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翠花心里头再埋怨,也不敢说出口。
刘珍却是去找过刘虎,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他别去塞北那边。
只是,刘虎却是拒绝了这个女儿的要求。
把自己的活交给了儿子刘晨,如今他也算是个大小伙子了。
原本应该先给儿子订婚的,只是刘晨一直跟他祖母最是亲热。
他对着谭婶说了,以后找媳妇,得找自己喜欢的。
谭婶答应了他,有谭婶所说的话,就算是刘虎,也不敢多逼他。
刘晨觉得,娶媳妇就是个麻烦事。
所以,他虽然过完年都十八了,也没有找个女人成亲生孩子的。
至于想生孙子什么抱抱的话,刘晨也很好的堵了他娘朱翠花的嘴。
刘晨让朱翠花直接去找刘珍,让她生个儿子,到时抱来给刘家不就完事了。
听到儿子这般说,气的朱翠花脱了鞋子,用鞋底狠抽这个不孝子。
只是,刘晨人高马大的,对于朱翠花敲在自己身上的几鞋底,他感觉是像是在挠痒痒,根本没觉得有什么痛的。
对于亲爹跟着四爷他们去塞北,其实刘晨心里痒痒的很,他也想去塞北那边啊。
只是,不说亲爹刘虎不会同意,就算他同意了,祖母不同意,刘晨也肯定去不了。
所以,只能乖乖地接了亲爹所做的事。
之前他一直是帮着刘虎跑一些小事,所以,刘晨以为他爹所做的事,他做起来应该很容易上手。
可真等他接过手了,才知道亲爹所承担的责任有多大。
等刘晨把亲爹干的那些活,全部都学了一遍后,刘虎他们一行人,才出发去塞北那边。
刘晨看着亲爹离开,双眼含泪啊!
虽然刘晨他比不上刘虎老道,可同样的,他的想法要比刘虎多许多。
不过,刘晨谨记着父亲再三叮嘱他的一句话。
他们所做的事,干的活,挣的银子,那都是属于县主的。
若是有什么做不了决定的事,第一时间就是跟县主说。
县主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就好。
在刘虎的心里头,县主就是无敌的存在。
所以,当宁芃芃听到刘晨来跟自己说的事,宁芃芃还愣了愣。
然后抬头,将刘晨仔仔细细的从头到尾的看了个遍。
没想到,刘虎居然生了这么一个滑头的儿子?
要知道,当初在安镇时,她让人教刘晨赶车,刘晨二话没说,便去学习如何驾车了。
那个时候,虽然也能看的出他有一点点固执,可半点没看出滑头来。
不过,宁芃芃没想到,好不容易穿越一回,居然还要遇到这么一个卷王,恨不得让庄子里的下人们每天九九六的过日子。
只是,他是让庄子里的人分成两拨,这样一来,也不会说其中一拨人愣的气喘吁吁,没有人接替的干的问题。
听着刘晨所说的话,宁芃芃忍不住嘬了嘬后槽牙。
这是把庄子里的那些下人,给发挥出最大的功效来。
原本三天才能干完的活,经过刘晨的手后,硬是半天的时间,就把事情给做好了。
棉花的事,自然也是交给了刘晨。
而刘晨除了把棉花种子泡在温水里的事,瞒着庄子里的所有人。
其他事,都一分为二,让两拨人,各做各的。
不得不说,这种流水线一样的分工做法,对于现在的人来讲,可以说是非常的意外和惊喜。
毕竟,原本三天的活,缩成了半天时间就得干完。
正常人都想不明白,刘晨为什么要这么做。
可是,真的按着刘虎安排的去做。
事情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因为两拨人为了小刘管事做的事,恼恨不已。
可是,真的按小刘管事的办法去做。
等做到了最后,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要那么长时间才能做好的事,现在却实实在在的只需要半天的时间,便能达到三天所做的量。
而且,还轻轻松松,半点不累。
这是让所有人都惊奇的地方,看着刘晨,眼神灼热的想把他给烧化了。
宁芃芃觉得,虽然刘晨实行这分班制度的九九六,实际上都是因为庄子里的这些人,都是她买的死契的下人。
若不是因为这个,宁芃芃觉得,心里有怨言,恨不得撕了刘晨的人,应该不少才对。
“县主,我这办法,您觉得怎么样?”
刘晨把手中的资料,放在宁芃芃的面前。
“知道了,回去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宁芃芃抬头看了刘晨一眼,差点吓了一大跳。
因为现在的刘晨,虽然精气神还不错,可胡子拉耷的,看上去有些吓人。
见他这副做派,宁芃芃忍不住摸了摸下巴。
之前不知道刘晨的本事,如今见了,她倒觉得,刘晨适合去开荒。
比如,老四带人去的那个葫芦岛,正是百废待兴的岛屿。
这边刘晨让下人们把棉花种子种下去了,那边宁老四他们一行人,还没到达塞北呢!
而且,不光他们没到达塞北,他们这一路上,已经躲过了好几批追杀他们的人,这让宁老四很是想不明白。
总这么被追杀,总不是一个事。
所以,宁老四当机立断,把自己和刘虎分了开来。
宁老四带着宁棉儿一同走,而且把棉花种子分了一半给刘虎。
这样的话,不管谁有事,另外一个人至少也能把一半的棉花种子给送到宁老三的手里。
果然,当宁老四把队伍一分为二后,来追杀他们的人,顿时有些摸不准,到底谁带着那个棉花种子。
这帮接到暗杀任务的人,除了要把宁老四他们杀死之外,还要抢夺了他们这次送到宁老三手里的棉花种子。
因为摸不准谁带着那棉花种子,追杀的人只能咬了咬牙,把追杀的队伍也一分为二。
不管是刘虎还是宁老四他们,躲躲藏藏的很是艰难的到达了塞北。
当他们到达塞北后,原本追杀他们的人,也差不多消失不见了踪影。
宁老四好不容易敲开宁老三的府邸大门,门口看大门的下人,看着眼前风尘仆仆不说,还脏的像乞丐一样的人,居然口里说自己是老爷的兄弟。
他表示很怀疑,不过没有说出来,而是赶紧的让人去府里把这事跟老爷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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