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绝意受伤脸色有几分苍白,周围的人也挑了挑眉,对玉宗他们居然在邪道有点意外。
很快玉宗主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们这些贪心不足的人,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们进来,当然是你们来了,我这里才可以有更加多的灵气。”
一瞬间周围有阵法启动,一开始看好戏的人脸色苍白吐出了一口血,童夏夏感觉这东西并没有压在自己的身上。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神情有几分淡漠,很快就明白了意图。
她虽然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只不过……自己可以干就好。
童夏夏也假装蹲下,还咬了一口舌尖血出来,让自己受伤看上去更加像了。
玉衡子的脸色难看,“宗主……你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为何不可以?天下灵气枯竭,我们都没有更加好的法子,既然如此……那只能够走邪门歪道,更加修为快速,而你们今天就是我玉宗的丹药。”
凌绝意看着玉宗弟子神情震惊,“你们……”
他没有想到玉宗居然有如此多的人,都在这一次计划里头,童夏夏蹲在不远处就可以感觉有一个地方薄弱。
只要毁掉那里,就可以将这个阵法给彻底击毁了,只不过还有一些问题。
童夏夏看了看周围,神情有几分变化,传音给凌绝意那一边。
凌绝意听到了童夏夏找出阵法薄弱的地方愣住,抬起头看着童夏夏目光有几分复杂。
他好像从来就没有看透过童夏夏,她永远让人捉摸不透,无论是行动还是性格,又或者是对方的修为也是如此。
在这事情上凌绝意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压抑跟难受,他觉得自己跟童夏夏,好像自己才是处于下风的那一个人。
【我知道了,】凌绝意传音给童夏夏。
凌绝意给童夏夏后找上了自己认识的弟子,让那些弟子替自己行动。
而此刻童夏夏看着不远处,玉宗主,在此刻早已经得意道,要用邪术将玉衡子身上的灵气给炼化。
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可以得到一些好处,童夏夏一双眸子有几分变化。
在玉宗主动手的一瞬间,就被震退了,玉衡子虽然油尽灯枯,可也有反抗的力量。
只不过在这反抗了后,他直接吐出了一口血,下一秒就看到不远处来的玉叶。
“父亲……”玉叶被人用刀架着脖子出来,脸色苍白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救我。”
“玉清,你这混账。”玉衡子勃然大怒道。
奈何对方仅仅是笑了笑道,“我是不是混账,我不清楚,只不过……现在你该选择了。”
“父亲……”看着自己的父亲玉叶哭着道,而此刻的玉衡子看了看不远处的玉叶。
“好你来。”说着闭上眼睛坐在不远处,玉衡子明白他没办法反抗了。
“你得逞后放过我女儿。”看着玉宗主道。
“放心,你女儿我又没有多少用。”玉宗主笑了笑道,走过去就对着玉衡子动手。
凌绝意看着脸色难看,要动手的时候,捂着自己的胸口又吐出一口血,“还不动手……”
凌绝意扭过头看着不远处的童夏夏,他明白童夏夏她肯定有隐藏的手段,如果动手她可以救下自己的师傅。
只不过凌绝意对上的是童夏夏那一双冷漠的目光,冰冷的不像话,凌绝意一瞬间就有几分恍惚。
另外的人在一瞬间到时候动手破坏阵法了,而玉宗主皱了皱眉头,“还不去人给我拦着他们破坏阵法。”
说着自己就按在玉衡子的脑袋上,玉衡子吐出一口鲜血,他可以感觉自己体内的灵气在不断被抽出。
凌绝意顶着受伤的身体开始跟着玉宗主拼命,只不过这一次他被二师兄给拦下来了。
二师兄自然就是宗主的儿子,而此刻二师兄看着凌绝意道,“大师兄得罪了。”
如果是没有受伤的凌绝意,二师兄还真拿凌绝意没办法,现在凌绝意被自己的人伤了,早已经是穷途末路。
凌绝意身上有越来越多的血色,童夏夏的目光并没有看向凌绝意,而是在这玉衡子断气的一瞬间出手了。
玉宗主也没有想到有人会突然出手,“小小筑基期,也敢在这里放肆。”
童夏夏神情带着几分笑容,“你试试看。”
强大的精神力一瞬间袭击过去。
玉宗主因为吸收了庞大的灵气,此刻用的是邪术需要更加多精力去操控,没有想到遇到的刚刚好是一个精神力强悍的修士。
他直接就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所有人就看到一个筑基期修士的人,手中的剑刺入玉宗主的身体里头。
玉宗主在一瞬间击退童夏夏,童夏夏整个人往后退了十几步,嘴角上有几丝血色。
玉宗主的脸色难看,身体里头的灵气要跑出自己的体内,“贱人……”
“贱人,是你可以叫的。”童夏夏手中的剑袭过去,强大的精神力跟鬼魅一样的身法,让此刻要压制体内庞大灵气的玉宗主,一时之间没办法抽出时间来跟童夏夏对抗。
更何况如果童夏夏是普通的筑基期,他还可以用强大的威压碾压,奈何童夏夏不是普通的修士,别人是精神力的强者。
比起用灵力去战斗,童夏夏更加喜欢用精神力去战斗,仅仅是几个功夫,周围的人感觉阵法被毁掉后,也出手对着玉宗主袭击过去。
童夏夏看着几个人袭击而来,并没有理会而是走向玉衡子的身体,看着不远处的二师兄,手中一把剑直接摔了过去。
二师兄被一剑穿心,扭过头看着站在玉衡子尸体身边的童夏夏。
凌绝意捂着自己的胸口走到童夏夏的身边,“你为何一开始不出手……”
“你师傅本来就油尽灯枯,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将死之人而去做出不理智的举动。”童夏夏开口道,“凌绝意你太年轻了。”
凌绝意第一次别人说太年轻了,他比童夏夏更加年长,最后自己成为了天真年轻那一个,而她自己永远不懂,“是我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