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我可以不出来嘛。”
“不行,小宝都出来了,快点出来我拍完就好了。”
夺予丸笑嘻嘻地摸着五条忬的纯白长发,对方一动不动地陷入了emo中,方才推开门那闪瞎眼的闪光灯让他人生灰暗。
卫生间里,面对镜中身着水手服的自己,五条悟先是羞涩,随后动作僵持地摆了几个动作,越来越顺手后,不由自恋地转身扶腰茄子手,月棱镜威力,变……态啊他?
面对门外夺予丸的催促,继续装成一副楚楚可怜誓死不从的语调,谁让他刚才看过到了五条忬的模样了,他必须讨价还价,这不得争取再来一个女儿怎么行。
“悟,我破门进来了,再不快点。”
“予,你真的忍心我这副样子出来被笑话嘛。”
五条悟声音婉转凄伶,大有一种宁死不从,从了便死的架势,夺予丸已经被五条忬的表现惊艳到了,现在就等着五条悟了,换做旁人,像是刹那猛丸那种肌肉壮汉他才不会感兴趣呢,金刚芭比,他的口味可没那么重。
但是五条悟的身材绝对是刚刚好的,加上那张脸,夺予丸不由地默默当着五条忬的面又从网上定了两套女仆装。
五条忬:“……”
“不会,我保证就我看看的。”
夺予丸嘴角轻笑,看着下单成功的显示,饶有兴趣地向下翻看着同类好物推荐,五条悟打开门缝,观察到对方愉悦轻松玩手机的表情,在对上五条忬叛变点头祈求的眼神,果断选择继续讨价还价。
“……予,我不相信,除非你可以……嘿嘿。”
五条忬:……
“你想要什么?”
夺予丸兴致上头,看着五花八门的奇装异服,鼻腔热气涌动,感慨自己跟这个世界脱轨了嘛,原来这个世界有这么多有趣的东西还没有被他发现。
“予,我想……”
“好。”
“???”
五条悟不敢置信,对方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答应了,他本来的目标只是再来一个咒骸女儿来着的,哪想到夺予丸直接翻过手机朝向五条悟,亮眼的购物车内,一大波瞎眼睛的东西让五条悟不由心头一紧,颤巍巍地差点摔倒在浴室。
“予……予……你这是……”
“悟,穿上这些,我就可以。”
反正你也没明确说谁当来发力的事儿,在上面就上面吧。
“……”不行的吧,五条悟觉得自己的眼珠子被辣椒水喷了,那些露骨丧心病狂的的布料制品都是什么啊?
可是看着夺予丸那完全来了兴趣的眼神,狠狠地咽了咽口水,这已经不是人类眼光的问题了,而是事关他男人尊严了。
咔嚓!咔嚓!
忘记了自己已经开了门,五条忬没忘记有福同享,踩着小皮鞋跳出夺予丸的怀中,帮人把卫生间大门全打开了,闪亮的灯光伴随着五条悟响彻云霄的尖叫声,让咒专在校的人不由地头皮发麻。
这是发生了什么,人类才能发出这么悲恸的声音啊!
仔细一听,原来是五条悟啊,那就没事了。
收好了相机,夺予丸出门去找葵樱问一下怎么洗照片,这种有价值的东西,最好做成一本相册以后想看的时候随时观赏。
而这一边,狗卷棘让咒灵们办事的动静也让夺予丸知晓了,随即笑了笑,跟甚尔葵樱聊起这个话题时,葵樱其实有些难言之隐地看向了甚尔,对方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狗卷棘这个孩子葵樱是有所了解。
从小就把惠惠当弟弟宠的,现在突然这么发展过来,其实她还是有些摇摆不定的,禅院甚尔看着老婆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由地握紧了对方的手,对于他而言重要的永远是那个可以陪伴自己一生的人,孩子不过是两个人感情的结晶或者说是手书罢了。
如果当初葵樱真的因为惠惠死去了,那么恐怕甚尔永远无法或者说是不敢去触碰这个痛苦的回忆。
所以他根本不在意子嗣那种东西,甚至到现在还惧怕着重蹈覆辙,所以任由葵樱怎么劝他,他死都不会再要了,对于一个十几年都在黑暗中漫行的人,见过了光明又怎么敢再舍弃。
葵樱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温度,抬首就看懂了甚尔浅浅的笑意,仍记得当初那个阴翳的男人永远摆着一副面瘫厌世的俊脸,如今她的丈夫,换在之前的她可能都觉得匪夷所思吧。
“如果只是担心子嗣的问题,我觉得倒不必多虑,有办法解决的。”
“咦?!”
双方不可思议地看向夺予丸,觉得对方不是说咒骸的哪种方式,随后的夺予丸解释了一番超脱世界的繁衍手段让甚尔一度晕厥,葵樱竟然机敏的追问道,那是不是甚尔也可以借此……
“老婆!!!”
“……算了,当我没问过吧。”
谁让这么多年甚尔一直不愿意啊,她现在也就才三十八呢,之前一直想给惠添个弟弟妹妹来着的,到现在还是觉得有个兄弟姐妹,家里也热闹一点。
“不过话说过来,你们觉得小棘和惠惠哪个上哪个下?”
既然排除了多个儿女的事儿,那就幻想一下孙子孙女的事儿吧。
“随他喜欢就好了,只要那崽子敢于承担责任,管他上还是下呢。”
甚尔的观念很简单,不管五条惠干什么最后怎么选择,只要不玩始乱终弃亦或是三心二意就成。
“这个嘛,按照性格来看惠惠性子强硬很多,而且小棘也十分宠他,估计就看惠惠到时候是什么意思了,小棘应该只会等待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