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相平时很少说话,但他说话,必有其道理所在。八>一中≥文≥w≤w≤w<.≤
但众所周知,符相与左相不和,这时候符相站起来,想来应该是打算阻挡左相的。
左相一党的人都摈弃凝神,做好了接符相招式的准备。
程正阳淡然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仲亦站起来后,赵开泰看向仲亦,问道:“仲先生,这是何意?”
“陛下,我看台下文武百官都想收回蓝焰军掌控权,擒拿蓝守勇。先我说说个人的观点,再给陛下举荐一人可行?”
“仲先生请说。”赵开泰点了点头道。
“周所周知,蓝守勇是程正阳在军方的代表人物,虽然他鲜少在赵都活动,但不可否认,他就是程正阳的人,我说的可对?”仲亦看向程正阳问道。
“老臣不划分军政,所以不能说他是老臣的代表人物,我俩的相知相遇,是建立在师生一途。”
“不管你们是怎么样走在了一起,但却无法改变他是你的狗的事实。”仲亦说着说着也不再顾忌什么,反正独来独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程正阳不服气,来战就是了。
程正阳脸上的笑意微微收敛,紧盯着仲亦。
仲亦无视他,接着道:“在这种情况下,程正阳如果贸然与蓝守勇相见,难免会有不可避免的猜忌,我想在座的众位都不希望看到这一幕,可对?”
文武双方都有人点头,但也有人不敢苟同。
“若程正阳明着说要与蓝守勇一决雌雄,但暗地里却与某狗形成某种有计划性的预谋,那我大赵的江山社稷就要易主了。程正阳,你身修杂家之术,你该不会有这打算吧?别跟我说你没有,杂家千百年来是怎么样的存在,谁人不知?但你没有吕不韦吕圣的胸怀与大智,就只知道窝里反,分化人族的小伎俩,当真登不得大雅之堂。
本相劝你,少使花花肠子。
另外由于你的身份与蓝守勇有诸多猜忌,绝不容许你前往北境,否则本相第一个阻止你。”
“至于武官方面,我也不建议众人出征北境,毕竟赵都方才是大赵的心脏所在,若众位武将将军调离前往北境,那么有心人在赵都做一些不法之事,就难震慑宵小了。”仲亦道。
众多武官闻言,都深知仲亦说的人是程正阳,只是没有明着说出来罢了。
“那不知道仲先生,你可要给我推荐什么人?”赵开泰绕过仲亦的观点,直接问仲亦要给他引荐什么人。
“那人,我想在场的诸位都有所耳闻,正是符印大6史无前有的五甲城主姬轩。”
仲亦的话音刚落,众人齐齐看向他,哪怕是程正阳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好像想知道仲亦是疯了还是真的打算引荐姬轩前往玉门关。
转尔他嘴角又扯了一抹笑意,若真如仲亦所言,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毕竟姬轩在古地表现的再怎么杰出,但在真正的战场上,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
这样的人去统管三军能打败鬼族的话,他程正阳这些年都白忙活了。
相对众人的疑惑不解,在赵关与薛老、向中等人这里,却双眼异彩连连,好像非常想听到姬轩有什么值得仲亦引荐的。
“先生,不知道这是何故?”赵开泰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他还以为仲亦要给他介绍什么兵法大家,或者说兵家传人。
虽然姬轩的举动,多有吸引他人的目光,但不可否认,姬轩年龄实在太小了,这样的年龄,哪怕他再怎么天赋异禀,但资历没有,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我知道大家有诸多不解,但我也懒得解释那么多,他乃半圣钦点,若大家有疑问,可请圣示。”仲亦直言了当,虽然没有说是哪位半圣。
但能让半圣出口,并把三军都交由姬轩手里的,足矣看得出,那名半圣是何其的看重姬轩,丝毫不觉得把三军交给姬轩是一个玩笑。
“仲先生,你这就不对了,姬轩虽然天赋异禀,但他出道至今,无人听闻过他曾修学过兵书,实力约莫也就凝符境。
如此实力,若让他带领三军,别说能不能打败鬼族,就是被鬼族欺身,他都无能为力。所以我不赞成北面战事交由一毛头小子。”兵部侍郎周大龙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虽然他是薛鹰的人,但在大赵的未来与支持谁与否,他选择大赵的未来不可儿戏。
薛鹰闻言,他也不多说什么,静静的看着事态进展,也暗自琢磨到底是哪位半圣竟然亲自钦点,把三军交由姬轩。
说白了就是太儿戏了,若北面全面战败,谁来担当这责任?这后果?
刑部侍郎游云胜闻言,侧出一步,高举朝拜,道:“此乃半圣钦点,纵使我等有千般不愿意,但也不能违抗圣人钦点。周侍郎,在说话前,希望你能三思啊!“
“嗯,确实不可违抗圣令。”吏部尚书董权威也站了出来,直言上柬。
“确实,半圣曾言,若天下谁都忤逆他们的意志,那么他们是否需要每时每刻面对着那些无知的人,然后去一一解释?周侍郎,你刚才的话严重了,我身为礼部尚书,我也不得不参你一本。”礼部尚书裘衣知看了周大龙一眼,哼道。
“同参一本。”礼部侍郎柳琼江没忘上次周大龙与薛鹰拐弯抹角的拍了他一巴掌,这次抓到周大龙的失礼之处,他岂能轻易放过。
“确实不该。”右相曹德林,素来少话,在朝堂上,一般都是听人说,但这次却也站在了左相一党,这让朝堂众人不得不暗暗掂量起左相程正阳的能力来了。
不过也是,鬼族完胜大赵,其中程正阳的身影必不可少,如今鬼族越来越强大,甚至有一吞赵国,撕开人族突破口的趋势,那些原本飘扬不定的人,都差不多开始选择了站队。
“我兵家之人,直言进柬,何罪之有?若你认为违礼大可现在请圣鉴?”薛鹰微眯着的双眼,瞄了左相一党的众人,不屑的哼了一声。
左相一党的人闻言,都讪讪的摊了摊手,让他们请圣鉴?那与找死有区别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