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事听子撒腿就跑,只留下一句“路过”。
赵青褣瞪着查事听子的去向,想了想,没动,还是守在媳妇身边比较好。
若真是鼠辈,料想,不会大咧咧地回话的。
算了,看来家里得配置几个高手更靠谱儿。
袁若水没被赵青褣的“谁”给吓到,却被那句“路过”给吓了个半死。
她抱着赵青褣的手臂,不舍得松开。
“夫君那人?”
赵青褣揽过媳妇的腰,
“莫怕,有为夫在呢。刚刚那人兴许是真的路过。用了轻功,跑的快了,这才闹出动静来。
再说,这不是还有为夫嘛,为夫别的功夫可能不行,论轻功逃跑绝对行。
真有个万一,为夫一定带着媳妇你逃跑的。”
天生一对,有的时候就是思维同步,极其合拍。
袁若水居然没听出重点,那便是赵青褣的功夫稀松,她只听到了赵青褣要带着他逃跑。
顿时看向赵青褣的眼神儿,都快闪耀小星星了。
赵青褣也不敢带着媳妇在院子里了,还是回屋里安全些。
到了屋里,他破天荒地把媳妇的千工拔步床里的围帐全给掀了起来,美其名曰透气。
“媳妇,日后你进房间,一定要让丫鬟先进来走上一圈。另外,这床帐子,白日里一定要全撩开。
也不费什么事的事儿。
为夫白日当值,晚上还要跟你分房而眠,总有照看不到的地方。
明日为夫请堂姐夫吃饭的时候,顺便跟他那边说说,借两个护卫回来跟着你。
只是,可能需要增加一笔开销了。
媳妇,可行?”
袁若水最不缺的就是银子,遂点头,
“可行。有高手在身边,妾身确实会安心很多,谢谢夫君。”
袁若水的脸色逐渐泛红,头也低了下去,手里的手帕快被她给绞成麻花了。
就是不继续说话,赵青褣看得可着急了。
“媳妇,有话直说,咱们是夫妻。”
袁若水纠结了半晌,总算是声如蚊讷地开口了,
“夫君,要不今晚在这儿陪着妾身,妾身怕。”
赵青褣那颗小心脏,狂跳着,努力控制住剧烈跳动的心,甚至用手使劲压了压,哑着嗓子道,
“媳,媳妇,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为夫可不是那柳下惠。
为夫担心,担心控制不住自己。伤了你就不好了。”
袁若水听见赵青褣的声音,知道他居然比自己还紧张,袁若水奇迹地果敢了起来。
“我们是夫妻,又不是什么外人。
为何别人家十三四岁或是十五六岁成亲,夫妻俩都能住在一起,偏生我们不能。
祖母他们的意思,其实是,过早成婚,生产容易伤身,那我们不生崽那么早就好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赵青褣仿佛在迷雾中找到了突破口。
“嗯嗯,媳妇说的是,要么说,媳妇最聪明呢。
为夫知道了,这事儿,好像还得去求长姐,她那边该是有能解决这问题的药。”
在家里带着孩子,跟夫君一起吃饭的赵青嫣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这个是时候,是哪个混蛋在念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