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西州有这么多人?”楚燕婉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这样问道。
这些人的衣服大都是灰色,看不到多少暖意,谢云知道他们大概就是下城区的人。
“谁知道呢?我们管不了这么多,快点回去吧!”
谢云不觉叹了口气,眼前的世界,有些陌生。
两人很快便回到了唐含玉可爱的兔屋,有意思的是,兔屋周围异常安静,没有人接近这里。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迎接谢云的竟是小武慌乱的声音,而它身上此时全是各种装饰物,色彩斑斓。
而且它此刻正漂浮在空中,像是一只玩具乌龟。
“你这是进化了?”谢云笑着说道。
“里面那两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小武惊呼道。
谢云临走时将小武留在了唐含玉手中,想来这是受到了摧残,只是为什么紫陌也有份?
就在此时小武的身后出现了熟悉的两道身影,他们飞一般地扑向谢云。
谢云眼中已经没了小武。
“哥,你终于回来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并且动作惊人的一致,都是抓住了谢云的胳膊,凑到了谢云的怀中。
“我好像才走了一天啊!”谢云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没想到你是这样重色轻友的男人!”一旁的小武有些不悦地插了一句嘴。
“你只是一只乌龟而已!”谢云说着将小武提起,甩了甩。
此时一旁的楚燕婉却是把小武接住,笑着说道:
“哥,别玩它了,我们进去再说吧,外面乱!”楚燕婉建议道。
于是,很快四人便恢复了先前的状态,让谢云的身体再次失去了自由。
只是不同的是,紫陌这次没有再粘着谢云,而是自顾自地吃着零食看着眼前的全息投影。
“哥,外面有点吵,要不要我把这个什么龙抓住?”
紫陌指着投影上那成堆的人群,俏脸显得有些不耐烦。
“别!这事小紫,你可千万别参与进去!”
谢云立马否决了她的想法。
这事指不定会牵出什么麻烦事,谢云可不想掺和进去!
“可那么多人待在我的感知范围内,我有点烦躁”
紫陌说着将手中的薯片捏得粉碎。
“你可休息会吧,我的小公主!”谢云有些无奈地说道。
“哥,这事是怎么回事?”唐含玉也是有些好奇地问道。
随即谢云将之前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唐含玉,唐含玉听到这事的第一反应是吃惊,随后才是愤怒。
“没想到这人是个衣冠禽兽,他真该死啊!”唐含玉黑着脸说道。
“小玉儿,看你的样子这明玉龙不像是这种人?”谢云出于好奇问了一句。
唐含玉随即将明玉龙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谢云。
明玉龙是明家的第一继承人,虽然性格骄横,但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
做出这种事在唐含玉看来是有些奇怪和诡异的,甚至可以说是匪夷所思的。
“那这么说,这事有蹊跷?”
谢云挠了挠下巴,心中已经决定这段时间都不出去了。
沾上这事铁定是麻烦事,谢云是最讨厌麻烦的,而且他只是一个纯阳境的小菜鸡。
除此之外,谢云知道只要这里有姑奶奶坐镇,这事应该闹不大。
“小玉儿,你这里为什么没人靠近?”
“厉害吧!”唐含玉站起身耸了耸胸前的玉峰,一脸自豪。
“难道万法城的人都不喜欢平胸?”谢云有些戏谑地说道,眼睛放肆地打量着少女胸前的美好。
唐含玉说着立马捂住了自己胸前的玉峰,一脸羞愤。
“你胡说什么啊?我一点都不小!”
“没关系我不讨厌小的!”谢云立马说道,嘴上已经挂着笑容。
“大色狼!”
唐含玉说着有些羞愤地将一个枕头丢到了谢云脸上,然后一个人上了楼。
“婉儿小紫,这几天我们就待在这里吧,也不要到处跑了!”谢云稍稍提醒了一句。
外面的世界多乱,他都可以不在乎,毕竟他只是一个摆烂的凡人。
而且拯救世界这种事太麻烦了!
只是谢云煎熬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外面的骚乱却是似乎愈演愈烈,似乎没有一点平息的感觉。
“哥,你快点啊,小玉都等不及了!”
“对啊,哥你怎么这么慢,刚刚不是很快的?”
“我有点等不及了,你能快点吗?”
“别催了别催了,这就出了!”
“红中!”
“胡了,清一色,海底捞月,九子连环”
唐含玉一声惊呼,谢云则是一阵哀嚎,脸上已经写满了字样。
四个人能干嘛,当然是打麻将啊!
这几天里谢云煎熬到了极点,无聊之下便想到了来自异世界的麻将。
刚开始三人还是处于蒙圈的状态,只是没打一圈,谢云便成了那唯一的吊车尾。
“好了,不玩了,我去洗澡了!”谢云有些不悦地说道。
只有洗澡的时候,谢云才感觉到自己是自由的,所以这段时间他洗澡的频率也增加了不少。
......
兔屋之外,空气有些闷热,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人群的情绪似乎因此变得更加焦虑不安,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
明家庄园外,已经被灰色的人群围得水泄不通。
只是修管局的人员却也是将这里保护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个人能进入其中。
两方人员从口头谩骂到肢体纠纷,来来回回地进行了数十轮的争斗,都是依然互不相让。
“你们应该保护的人是我们,不是里面的畜生!”
“大家都是受唯一神庇佑的存在,他们凭什么高人一等!”
“你们这些世家的走狗,滚下去!”
“杀人偿命,这种恶人就该千刀万剐!”
“不交出明玉龙,我们誓不罢休!!”
“交出明玉龙!!”
“交出明玉龙!!”
人群的声浪掩盖了轰鸣的雷声,犹如雷霆一般响彻了整个万法城。
而与此恰恰相反的是,明家宅邸内的一片死寂。
一群人静静地呆坐在那里,像是木头人一般,沉默不语。
正中央的老者也是闭目,像是在思考该如何解决这样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