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维持秩序,所以必须要使用大量的伪军,甚至包括黄协军以及地方维持,向侦缉队这些人员有事情,鬼子也得配合检查这个张信还可以理解。
阳泉这个小县城,说句不好听的鬼子维护鬼子,官司打到司令部,从那个猪头小队长再到毛驴太君,不都一样?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有些奇怪,听到底下一顿抄着把火,再加上于曼丽过去,左右逢源,张信只听了五分钟就明白了。
先不说这俩侦缉队是不是有些怪异,但是说这件事儿是这鬼子的毛病!
鬼子手里拿着是一个三八大盖,但是这个鬼子实际上应该算是一个小头目,他手里有一把短枪就是王八盒子,可是张信仔细一看他那儿只剩了个枪套!
枪不见了!
而那两个家伙说是不依不饶,实际上问的就是这把枪哪儿去了?
这个问题可大可小,现在这样的一个战争岁月,它不像是战争的初期,对于枪支弹药有着严格的管控。
实际上随着战争的某种状态,一个鬼子丢枪支和一个伪军丢枪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这种情况还非常的常见!
民兵无论是区小队,县大队手里个个也都有武器,虽说重武器没那么多。
比方说什么冲锋枪卡宾枪再或者什么迫击炮掷弹筒,机枪,但是弄几个王八盒子,弄几个半新不旧的汉阳造,或者是三八大盖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再弄点土质手榴弹,甚至包括缴获来的鬼子的香瓜手雷,这都有可能!
丢一个卡壳很严重,又不怎么愿意用的王八盒子枪,其实在这个时候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但是那两个家伙的意思是,这鬼子不是丢了,是他把枪给卖了,而且这把枪前脚被他卖了,后脚就有人在黑市给买走!
甚至这把枪好像还去拿去抢劫了一家棉花铺,打伤了两个人!
张信,越听越觉得蹊跷,那就是你怎么知道这一枪上午卖了,下午被人家买了,然后随后又拿去抢劫呢,你是福尔摩斯啊?
侦缉队,这帮家伙不都是一些酒囊饭袋,怎么可能灵便到当天就可以把案子摸索到,这只你也说不清楚是丢了的枪还是卖掉的枪呢?
张信感觉这个事情要么是有套路,要么这个事情百分之百是这个鬼子做的!
一直听传说鬼子里有几只连队,非常的牛,没事儿就会卖自己的武器玩儿,打仗从来都是贪生怕死,去一个地方就在一个地方做生意!
从衣服上面的大小饰品,再到枪支弹药大炮,能卖的他们都敢卖,只要你出得起价格敢买,他们就敢卖!
这支优秀的队伍,甚至还保全了自己的人在战败之后妥妥地回到了自己的祖国,可谓是奇葩中的奇葩。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说人家不努力,那是因为绝大部分的鬼子是非常努力的,而且非常凶残。
反过来两百多万鬼子在华夏横行,配合他们的那些伪军高达五百多万人。
这五百多万人,哪怕有三分之一是全心全意地当汉奸,配合鬼子行动,他们的人数也快跟鬼子差不多了。
所以想到这里真是应了那句话,汉奸比鬼子还可恶!
但是这两个汉奸那可不是一般的汉奸,如果假设没有套路在里面,他们好像真的是福尔摩斯重现了一般。
张信皱了皱眉头,看样子这场官司恐怕让宪兵司令部有得打!
张信,仔细看了看那两个侦缉队的人,他突然注意这两个侦缉队的人不一样就不一样在其中的一个人。
那个人长着一张四方脸儿,戴着一副墨镜,这么说吧,他是用墨镜掩盖了自己的眉毛和眼睛,但是张信明显能够感觉出这幅墨镜背后透露出了一分英气。
奇怪,张信总觉得有些不对头!
这样的人当汉奸不是没有,比如那位现在当上了主席的某人,想当年那也号称是四君子,四美男子之一,诗写得好又是实干家,只不过没权又没有兵。
最后投靠了鬼子,当上了可耻的大汉奸,所以长得帅不见得不是汉奸,但问题是张信感觉这些人好不寻常。
毕竟对面就是司令部,离得太近了,甚至酒楼开一枪不超过两分钟,司令部的鬼子就会冲到这里来!
果不其然,大批的鬼子一下子冲了进来,甚至直接走进来一个比较魁梧的家伙,这家伙别看在灯红酒绿的灯光映照之下,显得有那么一些狰狞。
那张野猪脸看起来真不白给,猪头小队长闻名遐迩。
张信忍不住点了点头,最后他看一下楼下的于曼丽,倒不至于马上跑到猪头小队长那边去卑躬屈膝,可是猪头小队长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于曼丽。
随后用半生不熟的汉语来了一句,“我说啊!老板娘,你这里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于曼丽那叫一个聪明伶俐,打了个响指,管你是伙计还是舞女歌女,全部上楼一个不剩!
偌大的大堂里只剩下七八个鬼子,还有两个侦缉队,外加上喝醉了的鬼子和两个狗子。
两个狗子一下子就有些害怕,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猪头小队长冲过去,揪住其中的一个,抡圆了自己的大手连续左右开弓,连扇了几个大耳光!
生生地把那家伙的牙打掉了好几个,随后摔倒在地已经爬不起来了,另一个狗子在那里跪着抖如筛糠,猪头小队长冲过去,一脚把他踢倒。
然后伸手抓住那个背着三八大盖儿摇晃的家伙,“八嘎啊,八嘎呀路!”
连续的怒吼。
随后他转过头看向侦缉队的两个人,那个英气的小伙子站在那儿,完全没有任何的在意,倒是他旁边的那个伙计有些害怕。
猪头小队长皱了皱眉头,他回头看看这两个人,他的眼神从脚底看到头顶又从头顶看到脚底,最后他转过头,“你们是怎么发现他把短枪卖掉的?”
直接那家伙突然伸出自己的手怼了一下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一副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