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这么多年,你想过我吗?……我真的好想你……”
此时,楚天一的声音低沉而略显沙哑,这样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大提琴那般低沉而让人着迷的音色,他在含笑的耳边低声喃喃着诉说着这一段话,仿佛一阵低沉悦耳的音符,让含笑渐渐的不由自主的就被他迷惑住了。?<[<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他此刻的眼神,专注而深邃,他的唇轻轻的贴在含笑的脸颊边,就好像一杯上好的蓝山咖啡,带着一种淡淡的涩,轻轻的苦,却香醇可口的让人欲罢不能一样。
轻轻的,他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仿佛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从脸颊一直吻到了她敏感的耳垂处。
他张口轻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仿佛这是一道极其味美的甜品,让他不由自主的吸吮,品尝。
“嗯……”含笑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以免自己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她双手此刻有些软绵绵的推拒着楚天一滚烫的胸膛,“楚天一……你,你别……这样……我们好……好好说话……”
可是此刻,楚天一哪里听的进她这样有气无力的拒绝,他的手也渐渐的开始不老实起来,轻轻的扯着她的衣服,男人的力气总是大的,特别是在某些憋着劲的时候,力气尤为强大。
只觉得他轻轻一扯,自己居家服的扣子就被崩掉了好几颗,瞬间露出含笑隐藏在衣服下面白皙而又光滑的小腹,还有性感的小腰。
含笑只觉得身边这个男人的双手瞬间倾入,一手紧紧的扣在自己的腰上,把她拉向他,让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一手伸进了衣服里面,顺着她光滑的小腹就往上探索。
瞬间,他火热的大手,带着炽热的温度,隔着胸衣就强势的覆上了她的柔软。
“嗯……”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因为他,一阵陌生而又熟悉的快感向她席卷而来,浑身也变得软弱无力起来,她心中清楚的明白,自己被他撩动的动情了。
可是理智告诉她,要快点阻止他,不能再继续展下去了,否则就收不了场了。
她强撑着,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内侧用力的掐了一下,理智暂时回眸。
“楚天一,不要……我们不可以……孩子们都在……这……不,不行……快放开我……”只是因为情动,她的拒绝听起来更多的却是喘息声。
“笑笑,不要拒绝我……”楚天一低喃一声,便俯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红唇,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想,只想顺着自己的心意,亲吻自己的最心爱的人。
当干柴遇上烈火,当久久不曾经历****的两个人猛的撞击在一起的时候,这个火花来的不是一般的猛烈。
随着两人之间温度的升温,唇舌的纠缠,肢体的摩擦,再加上那两颗躁动的心,什么理智,什么原则,什么底线统统被抛诸脑后。
当两人之间,最后一个隔膜被扯掉的时候,含笑的心里却忍不住大吼,为啥这次还是在卫生间里!
因为当初她和楚天一的第一次就是在卫生间里生的,为什么这一次依然是在卫生间里面呢?!他们就跟这卫生间分不开了是吧?口味也太奇葩了!
为了得到心爱的人,楚天一连背上的烫伤都忘记了疼痛一样,孜孜不倦的与含笑在卫生间里耕耘。
他死死的把含笑抵在卫生间的墙壁上,好在这个墙壁不是水泥的,而是贴了瓷板的那种光滑墙面。
他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含笑双腿软,连站都站不稳了,只能双手紧紧的攀在他的肩上,才不至于倒下去。
直到……
啪!啪!啪!
啪!啪!啪!
卫生间的门被人拍的啪啪响。
“爸比,妈咪!你们好了没有!都快两个小时了!你们在里面干嘛呢!”
外面传来佑佑的大嗓门,他似乎情绪已经恢复过来,然后不放心的拉着佐佐上来瞧瞧爸比的伤势,因为那碗汤几乎都洒在爸比的背上,伤的一定很严重。
可是门里面的两人,正是激情褪去后的宁静时分,楚天一正把含笑紧紧的抱在怀里,两个人彼此依偎,就含笑都暂时放下了所有的心结,安安静静的待在楚天一的怀里。
正这时,两个人被突如其来的激烈的拍门声给拍回了神。
他们脸色涨红,几乎是跳起来就四处找衣服穿。
可是那些原本遮体的家居服,被他们扯坏的扯坏,扔掉的扔掉,一句话,就是根本不能再穿了!
含笑忍不住瞪了那个撕毁衣服的罪魁祸一眼,然后看着他也尴尬的一脸,不由的对着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最后她只好从架子上拿来唯一一条浴巾,给自己裹上,然后把楚天一披在背上的浴巾也取下来,给他围在腰间。
当佐佐和佑佑目瞪口呆的看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然后双双裹着浴巾的父母,还外带一人一张大红脸。
这两个小家伙忍不住面面相觑,爸比和妈咪刚刚生了什么么?为什么两个人的衣服都没了?虽然看不懂,但是敏感的他们却能感觉的出似乎爸比和妈咪之间怪怪的。
含笑没有多说,只是扶着墙壁,然后慢慢的走到卫生间外面的轮椅边,正要坐上去的时候,却被楚天一一把给横抱了起来。
他低声对她说,“我送你回房间。”
说完他不顾含笑羞恼的大红脸,然后对着两个儿子堂而皇之的说,“爸爸没事了,只是你们妈妈的腿有些不舒服,爸爸送她回房休息一下,晚饭你们先吃,吃完回房玩一会,好不好?”
佐佐和佑佑对视了一眼,然后都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看不懂爸比和妈咪之间到底生了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不好的事!因为他们看见妈咪脸红了,妈咪害羞了!天哪,这真的是新闻也!妈咪那样大胆而又强势的人,竟然也会害羞!爸比真厉害!竟然能让妈咪害羞了!
楚天一和含笑都不知道,竟然因为这样一件意外的小事,让楚天一高大的形象再次在孩子们的心里变得更加高大起来。
就这样,在两个小家伙的注视下,楚天一大大方方的把含笑抱回了房间,进门后,他非常恶劣的把门反锁了。
轻轻的将含笑放在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上,然后不顾她的瞪视,轻轻一扯,含笑身上的浴巾便随之脱落了。
只见含笑那原本白皙的身体,此刻布满了斑斑点点,都是他先前留下的恶作剧。
“你干什么!”含笑轻斥道,她双手抱胸,一脸难掩的羞涩,“出去!”
楚天一看着她红到脖子根的脸色,心中充满了爱恋,他抓着她抱在胸前的手,轻轻的拿开,慢慢的栖身向前,推倒她,然后他的身子直接覆上了她的。
“笑笑,还是继续我们刚才没完成的事吧……”
说着他不顾她的反对,把她的千言万语悉数的吞吃入腹,不一会,房间里就响起了阵阵喘息和低吟的暧昧交织的声音。
接着这天晚上他们就再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他又弄了几回,直到含笑体力不支深深的沉睡了过去,他这才罢休。
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肢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楚天一此刻却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最后恋恋不舍的亲了亲她的额角,然后低声说道,“笑笑,你逃不开的,你注定会是我的妻子。”
……
那天晚上之后,含笑与楚天一的关系变得暧昧不清起来。
楚天一更是堂而皇之的搬进了含笑的卧室,跟她一起睡。
只是后来,虽然他想要,可是在含笑坚持拒绝下,他并没有再碰她。
但是他却开始时不时的在她耳边提到,什么时候回国,或者这次干脆跟他一起回国之类的话题,这让含笑烦不胜烦。
这样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两个人的关系也变得很微妙起来。
特别是临别前的几天,楚天一更是寸步不离的替换掉佐佐和佑佑两个小家伙,成为最喜欢粘在她身边的人。
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楚天一拉着含笑进了房间,并给双胞胎兄弟一个任务,让他们在今天晚上独自完成沙漠之鹰的拆卸和组装。
沙漠之鹰是一把非常有名的小巧型手枪,射程远,度快,携带方便,受很多特殊人群的喜爱。
而楚天一不知道从哪弄到一把真的沙漠之鹰,取掉子弹后,交给了两个小家伙,并教他们怎样拆卸和组装这个沙漠之鹰,只不过这两组动作他都只做了一遍,还是快的做了一遍,之后他就让两个孩子自己摸索里面的结构,而他却拉着含笑回了房间。
总算能单独跟含笑待一会了。
楚天一拉着她的手回到房间后才松开,他与她面对面的坐在她房间的露台上那两个单人的沙上。
“我明天就回京都了。”他低声对她说。
含笑愣了愣,然后“哦”了一声,便再没了声音。
“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的吗?”两人沉默了好一会,他还是忍不住率先开口道。
“额,一路平安。”她笑了笑,说。
楚天一,“……”
楚天一见她一脸的不在意,他心里忍不住有了一丝受伤,难道她就真的这样不在乎自己么?
他看着她,是那样的专注,“笑笑,你真的不回国么?”
“不想回。”她渐渐的收起笑,低声吐出三个字。
“为了我,也不行吗?”他忽然问。
她带着一丝惊讶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根本不打算考虑他们之间的问题,因为在她看来,他们两个人已经是两个不同世界里的人了,就算那天在一起,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啊,在美国,一夜情是经常生的事,虽然她不会去追寻那样的刺激,但是那天晚上的事,她是真的并不放在心上。
而楚天一似乎这才看出来她的想法。
他忍不住自嘲的一笑,“其实,你从来没有考虑过与我之间的可能,对吗?”他一直以为她对他有感觉,能与他在一起,至少对他是有感情的,两个人已然如此亲密,他早已经把她看作是自己的人。
含笑低叹一声,“天一,我们……真的不可能的,因为我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的障碍,就比如我的生活,是在美国享受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你给不了我,还有你的家庭,你母亲会同意你娶我吗?毫无背景,毫无家世的村姑。”
“这些并不是问题,我回去就打报告,等结婚以后你想来美国住,随时都可以来,住多久都行,只是,记得回来陪陪我就行,还有我母亲也不是不知道变通的人,我是一个离婚的男人,她不会干涉我太多。”
“你想的太简单了。”
“不是简单,是事实如此。”
“可是……可是……”含笑承认楚天一说的都对,可是她就是过不去心中拿道砍!怎么办?
曾经的他,因为太多事而选择放弃自己,谁之后他以后还会不会为了别的事而放弃自己?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她心中的一个结,让她无法再次轻易的相信他。
她承认,到现在为止她都依然对他有感觉,依然是爱着他的,可是经历过两世之后,她早已放下了当初自己心中的执念,她现在却觉得,就算相爱的两个人也并不一定非要在一起,不是么?
最重要的是,要自己快乐才好。
如果她再次跟楚天一在一起,那她势必要回去面对那些风浪,她真的可以么?
不说别的,就拿楚家来说,那样高的门槛,她一但跨了进去,可以想象,各种刁难,各种不满意,甚至各种挑拨,有没有?
宅斗小说里面不都这么写的么?
她真心不想去过这样的日子。
特别是楚天一那个妈,是个那样难相处的一个人,她一定跟她处不来的,到时候婆媳关系肯定恶劣,楚天一夹在中间两边为难,时间久了,他肯定会厌烦,到时候他们的婚姻就会出现危机,既然如此,那么现在他们又何必在一起呢?
有一句话不是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么?她想,他们便适合这样的情况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