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几人接二连三的暴毙而死,看着他们那七窍流血的模样,楚阳不禁皱了皱眉头。
“你还真是心狠,这群人再怎么说也是衷心于,你把忠心于你的人就这么伤害了你当真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看着他那毫无任何表情的模样,楚阳忍不住过问着说道,却再一次感慨起了对方的手段。
或许他也应该向眼前的人学习学习,至少学习过后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面对楚阳那颇具感慨的言辞,白绫满不在乎的笑笑,却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
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一群蝼蚁而已,何必去心疼蝼蚁呢!
他们也只不过是为了银子而丢了性命而已,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贪心了。
如果不是贪心那碎银几两,事情又怎么可能变成这个样子。
“多说无益,你我二人也应该好好的较量一下了。”
懒得再同他继续浪费时间,楚阳只想赶紧将较量继续下去就。
最起码还要让对方不要惦记周老兄的房子,周老兄的房子那是周家祖辈留下来的,又岂能被这种人所占据。
面对楚阳的友意比拼的想法,白绫的眼珠子一转,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从开始到现在这家伙一直在想办法和他比拼,他总觉得这中间可能又有原。
,不过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他也真不太清楚。
“既然是要比拼,那总要是把话说清楚的,我想知道你为何看着我永远带有敌意,莫不是我们两人之间有什么仇怨?”
忍不住把自己在意的问题问了出来,白绫也只是想不利用武力来化解烦愁。
他看得出来,自己的实力未必能够比得过眼前人,所以他才带了一群人过来。
谁又能够想到他所带的只不过是一群废物罢了,光凭借着这些废物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和对方抗衡,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
只要能把此事耗过去,说不定也就解决问题了。
注意到对方的有意拖延时间的行为,楚阳不禁笑出声来,似乎是在笑他的愚蠢。
他凭什么会觉得拖延时间能解决问题,难不成是觉得他一定会在这上面仁慈吗?
“你要是想在这方面拖延时间,那我告诉你大可不必,你越拖延时间越会增加困扰,说不定到时候还会让我失去全部的耐心。”
一想到自己那所剩无几的耐心,楚阳忍不住好心提醒着,这份提醒却也让白绫的脸色大变。
他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威胁他,还是说铁了心的认定两人之间毕竟是他惨败。
白绫一直琢磨着,却不曾将心里话说出,反倒是一直保持着刚刚的唯唯诺诺,更像是一个认准了自己必输的人。
“人与人之间总该把话说清楚,我只不过是讲究个方式方法罢了。”
不断的为自己的借口找补着理由,男人也怕自己无端端的丢了性命。
他此番过来是为了周家老宅,在这老宅没有到手之前他自然是不能与任何人为敌,毕竟他的目的可不止于此。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也就告诉你,我知道你惦记周家老宅,但那周家老宅是我护着,任何人都别想轻易惦记。”
!我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敢惦记老宅,那你就是在与我为敌。”
直接把所有的丑话都说在了前头,听说是因为周家老宅的缘故,所以才如此,白绫看着楚阳的眼神中都充盈着些许的敌意。
原来他也是为了周家老宅而来,既然是这样,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或许两人可以五五分账,毕竟那老宅确实不错。
“要不这样吧,这老宅我分你一半,到时你也拥有一半的权利可以任由你处置,不过有一件事,那就是这老宅不能卖给任何人。”
忍不住和楚阳讲起了中间的条件,对于他那友意和自己分摊老宅的行为,楚阳果断拒绝。
他要是真想分摊老宅,又何必在这方面浪费时间呢,他想要的只是老宅不被这群闲杂人等打扰罢了。
“你恐怕是想多了,我既然和你在这里浪费口舌,那就证明这周家老宅是我罩着的,你凭什么觉得我所罩着的地方会和其他人分账?”
直接对楚阳展开了一番发问,随着他的这份发问,白绫也逐渐无言以对。
所以他的目的是护住老宅,而并非是占据老宅。
意识到这一点,白绫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情已经没办法再继续谈论下去了。
他本是想着和对方再好好的讲讲,没想到现在连讲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就来吧,如果我输了,那老宅我可以心甘情愿的让给你,可如果我赢了,这老宅必然是我的,你也没资格再继续阻止我的任何行为。”
一想到此事事关周家老宅,白绫也不再继续放肆下去。
此番他是答应父亲的,他必须要把老宅拿下,只有拿下老宅他才能够拥有更大的权力。
见对方这么快就已经暴露出自己的野心,楚阳也不耽搁时间,索性直接应战。
“虽然你有上古魔兽,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牌,所以这一次输的人到底是谁还是个未知数呢。”
一想到自己的底牌,白绫也逐渐变得得意,仿佛认准了楚阳一定会输一样。
注意到他借的那份得意楚阳不以为然,反倒是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一个活过两辈子的人又怎会不知道对方的底牌是什么,只是他现在必须要装傻充愣。
只有把装傻进行到极致,对方才能够最大程度的降低戒备心,这么一来他就是赢家。
就在楚阳暗自琢磨,是在用几招才将人彻底打败时,白绫已经拿出了自己的最大阵法。
“你应该不知道吧,我最擅长的便是用阵这一次,我便要将你永久的困在我的阵法之中,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虽然会把你困在阵法内,但我绝对不会任你在阵法之中老去。”
白绫一边说着,一边划破了自己的食指,任由着血液滴在了脚下的法轮之上。
随着血液的低落,法轮的颜色也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