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略微点了点头。
随后黑衣人就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本子,趴在地上,好似也在等待赵宣说话一样。
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快就到了,不过赵宣也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就把今天秦始皇给他的那个考验的任务说给了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仔细听着赵宣诉说的任务内容,一字不差的全部速写记到了他掏出的本子里面。
“行了,内容就这么做,快点去办吧,这件事情的优先级在所有任务中最高!”
黑衣人听到赵宣这句话,眼神中露出了坚定的神色。
他也是听到这句话之后才知道这件任务竟然如此重要,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
生怕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失误,耽误了任务的进度。
同时也把那个小本子非常郑重地放进了怀里,好似怕丢掉一样,甚至还在外面加了一层保护。
赵宣看到黑衣人的动作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已经传达清楚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剩下的事情就等着结果就行。
很快就送走了黑衣人,南宫仆射没想到赵宣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心中的计划竟然如此缜密。
心底不由得十分佩服,平心而论,如果两人的角色互换的话,南宫仆射自认为做不到赵宣这么优秀。
不过赵宣把正事办完了以后,就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直接把一旁的火烛吹灭,一脸淫笑地抱起南宫仆射就走到了床边。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早早地起床直接走进了咸阳城里面。
赵宣实在是吃不惯山里的野菜了。
想着今天不论如何也得吃一顿好的,昨天晚上那顿烤鱼吃的他现在还有一些倒胃口。
心里还在盘算着,下一次见到秦始皇的时候,一定要跟他要几个御厨。
两人刚进城里,随便找了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餐馆,就大快朵颐了一番。
吃完以后眼见桌上还剩那么多美食,心中竟然开始怀念起郭靖在的日子了。
只要有郭靖在的时候,桌子上从来没有剩过一粒米。
而且一起吃饭的人都吃得特别的香甜。
“这要是郭靖那小子在就好了,有他在指定能把这些东西都吃完!”
南宫仆射听到赵宣说的话,同意地点了点头,不过她已经受够了郭靖那个蠢小子了,每一次问到的问题都能让她头疼不已。
而且她也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运气才能用这幅脑子在这种江湖环境下存活这么久还没被人坑死。
不过南宫仆射也特别欣赏郭靖的性情,身为习武之人直爽才是最为吸引人的一点。
南宫仆射却在赵宣身上就丝毫见不到这个优点,而且有的时候还看起来特别的阴险狡诈。
虽然并没有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可赵宣也是坑过不少人的。
两人吃完以后又开始逛起了咸阳城的大街,而且买了不少的干果小吃。
两人心中盘算着这些东西应该够吃一段时间的了,有这些东西在,两人至少可以不用再吃赵宣做的烤鱼了。
那个味道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下咽。
两人购买的小吃太多,赵宣没有办法便直接雇了一辆马车,专门替他们拉送那些吃食。
同时两个人出手阔绰的样子,也吸引了一大群小贩围在他们身边,不停地推销着手里的东西。
差一点把周围的街道都给弄得拥堵了起来。
两人出城之后坐在马车上,向着行宫的方向慢慢出发。
同时在车上还吃着刚才买的小吃。
行驶了一段路程之后,马车竟然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
幸好车速不是特别快,不然赵宣嘴里的玉米早就直接卡到他嗓子里面去了。
赵宣有些懊恼地掀开了车上的帘子,想要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打开帘子一看,竟然有一个英武的男子,手持一把利剑,架在了车夫的脖颈之处。
赵宣看到这幅场景,顿时火冒三丈,虽然这个车夫跟他毫无关系,但车夫好歹也是受雇于他的。
即便有什么私人恩怨,也等他把这些东西都给自己送完之后再说呀,不然这么多东西,自己怎么拉到行宫上面去啊。
只见赵宣抬手,在剑尖处轻轻地一弹,就把那把剑弹飞了数丈之远。
车夫一看,自己脖子上的剑突然消失了,突然松了一口气,不知不觉间,胯下都已经湿润了一大片。
一个转身就跳下马车,向着咸阳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赵宣被车夫这一番操作,弄得有些懵。
随后他就走出了马车,看着眼前的男子。
“你把人都吓跑了,怎么还不去追!”
赵宣心想,这人是不是傻了?
那个车夫都跑那么远了,再等一会儿就追不到了,而且咸阳城里面是不允许私斗的。
到时候解决起来不是更加地麻烦吗?这人怎么现在还跟个木头人一样在这里愣着?
果然是个花架子,看起来英武不凡,没想到脑筋这么迟钝。
可下一刻赵宣才知道自己判断错误了。
之前那个男子从腰间又抽出一把长剑,竟然直接搭在了赵宣的肩膀上。
赵宣的反应很快,直接向后撤了一步,就摆脱了那把剑的控制。
“原来如此,你小子是来找我的麻烦的,说吧,是谁让你来的?”
赵宣并不认识眼前的男子,他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之后,发现这个男子的面相他从来没有见过。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宣刚才才会误会他是来找那个马车夫的麻烦的。
不过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只是初来乍到,除了秦始皇之外,自己也没有惹过其他的人。
而且他和秦国并无渊源,很明显,眼前这个人的穿着打扮都是一个土生土长的秦国人。
丝毫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惹上了本土的势力。
不过既然惹上了,赵宣也也不是那种怕事的人。
只不过要把事情弄清楚弄明白,不然自己不能这么平白无故地就被人拿剑指的吧。
这也就是赵宣现在的脾气已经有所收敛了,要是还在北凉城,那此人早已身首异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