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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紧急,三人度不自觉加快,身后跟着的仲陵也跟着加快了度,深怕跟丢了三人。??八一?中文网w8w?w?.?8?1?zw.com
位面的不熟悉,想要寻找到修者驻扎的地方很难,漫无目的寻找了很长时间,然一个修者都没有见到。
不只如此,这个位面的布局很不一样。
相比有小神界的存在,这个位面压根就没有见到任何一个小神界,每一片区域虽不荒芜,但很静谧,静谧得有些异样。
仿若这些地方从来都没有修者存在过一样。
寻找了很长时间,唐月突然停止了飞行动作,转身看着直勾勾看着仲陵,然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为何这样看着我?”仲陵眨巴着眼睛,一脸莫名地看着唐月。
良久,唐月开口缓缓说道:“带路去找位面管理者。”
每一个位面都有一个管理者,如万神界的喌,相信这个位面也有属于自己的管理者,这么大的事情,一旦处理不好,对所有的界域来说就是灾难。
特殊时候,她也顾不得会不会暴露身份。
听罢仲陵垂下了眼眸,遮掩住了其中的深思,很快收敛好情绪,他抬头看着唐月咧嘴一笑,乐呵呵地说道:“管理者可不是我能见到的,不过我知道一个人,他应该能带我们找到管理者。”
我们?什么时候她们有这么熟了?
唐月懒得计较,点了点头,示意他走前面带路。
看似坦然露出后背,然她却在感知到了仲陵的紧绷,相信一旦她们动手,对方肯定能第一时间反击。仲陵的戒备她没有放在眼中,同样也没有打算动手。
指尖微微一动,指尖冒出一道米粒大小的白光,直到白光融入了虚空之中,她这才缓缓跟了上去。
一行四人飞行度都不慢,很快就穿过了一重重的通道,最终停留在了一处界域入口处。
“我们要找的人就在这里面了。”仲陵说完拿出一块玉碟,手一挥,玉碟射入入口漩涡处,原本狂暴的漩涡渐渐缓和下来,最终慢慢归于平静。
收起飞回来的玉碟,仲陵看着她说道:“好了,我们进去吧。”
唐月给了郁铭和莲笙一个眼神,这才带着两人从容不迫跟了进去,看着于万神界大同小异的界域,唐月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随之笑容隐没,仿若从来没有生过。
见到了仲陵说的人,在那人的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雪峰之巅。
悬崖之巅,一名男子负手背对众人。
修长的身形,有着蓝色纹路的白袍,一袭火红色长披散在肩头,尾长长地拖在地面上,白雪映照红,给一种视觉上的冲击。
听着耳畔传来的脚步声,男子缓缓转过了身形,看清楚男子样貌的瞬间,哪怕是见过众多俊男的唐月,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不过很快她眼眸就恢复了平静。
回头看了一眼毫无诧异之色的仲陵,唐月嘴角微微勾起,在众人察觉之前消失不见,随之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实现在一行人身上转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唐月身上,声音毫无情绪冰冷道:“你们来此有何目的?”不同于她的淡漠,男子是真正的冷漠,冷到骨子里面的那种。
看了一眼他那一头顺滑的火红色长,唐月有些惋惜感叹,这人性子跟那一头张扬的秀可真是不搭。
“可否借一步说话?”唐月话音落下,男子双眸微微眯起,犀利的目光从眼缝中射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看着她始终淡然的神色,男子收回了目光,冷声道:“跟上。”
仲陵倒是想要跟上去,男子一个眼神看过去,他整个僵硬在了原地,抬起的脚步缓缓落了回去,慢慢垂下了头。
眼巴巴看着唐月:带上我啊!
唐月看到了他的眼神,转头却没有理会,径直跟在了男子的身后。
一行人踏着白雪,缓缓向着前方的宫殿走去,厚厚的积雪留下一串整齐有致的脚印。
进入宫殿之中,男子带着众人去了一个小房间,对着唐月昂头示意了一下,随之慢慢坐了下去,等到唐月三人坐下之后,他才开口道:“现在可以说了。”
“相信你也看出来我不是这个位面的修者。”看着男子无动于衷的表情,唐月顿了顿话锋突然一转,直接开口问道:“你可是这个位面的管理者?”
听罢她的问话,男子漠然地点了点头。
唐月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接近质问般说道:“既然你是管理者,为何位面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却不知道?!还是说你知道,却让它这样任其展!”
每一个位面的管理者,他们都跟位面意识有联系。
一旦生了能够危及位面的事情,管理者不知道位面意识也能知道,两者有联系,她想对方必定也清楚那个东西的存在。若真是如此,对方在知道的情况却还放任其展,那么她想要找男子合力的事情就得另做打算了。
“它?”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良久,他才恍然大悟说道:“你们去水城见过小东西了。”
锵——
唐月拔出缘仙剑一脸戒备地看着男子,全身紧绷,全神贯注地看着男子,一旦男子有任何异动,她手中的剑就会出鞘。
“小东西?你是饲主?!!”因为太过惊讶,唐月的声音拔高,尖锐且刺耳。
面对她的拔尖动作,男子淡然坐着,连眼神都没有眨一下。
面对她的惊讶以及看蠢货地目光,男子冷眼回望着她,有些不悦道:“有什么问题吗?”一个小东西而已,他想养就养了,还轮不到一个小小的尊神来质疑!
“小东西?!你称呼它为小东西?!你知道它的危害吗?!你这样会害死我们所有的人!”这还是第一次唐月情绪外露,表现得这么激动和失控,她一开始怀疑过仲陵,全然没有想到饲主居然是位面管理者。
“你们的死活,与我何干。”男子表现得很平静,仿若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