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送走了北漠国王,苏诗悦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女王陛下!”
“女王陛下!”
“女王陛下啊!”
一阵苍老的声音传来。
一群头戴官帽,身穿官袍的官员们正从轿子上下来,就像看到自己亲爹娘一般殷勤地朝着她跑来。
“你们来干什么?”
“参见女王陛下,女王陛下,老臣们终于找到您了!”一个老的官员热泪盈眶道。
天啊!我对你做错了什么?让你看到我这么的激动啊!
“女王陛下,您多日不上早朝,帝都的奏折已经堆积如山,老臣们惶恐!请女王陛下定夺!”
说罢,命人抬上来一堆小山高的奏折,看着十分的让人眼晕。
“这……这都是奏折?”
天啊!这么多奏折,要批阅到什么时候?她都忘了,当皇帝还要批阅奏折。哭唧唧!
“请女王陛下定夺!”
话音才落,又抬上来三堆小山。
“天啊!”
苏诗悦不得不回到房间,开始看起奏折来。这些大臣正准备跟上去,却被岳南玺拦了下来,只能站在门外。
看着已经气势恢宏的殿宇,还有高大参天的神树,惊叹不已,这才几天啊,树就长这么高,房子就盖了这么多,凤临人果真厉害!
“啪!”
翻开第一本奏折,苏诗悦就十分想笑,这种事业好意思上报朝廷?
什么苏大人的后院起火,大夫人害死了二夫人,苏大人德行有失,请她仔细彻查。
“女王陛下息怒!”
吓得外面的官员又赶紧跪下。
“苏大人!”
苏诗悦叫了一句。
“老臣在!”
看了一眼苏大人,苏诗悦简直大跌眼镜,这么老了,后院还有那么多女人!那这些女人多可惜啊!
“苏大人,回去管管你的后院,别什么事都麻烦本王替你掌管!”
“是是是!”
苏大人赶紧跪下,汗如雨下。
唉!这个人呦!自己去帝都时,特意留下了清廉的官员,估计这大人也是清廉,是一个直男,所以才管理不好后院,看在和自己一个姓的面子上,就不追究了。
翻开第二本,“啪!”
苏诗悦摔的比第一本还重,这本奏折写的又是一个官员,叫胡大人!他的儿子打死了一个家奴!
“胡大人!回去管教好你的儿子!”
这种事还要上奏给自己吗?真是!
“女王陛下息怒!”
胡大人也赶紧跪下。
“哼!”
翻开第三本,上面写的倒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是夸赞自己让士兵们帮助百姓们建造房屋的事,毕竟帝都水涝严重。
这种沽名钓誉之辈,以为自己喜欢听恭维的话吗?真是!
“你们给我进来!”
苏诗悦指着众大臣道。
“是!”
这些大臣们赶紧进来,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这些奏折上面写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你们自己看看就行了!有大事的话再来找我!”
“这……”
大臣们面面相觑,奏折都是机密,他们怎么能看呢?
“看吧!”
说罢,自己就走了出去,她还要看着这些人建造房屋呢!这些人真的很厉害呢!普通的木头在他们手中就如同柔软的面团一般,而他们就是最出色的面点师,这些木头能够在他们手上变换各种形状。
而这些房屋就在他们手中一点一点地盖起来,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所以啊,她在想,能不能建造一个现代样的城堡出来,可这想法还没实施,就被这些人打断了,拉着她来看什么奏折,简直是浪费时间!
可建造城堡吧。关键要会画画啊,城堡那么复杂,没有图纸的话,他们盖不出来的。
“玄音姐姐,你会画画吗?”
苏诗悦看着玄音问,这几天阿九也一直在学怎么建造房屋,这才几天时间,就已经像模像样了!玄音就跟在他身边,一句话都不说吗,默默地陪着他。
“画画?小诗,我不会的!”
玄音奇怪地道。
“那好吧!我再问问别人!”
“苏子峪会啊!”
阿九回答。
“真的吗?苏子峪?”阿九才说完,就看到苏子峪帮着凤临人抬着木头走过去,就赶紧叫道。
“小诗!什么事?”
苏子峪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道。
“听说你会画画?我想让你帮我画一个东西!”
“好吧!”
苏子峪跟着苏诗悦去了房间。
“是这样,我想建造一个房屋,但是我不会画,所以想让你帮我画!”
“好啊!没问题!不过你是不是得叫我哥哥?”
画画对自己来说是没什么问题啊,不过小诗还从来没叫过自己哥哥呢!
“哥哥,你快画吧!”苏诗悦撒娇道。
“什么房屋我们建造不出来,说来我听听!”
一个有些生气的声音传来。
“岳南玺?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了?有什么我不能看见得?”岳南玺眉毛一挑。
“啪!”岳南玺一屁股坐下,重重地拍在座椅上,看着苏诗悦。
“岳南玺,你干嘛对我妹妹这么凶?她不就让我画一幅画吗!”
苏子峪忍不住道。
而这边,阿九看了一眼苏诗悦和苏子峪进的房屋,想了想,也朝着这边过来,他想知道小诗到底要画什么。
玄音也跟了上去。
“谁对我妹妹这么凶?”
阿九进来问。
“他!”
苏诗悦立刻指着岳南玺。
“你……”这丫头还学会告状了!
“小诗,咱们来画画!别理他!”
苏子峪道。
“是啊!何必跟不想干的人计较!”阿九也说。
“你们……”
岳南玺更生气了,自己成了不想干的人了?
“哥哥们,开始吧!”
苏诗悦故意道。
岳南玺听了,更加生气了,忍不住问围了上去。
“我想盖的房子有圆形的塔楼,狭小的窗户、半圆形的拱门、低矮的圆屋顶、逐层挑出的门框!另外还要很高很高,顶层是这样的,尖尖的!”八壹中文網
苏诗悦说着比划了一下。
“啊?小诗,你说的这种房屋我怎么没见过呀?”
苏子峪皱着眉头问,他在帝都那么久,什么样的房子没见过,可是小诗说的这种他可以确定从来没见过呀!
“我也没见过!”岳南玺道,停走南闯北打仗,也没见过呀!
“我就更不知道了!”
阿九无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