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定时间,那必须得严肃对待。
于是,时间选在三天后。
九月24日。
己酉月,庚辰日。
今日宜嫁娶、祈福、出行、出火、拆卸、修造、破土……
万事大吉,百无禁忌。
冲煞这方面,属于冲狗煞南,本日对属狗的人不太吉利,且煞神方位在南方,所以在南方行事得非常小心。
若要今天进入古墓,还有一件事要注意。八壹中文網
黄历上有六大凶神,分别是:天刑、朱雀、白虎、天牢、玄武、勾陈。
而今天,正值天刑。
不过问题不大,只要不破坏古墓里任何一样东西,便不会有性命之灾。
大致来看,五行、星宿、胎神、建初十二神、彭祖百祭……都没啥影响,主要是上面两点就够了。
纵观今日时辰吉凶表,庚辰时间和辛巳时间分别为吉时。
也就是所谓的早上7:00到10:59分。
如果我进入古墓之后,未能在10:59分之前出来,吉时将会在最后一秒变成凶时,到时候会出现各种变化,并且是我预料不出的那种。
三个小时时间,足够了!
我和梁杰再次来到山上,结果刚来到,却发现这块空气站满了人。
这群人穿着白色马褂,整整齐齐,少说也有四百多人。
“刘堂主!”
一群人对着我打招呼,他们分别往两边散开,让开一条路给我往前走。
放眼望去,郭怀换了一身红色道袍穿在身上,他正好给祖坟上香。
“刘堂主,来啦?”郭怀一脸期待看着我。
“带这么多人来,怕我死吗?”我笑道。
“那倒不是,我相信刘堂主的实力。”
郭怀脱下身上的红色道袍,双手递给我。
身为家族的掌门,把自己的专属道袍递给他人,一来是信任,二来是认可。
我接过道袍穿在身上,郭怀下一秒便递给我一把金钱剑。
“这把金钱剑是我们郭家世世代代的传家宝,将其托付于刘堂主,希望刘堂主不负重任!”郭怀一脸认真说道。
“不必了……”我伸手拿走旁边的桃木剑,笑道:“金钱剑会伤到你家老祖宗,用桃木剑保险一点。”
我已经在这三天之内准备好各种东西,现在也没啥要说的,紧致朝着盗洞走去。
这一次,梁杰没跟我进去。
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三天前,我再次对这座山进行了反复的风水方面勘察。
位于山顶位置,是古墓的心脏位置。
散发阳光阳气,吸收月亮阴气,以此用来圈养古墓的风水,达到郭氏老祖宗的尸体不腐烂,但这样的弊端就是会尸变。
人最重要的位置是心脏,所以必须先让心脏暂时停止跳动。
这样一来我办事也方便一点。
盗洞的深度大概有两百米,或许是因为这里面阴气太重,导致洞壁周围都是蝙蝠,每往前走几步,蝙蝠则会受到惊吓往外飞。
走了几分钟,终于见到了进入古墓的入口。
然而,眼前却是一道八卦门。
这道八卦门可不简单,采用的是奇门遁甲方位打造。
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
郭氏风水家族是真的牛哔,我不得不夸赞一波他们的风水知识。
八门方位有着很大的学问。
别看眼前这道古墓门只是一个简单的八卦原形大门,但实际上按照奇门遁甲的方位,他分为八扇门,但这里并没有准确的告诉外人到底要转动到哪个方位才能正确的打开。
比如说,如果开到死门,那真的会死翘翘。
我问过郭怀,他告诉他自己都没亲自开过这道门。
能打开这道门的除了他已经仙逝的爷爷之外,另外一人则是陈无笙。
现在陈无笙已经死了,似乎不再有人能够开启这道门,进去就别想出来,出来也别想再次进去,这也是为什么闲云道长到现在还不敢进入,反倒是在这儿布下一个风水结界。
我用手电筒照亮周围,发现两边墙壁贴有符纸。
这一看就知道不是郭氏家族的杰作,显然是闲云道长贴上去的。
我伸手撕符,结果发现这两张符竟然像石头那么硬,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可表面看的话,甚至还可以被我呼出来的气吹动。
“茅山上清符,有意思!”
看来闲云道长来自茅山这个大门派,怪不得有如此高的权力。
向来我对我茅山没啥好印象,一般来说这种大门派看不起家族门派,这就是我们圈子的鄙视链。
茅山上清符,属于茅山高级符箓。
对于其他人而言,却是很难破。
但在我眼里,也就那样吧。
这洞内一大堆蝙蝠,我随手逮住一只,将其割喉放血。
用蝙蝠血滴在茅山上清符表面。
蝙蝠属阴,符纸属阳。
上清符极其特殊,并且还是用来做风水法阵的阵眼,蝙蝠血触碰到上清符后,上清符变得软绵绵,不用我亲手去撕,符纸便轻松的从石壁脱落。
两张茅山上清符掉落后,在没有任何咒语的情况下自燃。
这样的情况意味着闲云道长的风水结界已经失效。
同时,闲云道长就算远在几百公里的地方,想必应该有所察觉。
不出意外的话,闲云道长会在这几天之内来粤州。
结界破除,剩下的便是眼前的八卦门。
这道八卦门中间有一个转动的东西,没有任何的提示,只能凭借直觉。
有一句话叫做,越是危险越是安全。
老子不信邪,直接对着死门方位转动八卦门。
随着咔擦一声,八卦门出现了松动的痕迹。
我双手推门而入,眼前一个规整的墓室映入我眼帘。
这个墓室非常宽敞,好说歹说也有五层楼的高度,周围都是一些没价值的陪葬品,但却没发现主棺。
没错,主棺消失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时,一滴液体滴落在我身上。
我连往旁边闪开,这液体落在我皮肤,像是冰块一样,极其冰冷。
我缓缓抬头看去,一副棺材在半空中悬挂着。
上方几百条铁链形成蜘蛛网的形状,一副棺材稳稳的安置在铁链蜘蛛网中间,而液体则是从棺材滴落。
棺材下方,也是我刚刚站着的位置,其实早已结冰。
这种悬棺方式有点特殊,特殊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
“轰!”
突然,上方的铁链被棺材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