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凡轻拍额头:“我竟然忘记了这一点!”她之前曾将六腿怪兽驱赶到河对岸,现在玩起游戏来,一直没有想起来,从而忽略了。樊凡不断地拍打额头:“看我这记性!”
四十多只六腿怪兽分散在几个方向,不断地阻击和猎杀黑莽。它们体型庞大,跳跃力极强,每次落地,厚重的脚掌将数条黑莽踩在脚下,将黑莽的身体踩成肉泥!
六腿怪兽极为聪明,它们不断地在蛇群中奔跑,这样不仅可以甩开咬在它们身上的毒蛇,还能给被它们踩中的黑莽,大量伤害。这是一种消耗体力,但高效率的对敌方法。
对付体型极大的黑莽,六腿怪兽通常用嘴巴撕咬,它们借助锋利的牙齿和惊人的咬合力,直接咬碎黑莽的脑袋!如果一击不中,它们也不恋战,立刻躲开,避免被黑莽缠住身体。
整体局势,对于六腿怪兽这边大好。可没等王灿和樊凡开心多久,就有另一群黑莽赶到!这群黑莽的数目不多,只有三十多条的样子,但每条黑莽的提醒,都超过了两米!
甚至有几条,已经接近了三米。在这群黑莽的后面,还有一条体型更大的黑莽,这条黑莽足足有四米粗,似乎是这群黑莽的头领——蛇王!
有了这群提醒巨大的黑莽在,六腿怪兽再次被碾压!王灿有注意到,蛇王的身上有些伤痕,他皱起眉头,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这蛇王,为何身上有伤?”
樊凡根本就没有时间管这些,她现在正想办法,将黑莽蛇群,引入被隔离出来、树上涂抹鱼油的森林!樊凡将部落中关押的一只小型六腿怪兽放出来。
这只六腿怪兽只有五米长,所有的肢体全部被砍断,嘴巴被绳索捆住,防止逃跑与咬人。由十位青壮年男子,用绳索和棍子,抬着前往目标森林。这只六腿怪兽,就是诱饵!
王灿理解樊凡的操作:“这个是游戏系统给予的考验,黑莽的目标,应该是你的部落!我建议,在黑莽还没有彻底将部落围起来之前,把村民和物资撤离出去。”
“你有两辆房车,撤离相对容易!”王灿感觉,情况有点不妙,“黑莽的数量是在太多了,就算克制它们的六腿怪兽也输了,正面交锋,几乎没有胜利的希望。”
樊凡身体紧张地颤抖,她的手颤抖地厉害,操作有点变形。王灿立刻上前,结果樊凡的游戏:“你在边上看着,我来操作,哪里不对,你帮我指出。”
王灿不知道樊凡安排的六腿怪兽诱饵有没有用,但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实际上,游戏在准备结算,王灿和樊凡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王灿控制游戏主角,命令学会开房车的人,开车带着婴幼儿和妇女先离开。其他青壮年,则是搬着食物,井然有序地向森林深处移动。这处基地,怕是没法要了!
“六腿怪兽还在抵挡,应该来得及!”王灿默默地计算黑莽进入部落范围的时间,“根据黑莽爬行速度,抵达部落范围,差不多要一天左右,足够撤离了。”
在游戏的准备阶段,樊凡做了两手准备,同时制作了两个隔离带!其中一个,是树木被易燃鱼肉涂抹过的森林;另一个是普通的森林!
普通森林距离樊凡所在的部落大约五公里处,是樊凡迫不得已焚烧正片森林后的安全点!五公里范围,不算远,也不算近,能将大部分物资转移过来。
樊凡紧张地看着王灿的操作:“你说,黑莽会不会躲入河水中,避过火灾?”她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但大脑是清醒的:“它们躲入河中,日后也是个麻烦。”
“问题不大!”王灿道,“只要控制好火的方向,就不会给黑莽逃出去的机会!”他信心十足,因为樊凡一开始就准备好了大量装有汽油的瓷罐。有了瓷罐,引发火灾不算难!
黑莽抵达部落前,王灿有足够的时间,将部落内所有人转移完毕。但王灿有两个担忧:一是搬运的食物和水有限,人数越多,消耗越快;二是,部落人空了,会改变黑莽前行方向。
王灿与樊凡商量后,将部落中掌握技术的核心人员先转移,将部分不是很重要的人,留在部落内,当做诱饵。听起来很残忍,可这是没办法的事!
六腿怪兽彻底败退。黑莽成功绞杀最后一只六腿怪兽后,向着樊凡的部落而来。就算有幼小的六腿怪兽当诱饵,也无济于事,它们的目标,真的是就是樊凡的部落!
王灿派出去的探子,来回一趟需要大半天的时间,他无法第一时间掌控黑莽的进度。因为游戏是以主角视角进行的,无法将视角切换到部落中其他成员身上!
王灿知道,探子的情报是指望不上了,他直接安排五十多位青壮年,让他们在不同的方向,不同的地点,将汽油洒在干枯的地面落叶上,然后点燃汽油,引发森林火灾。
为了不让黑莽有进入河流的机会,王灿安排在河流附近点火的人先出发!只要河流方向的火焰燃烧起来,会直接断了黑莽进入河流的机会!
“现在是旱季,正片森林很干燥,没有雨水,火焰一旦燃起,很难熄灭。”樊凡紧张地抓住自己的衣服,她怕就算将整森林燃烧殆尽,也没有将黑莽一网打尽。
王灿道:“有漏网之鱼是肯定的,只要将黑莽的主力击杀,剩余的黑莽,可以慢慢清理。”任务已经安排了下去,没有了反悔的余地!
王灿也没有闲着,而是安排在隔离森林区,继续砍树。毕竟隔离带越宽,越是安全。同时,王灿也安排七八岁的孩童、以及其他人,隐藏在四周。
一方面观察,有没有黑莽出现,一方面要观察,火焰的方向。整个部落的人都面带紧张,他们就算心有恐惧,也忠实地执行游戏主角的命令,因为一旦失败,他们会全部死亡!
王灿的手心也开始冒汗:“可以的,一定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