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走到水根面前,
“把头抬起来,本小姐总得知道敢打本小姐主意的,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下次遇上长得类似的,本小姐好绕路。”
水根现在哪里还有胆量抬头呀,努力控制着身体,想要给大丫磕头。
“别呀,把头抬起来,让本小姐观赏观赏。”
见水根不配合,仓啷一声,大丫拔剑出鞘,直接用剑尖挑起了水根的下巴。
那冰凉的触感,那剑刃在火把的照耀下闪耀的寒光,无不让水根肝胆欲裂。
天本就冷,加上紧张害怕,水根的身下很快聚集了一滩黄色液体,很快那液体又把水根跟地面给冻在了一起。
大丫在闻到味道不对的第一时间,向后撤了数米,
“就这胆子,这么菜,还想学人做坏事,没长脑子吗?”
她也不好奇那坏种到底长啥样了,她被恶心到了。
她很想进屋,可是屋里的迷药,到现在还没散尽呢,也只好跟着大伙一起在外面受冻。
既然遭了劫,自然是要报官的。
那边已经有护卫快马加鞭去最近的镇子上报官了。
这是这里,距离最近的镇子,快马一个来回至少也要一个时辰。
这些个贼人自然也只能在院子里耗着。
至于冷不冷的,这个谁在乎呢?只能用两字来形容,那就是“活该”。
这边闹得动静不小,一直惦记着儿子的水根娘,起先没怎么当回事儿,后来越想越不对劲。
她儿子可是有问那姑娘好看不,可别那孽子真的去干坏事儿了。
上百号人的队伍,就她家水根那小鸡崽子似的身材,怎么可能有那本事行凶?
越想越担心,实在是在炕上躺不住了,水根娘起身了。
到了村长家的院门口,便听到村长在求情。
“诸位,实在是对不住了。老夫怎么也没承想咱们村里还能出现这么个搅屎棍子。
可水根他们家只有他这一棵苗,念在他自幼没爹,年岁尚小的份上,就饶了他吧。
老夫替他爹谢谢众位贵人了。”
听到村长这话,众人的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尤其是赵家人。
黄氏呵呵笑出了声儿,
“村长这话说的倒是好笑了,他都知道偷别人家的姑娘回家做媳妇了,这岁数还小?那多大是大?
本小姐只知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犯了错,就得承担后果。
没的一句年岁小就能放过的。
放了他,那这些人呢?岂不是对他们不公平?
要说,今日没有你们村的这什么水根给通风报信,还未必有这夜半中迷药的可能呢。
我们这些人又找谁惹谁了?
你既然是一村之长,就该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怎么,就你们村的人金贵?
可别真的以为这一条官道上,就你们一个村子咱们能投诉,也别欺负咱们人单力薄。
擦亮你的那双眼,咱们这些人就没谁是好惹的。
今儿也就是我们没让你们村人给得手,
否则,老婆子定然回到京城,让个我儿媳妇去找她皇上爹,好好地说道说道。
意图谋害皇亲国戚,到底是个什么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