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陛下圣明!”
苏子峪高兴地道。
“另,微臣建议,如今百姓生活艰苦,一些粮商趁机哄抬物价,提高粮食价格!所以微臣想是不是可以给这些粮商一些惩罚!”
“很有必要!传朕旨意,官府负责收购粮食,粮商要价多少不允许讨价还价,一律应允,给不了现银的可以打借条!务必收购所有的粮食。此外,本王决定开征增值税,就是核算农民的粮食价格!凡是高于这个价格出售的,加征双倍增值税,如果缴纳不了,立刻没收同等价值的粮食,听明白了吗?”
“女王陛下,万万不可啊!”
一个大臣慌了。
“为什么?”
“女王陛下,现如今粮食大部分在粮商手上,如果开征什么税的话,会不会将他们逼急了,将粮食藏起来,到时候可如何是好?”
“爱卿说的甚是有理,所以本王决定让官府负责找到所有的粮食,凡是有粮食的商人,务必收购到手,如果敢有擅自销毁粮食的,按死罪处理!凡是不听本王命令的,一律革职查办,都明白了吗?”
说到最后一句,所有的大臣们浑身一颤。
这命令下了没多久,全国各地都掀起了一阵粮食收购风,官府们拼命地寻找粮商,甚至还开出悬赏令,如果能提供关于粮食的线索,立刻重奖。
此外,风靡全国的增值税也拉开了序幕,官府一手购买粮食,一手征收增值税,就算官府没有付清银子,粮商也会因为高昂的增值税而头疼,最终的结果就是粮商们收入大大缩水。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偷偷销毁粮食,被发现以后,被处以死刑,从此再无粮商敢销毁粮食。
而各地的拓荒运动、修路运动也纷纷开展,再加上一些士兵们被放回家,加入了生产中,民众们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善。
全国上下对女王陛下除了赞美还是赞美。
而在这一片赞美之中,苏诗悦也迎来了自己的大喜事,三月之期已经到了,她的大婚之日来了!
在大婚前三日,城堡建造完成,墨太子带着石俊峰赶来,带来了丰厚的大礼。
大婚当日,红妆万里,为什么说是万里呢!是因为百姓们听说女王陛下大婚,他们对女王陛下称赞有加,所以自发地在自己门前铺了大红的地毯或者挂起了大红灯笼,显得喜气洋洋。所以称为红妆万里。
看到这盛大的景象,苏诗悦十分开心,被岳南玺牵着一路走进了新的城堡之中。
古代新娘子大婚拜完堂以后是要被送进洞房的,就算苏诗悦是女王也不例外。
而岳南玺作为男主人,自然得在前面招待宾客们,何况在席间,还有很多不爽之人,比如苏子峪、阿九、墨太子和石俊峰,他们看着大红喜袍的岳南玺,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于是拿着百年陈酿盯着岳南玺。
而岳南玺仗着自己酒量好,直接跟他们对饮了起来。
一坛一坛的酒被拿上去,然后空酒坛被拿下来,直到几人都趴下了,岳南玺才停下,擦擦嘴角,看着都趴下的几人,他突然有一种很优越的自豪感,哈哈哈!他还是胜利者,一直是胜利者。
满足地走回房间,岳南玺的自豪感荡然无存,本以为是佳人在等她,没想到佳人竟然已经合衣躺在床上睡着了。
呵!
佳人!家人!以后就是家人了!不算什么。
于是岳南玺简单地洗漱了下,直接上床抱着苏诗悦。
好香,好软!
岳南玺不由得抱的更紧了。
好像有那么一丢丢的热?会不会是穿着衣服的缘故?
好吧!肯定是!
于是岳南玺就动手脱衣服起来。
“嗯?”睡的正香的苏诗悦感觉有人在动她,猛地睁眼,就看到有人在脱她衣服,本能地就是一巴掌。
“啪!”
正好打在岳南玺不安分的手上。
“你干什么?”
本来就是第一次脱人家衣服,岳南玺难免紧张,被打得立刻缩回手,红着脸看着苏诗悦,就像偷糖吃的小孩被抓到一般的急促和无奈。
“你干什么?”
苏诗悦赶紧穿好衣服,脸刷地红了,岳南玺这个流氓,竟然敢脱自己衣服。
“小诗!我们,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窘迫的岳南玺匆忙找了一个话题。
“哦,是啊!”
苏诗悦敷衍道。
岳南玺拿来了酒,二人喝了以后,正不知所措间,突然都有些觉得脸色微红,身上隐隐发烫。
天啊!
苏诗悦摸摸自己的脸颊,这是怎么回事?
而岳南玺也感觉到了,但是他和苏诗悦不一样,毕竟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比女人没有理智点,毕竟他们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小诗,你真美!”
岳南玺看着苏诗悦,抬头抱住她,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啊~”
苏诗悦就像触电一般,就想挣扎,却不知不觉陷入了进去。
人生之四大喜事之一,洞房花烛夜,红烛婚纱章!
怎么能不令人艳羡,就连红红的蜡烛也都害羞地捂住了眼睛。
而墨太子此时酒醒了,呆呆地看着明亮的城堡的方向,一动不动,坐成了一座雕像。
“墨太子!”
这时,阿九也坐了起来。
“阿九兄!”
墨太子又递了一杯酒。
阿九苦笑着端起,刚才酒宴最热闹的时候,有人温酒,而此刻酒已经冰凉刺骨。
二人喝下,露出一抹苦笑。
“哥!”
一阵风吹过,石俊峰也坐了起来。还有苏子峪。
四人对视一眼,苦笑着摇摇头,再次饮下了几口冰凉刺骨的酒水,各自散去。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喜鹊在枝头报喜,众人都起来了,唯有城堡的大门紧闭。
这里的人都笑了,但是也没有人不开眼地去叫门。
“娘子,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吗?”
岳南玺温柔地问窝在她怀里的某只小猫,语气满是宠溺。
“不,起!”
某只小猫有气无力地回答,表示自己还是很困,还是想睡觉。
“好~那再睡一下!”
岳南玺轻轻吻了吻香香的发丝,抱着某只小猫满足地笑着。
做完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从床上到地上,再回到床上,才睡下没多久,某人听到鸡叫声,想着快要起床,于是又缠着小猫继续战斗。八壹中文網
所以此刻这只猫咪才一蹶不振,只想睡觉。你想啊,几乎战斗了一夜不休息,能不瞌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