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
“果然什么样的人生得出什么样的儿子，你母亲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喜宝毕竟才只在这个世界生活了不到四年，哪里说的过那些大人，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小小的胸腔里装满了怒火。陆尧楠离得远，根本不知道她们在议论些什么。直到听到熟悉的奶声，心中一喜，转眼间就发现那声音居然是喊出来的。他心中存疑，主动向里走了进去。来接孩子的家长不少，幼儿园大院里熙熙攘攘站了不少人，然而这些人，大多都站在那儿看着热闹。陆尧楠环视一周，发现了争吵的源头是一群女老师，他不由蹙眉，最不喜欢和女人打交道。当下也没在意，又在孩子堆里寻找喜宝。突然间，他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哭声在大声叫着——“你们身为大人，读了那么多的事，怎么可以不查清楚，就随意地在背后说人坏话！”
是喜宝！他怎么哭了？陆尧楠好心情刹那间就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寒冷森然的怒意。他拨开人群，疾步来到争吵的人群中间。陆尧楠沉声唤道：“喜宝！”
也不知是太过委屈，还是怎的，一声“爸爸”就从喜宝嘴里脱口而出。喜宝委屈地走到陆尧楠身边，豆大的眼泪哗哗往地上落。刚才还在争吵的几个女老师顿时噤若寒蝉，她们都被聂辰寒的叫唤惊到了。不是说没有爸爸吗？怎么一下子就冒出来个爸爸，还是这么优秀的男人。被惊到的不止骂账的老师，还有不明缘由的陆尧楠。他怔忪了一下，立刻回过神来。喜宝哭得模样让他心狠狠揪了一下，他蹲下身，抽出西装里的方巾轻柔地给喜宝擦眼泪，然后心疼地问道：“告诉爸爸谁欺负你了？”
喜宝抽泣着，一顿一顿地说：“班上的人说，喜宝没有爸爸，还说妈妈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老师们也，这样说，我都听到了。”
喜宝每说一个字，陆尧楠的脸就要冷上几分。听到最后，陆尧楠仿佛成了一个大冰窖，周围的人无一不被他的气场冷到，有几个老师甚至打起了哆嗦。他冰冷地看着这些被培养成教育祖国小花朵的女人，一字一顿地开口：“今天向我女人、儿子道歉的人，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就去跟我律师道歉。”
几个女老师一听，脾气就上来了，丝毫不把他说的话当一回事儿。“凭什么你让我们道歉就道歉？你谁啊？是市长还是市长儿子？报名资料清清楚楚空着父亲那一栏，她敢空凭什么不敢让我们说？”
“就是，敢做就别怕被人戳脊梁骨！”
“啪——”陆尧楠抬手就扇上了那个女人的脸。女人尖叫：“啊！打人了！还有没有人管？保安！保安！”
陆尧楠冷笑几声：“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到时候别后悔。”
说完，抱起喜宝，长腿一迈，走向他的车。一个中年妇女拦住了陆尧楠的去路，“先生，她们口无遮拦，不对在先，我向您和您的家人表示歉意。可您动手打人，就有些难看了。”
陆尧楠斜眼睨她，语气轻蔑：“你有什么资格替她们道歉？”
“我是这里的院长。”
“院长啊，珍惜你在职的最后一天，明天，你就不是了。”
中年妇女身体微颤，愤怒地看向陆尧楠。陆尧楠不肯多说一句，怕脏了自己。他将喜宝护在怀里，走到车前，把喜宝抱了进去。他给刘助理交代了几句话后，做进驾驶座，一路开回云溪苑。陆尧楠在车库停好车，牵着喜宝等电梯。喜宝这会儿已经没在哭了，在一旁沉默着没有说话。陆尧楠以为他还在为学校发生的事难过，就出声道：“那些人会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的，喜宝不要放在心上，你妈妈是最好的妈妈，也是最好的女人，不是她们说的什么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