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问:“乐乐,你每天都在干嘛呀啊?”
穆乐乐说道:“忙啊。你知道吗姐,我自己当老板了才知道,一个月,员工调休排班也是个麻烦事。之前上学的时候学运筹学,我还很不屑这本书,觉得我以后肯定用不到,这下打脸了。我后来熬了好几个通宵,和范经理才把这个排班给调好。
还有推广,调查市场,我也走了许多歪路。又去银行,总之做生意的,说闲也可以闲,说忙也会很忙,杂七杂八的事儿,你自己说起来,说不完。”
南岭跟着穆乐乐去了一个咖啡街,她在里边坐着,穆乐乐出去了半个多小时,又回去了。
“怎么了?”南岭问。
穆乐乐回答:“这边有个店家,生意做不下去了,想关门,我过来看看是以后都不打算干了,还是要挪地。如果要挪地儿,就算了,要是不想干,我看看里边的员工,能不能挖走两个。”
“乐乐,你这孩子呀。”
穆乐乐笑着说:“生意人嘛,如果她们要挪地儿,我肯定不挖人。如果要是破产了,我提供一个机会,她们想来就来,不想来就算了,但是不能不跑这一趟。”
穆乐乐回到店内,店里已经有人在坐着了。
怕南岭引起不必要的热闹,她准备带着南岭去二楼。
结果南岭非要坐一楼,“有时,粉丝拍出来的偶遇,会更好的宣传。”
两人坐在一楼,南岭问:“乐乐,你这个月员工的工资发了吗?”
“发了。放心吧,信用卡那边不是问题,我现在还能周转过来。”穆乐乐说道。
不到中午,南岭的身边就去了几个粉丝,提出想要签名。
南岭直接大方的接受,签了名字递过去,继续和穆乐乐聊天。
阿布也趁机偷拍了张南岭的侧面照,发了社交账号,“让我看看你们谁的女神在众咖啡。”
那条帖子下,疯狂留言,平时一百多条的回复,一张南岭的照片,评论直接翻了十倍。
下午时,店内的客人越来越多。
穆乐乐怕冲撞到南岭,就将她带去了二楼。
薛少晨中午打电话问候,“你今天出门玩了吗?”
“差不多吧,和乐乐一直在一起。”
“吃饭了没?”
“吃着呢。”
薛少晨又问:“想我了吗?”
“没有。”
不等南岭问,薛少晨主动交代自己今天都在干什么,和自己这会儿在做什么。
恋情中的男人,南岭见识到了。
不一会儿,薛少常过去了,薛少晨叮嘱了句,“晚上再去看你,先挂了。”
挂了电话,薛少常问道:“少晨,在给弟妹打电话?”
“除了她还能是谁。爷爷交代的,必须要给他生个孙子,为了讨好她,这段时间,一个女人我都不敢沾。好在,她长得还能看,女人嘛,晚上关了灯,都是一样。”
薛少常问:“那你进行到哪一步了?”
“晏习帛防着我,把他姐都接到穆家住了,你说呢?”薛少晨将问题抛回去。
薛少常皮笑肉不笑的点头,“确实有些为难。”
薛少晨:“堂哥,你也三十多了,不能老一个人单着,要不给你娶个媳妇儿吧?”
薛少常:“二哥今年也三十多了,二哥都没娶,我不急。”
薛少晨:“谁敢和二哥比啊,那对女人没反应出了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受伤伤到了那里。堂哥,你可不一样,难道你也男同了?”
薛少常笑面虎似的虚假,“还没遇到合适的人,我不轻易结婚。”
“什么是合适?”
“家室。”
薛少晨靠着椅子,吊儿郎当的说,“有时候,越求什么,越不来什么。”
傍晚,晏习帛去众咖啡,接着妻子和姐姐一起离开。
有人拍到了两人上车的背影,发到了网上。一方面洗净了晏习帛和南岭身上的八卦小道,另一方面又让穆乐乐的咖啡馆出名了。
车中,穆老刚好和孙女视频。
一老一小在拌嘴,穆乐乐喊爷爷下山,穆老倔强的就是不走。
“你住人家山上吧,你这辈子别下来了,你直接把头发全踢了,点几个点儿当和尚去吧。”
南岭在后排发笑,弟媳妇确实被偏爱包围。
“孙女你后排谁啊?”
“喏,开车的帛哥,我后边是南岭,副驾驶是我。爷爷我姐都怀孕了,你说你天天烧香,你保佑我怀孕,我是不是烧错了呀?”
穆老皱眉:“不会啊,你姐都怀孕了,咦,我明天再去烧个头香试试。”
晏习帛说道:“爷爷,山上冷不冷,我和乐乐改天去把你接回来住?”
“我就不回去。”穆老在山上闲云野鹤,当个,天天见此美景,树绿,水秀,山青,他心胸都是豁达和舒服的。回家见到孙女,天天抱着他胳膊摇晃,告状,闹人,吵架,横脾气……
谁想不开了,想回家。
穆乐乐挂视频前,对爷爷说:“爷爷,你去和财神爷爷也说一声,让我生意好点,再不好,我就要破产了。”
穆老:“咋又破产了?我天天和你财神爷爷烧香啊。”
穆乐乐皱眉,“那你烧到哪里去了?”
晏总:“今天我刚签了个千亿大合同。”
穆乐乐:“……”感情烧别的地方去了。
“爷爷!”
穆老:“好好好,爷爷知道了,明早也去烧头香,抱有你好不好?”
到了穆家,穆乐乐才挂了视频。
南岭被家庭和睦传染的眼睛笑弯了,“乐乐,你天天和你爷爷这样吵吗?”
“这才算点啥,我爷爷都被我气得,学会了背诵静心经。我叛逆期闹人,我爷爷气得去山上躲清静,方丈爷爷给他了一本佛经,让他手抄,结果我爷爷真的抄完了,他整个人也快成仙了。”八壹中文網
南岭少有的笑出声,“你确实有这个本事。当初把习帛气得,一个人晚上喝闷酒。”
“啥?”穆乐乐好奇,她看着晏习帛,“帛哥帛哥,你因为我一个人喝闷酒了?”
晏习帛看了眼揭短的姐姐,“说这事做什么?”
南岭:“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