阵,只要是阴邪之物都会在这阵中现出原形,虽然力量不强,但就算对付月圆来的那等阴物都可以困住一阵子,为何在今日竟完全没有触?
这种怪事虽说有,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都砸到自己头上来吧?苏易对着同样奇怪的萧婵耸耸肩,又指了指桌上的碗。
萧婵的反应很激烈,比昨天还要激烈,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按理说她在这个地方生活了十五年,就算有这些诡异的事情生,那也不至于如此。
萧婵似乎对唇印的反应很奇怪,甚至有一种恐惧的意味隐藏其中。苏易拿起那个碗,仔细地观察,“这个唇印确信是人无疑,而且还是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