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捶背捶腿伺候舒服了,夺予丸就带着弥豆子去看望炭治郎的训练进度了,准备让人也开心开心,这一年弥豆子睡得香,可没把炭治郎这个当哥的给吓死,深怕人突然就不呼吸了。
到了现场,夺予丸就瞧着炭治郎目空一切地对着空气挥舞着日轮刀,水之呼吸法越发熟练,原本生硬的招式逐渐融入了呼吸法,越发行云流水。
“???”
who送挂上门了?
按照原著中炭治郎可是得到了锖兔和真菰灵魂的帮助才劈开岩石的。
现在人都还活着呢,他就很好奇,发生什么了?
夺予丸本体这边。
“珠世小姐,看起来成果不错。”
鸭舌帽白t恤的夺予丸摇晃着手中的试剂,红艳瑰丽的药剂宛若萃取的鲜血,倒映着夺予丸金色耀眼的瞳孔,让夺予丸暗叹实验进展的顺利。
说起珠世,他也是一个苦命人,百年前的她因为绝症命不久矣,但是她放心不下丈夫和孩子,听信了无惨的话,成了鬼,但也因此失去了理智和记忆,亲手杀了她的孩子和丈夫。
导致记忆苏醒后,她对满身是血的自己厌恶至极,想要重新变回人类,同时也怨恨着鬼舞辻无惨,特殊的她能够摆脱无惨的控制,隐居的这百年一心想要让无惨死去。
但是既然能够发光发热,夺予丸又岂会让她闲置,一番劝导下(修改下意志),珠世才决定在哪怕恢复人类的药剂成功了以后还是选择了继续以鬼的身份活下来。
“灶门一家血液的加入,让青色彼岸花发挥了超出寻常的药性,但是这样的活性却只能让后鬼化的人不惧阳光,比起予丸大人的血液效果而言,差强人意了。”
夺予丸尴尬陪笑,他的血液可不是药,就像是潜伏的病毒,搁哪儿偷偷摸摸在那儿吞噬营养呢,鬼血对于他的血而言可是大补啊。
“也就是说,光是青色彼岸花还是不够的,需要对应的基因和时间去进化对吧,”
“没错。”
这也就是原著中弥豆子一直靠着睡眠来恢复的原因吗,身体的细胞一直处于在进化的状态。
隔着强化玻璃罩里,一个挣扎的鬼,在药剂的缓缓注射下,渐渐褪去了鬼化,整个身体的鬼血在沸腾,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夺予丸控制起另外一副药剂中属于自己血液的力量,疯狂吞噬掉鬼血成分,实验体随之安静下来,陷入了沉睡,随后附近的实验人员纷纷上前,接上仪器记录数据。
“看起来,浓度的问题有了良好的解决方向了。”
看过整理后的数据,珠世兴奋地来到了夺予丸的身边,淡淡地笑着,对于她而言,这些有利于救死扶伤的研究,终究会给这个世界带来和平。
而这一切都是夺予丸带来的。
珠世的到来是夺予丸有心寻找下得到的,夺予丸以变回人类为筹码让珠世心甘情愿加入了他的研究团队,随后开发他的血液,并成功在一年前制造了能够让鬼变回人类的药剂。
不过随着夺予丸厚积薄发,血鬼术的探索,血鬼术-虚实之忆能够轻而易举地修改别人的记忆,让夺予丸潜移默化下强弱化珠世的一些想法,让她继续着“悬壶济世”的行为。
而这些成果除了应用在对付鬼身上,其他的成果则会应用在了病患身上了,成为家庭必备的强效药。
“珠世大人,你该休息了。”
身侧的愈史郎催促道,为了今日的成果,珠世已经将近一个月未曾合眼了,说完还目光埋怨地看了一眼夺予丸,自从这人来后,珠世大人一直就处于一种亢奋状态,按照夺予丸的说法,简直就是一个科研狂魔。
愈史郎越发悔恨莫及,自己和珠世大人的相处时光现在越来越寡淡了,除了数据就是数据,还有的就是分析数据。
他都快对数字过敏了好吗。
“愈史郎,不要对夺予丸大人露出那么一份不满的表情,这是一种失礼的行为。”
珠世不悦地蹙起了眉头,愈史郎虽然是这个性格,平时只有他们两人也算凑合,可是夺予丸可是他们的大恩人,这就显得很无礼了。
“是!”
愈史郎嘴上说的响亮,心底却是在心猿意马地赞叹道,“珠世大人,即使生气了也依旧好美。”
然后就被夺予丸怼脸注视着那头淡蓝渐白头发。
“你要干啥?”
愈史郎横眉竖眼,脾气暴躁道,夺予丸对此轻描淡写一笑。
“你小子可以啊,想当曹贼啊,有志向。”
“???”曹贼是啥?
“抱歉,夺予丸大人,愈史郎平常不是这样子的。”
珠世赶忙道歉,夺予丸倒是司空见惯了,愈史郎天天花痴的模样也挺有意思的,这怎么形容来着?
小牛牛啃老草,越嚼越香?
唉,路漫漫其修远兮?小伙子你要加油啊!
作为曾经的患者爱上了拯救了自己生命的医生,可歌可泣,可喜可贺啊!
面带童颜,行为典雅的珠世对愈史郎刚才的行为表示失望,难得严厉地在对方可怜巴巴的表情下,被打发去接手在一个项目的研究开发去了。
“珠世,你也别太累着,成天呆在实验室里也不是什么好习惯。”
“多谢,予丸大人的关心,我只希望这个世界上能够少一份因为病痛折磨而苦不堪言的患者。”
珠世浅紫色的眸中宛若星河,其中闪耀着一种名为希望的星辰,在看向夺予丸的时候格外耀眼。
夺予丸笑着别开了眼,也许吧。
……
而在半年后的某一天,炭治郎终于嗅到了“空隙之线”(弱点所在处)的味道后,劈开了岩石,得到了左近次欣慰地勉励。
“炭治郎,你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左近次的语气之中充满了骄傲也有悲哀,炭治郎的天赋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也正是如此,最后的选拔却是一个未知数,面对藤袭山的真鬼,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的弟子中也只有义勇一人尚且通过,他不想再一次尝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
“所以一定要活着回来,老夫、予丸和你的妹妹都会在这里等着你的。”
炭治郎也能感受到老师身上的不舍,宽慰地紧紧抱住了对方。
他会的。
“呀呀呀!”
夺予丸一脸不乐意地在旁边听着,为啥子我不能去?
“对啊,师傅,为什么我不能带予丸和弥豆子去啊?”
“嘭!”
左近次没好气地敲了敲炭治郎的猪脑子。
“他们俩去干吗?送去给鬼杀队预备成员们砍吗?而且藤袭山上的紫藤花是让鬼抗拒的一种植物,他俩绝对上不了山,你能护住他们的安全吗?”
夺予丸听此,立马拉着弥豆子跑到了炭治郎劈碎的两块碎石前,给人表演了双人“踢键子”,巨大的石块虎虎生威,你来我往,将森林之间的树木一边倒地全给干倒在地。
夺予丸最后还表演了一个徒手撕大石,弥豆子见状不甘示弱,头碎大石。
“……”
看着这一幕的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表示真不能带过去了。
在夺予丸渴求的眼神下,炭治郎只好蹲下身子摸摸对方的脑袋,“抱歉了予丸,那太危险了。”
“呀呀呀!”
夺予丸秀起了他肱二头肌,学着泰哥经典健美动作,最后扭头露齿一笑,表示不用担心他。
“……”
炭治郎心想,我也没说你会危险啊。
可惜板上钉钉的事情就是夺予丸再不愿意,炭治郎还是没带上他和弥豆子,看着穿上鳞泷同款新衣,头戴祛灾(实为招灾)狐狸面具的炭治郎第二天一早就挥手告别。
夺予丸指挥着弥豆子就准备放火烧家,一家人一块儿搬去藤袭山住好了,被左近次拎起扫帚子就要抽。
东躲西藏后,终于消耗了完了老人家的体力,命令弥豆子冲上前去抱住左近次,自己披上防光布,就往外冲。
“夺予丸!!!”
“呀呀呀!”老爷子我就先走了,再不走就赶不上狭雾山师友会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别给老夫逮住了,再回来,老夫绝对把你丢进笼子里去关着。”
左近次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却没有主动地挣脱开弥豆子的怀抱,只是对于夺予丸再一次远行的背影充满了担忧。
“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