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这边遇上了刚好来报杀弟之仇的胀相,对话机械丸留下的咒骸,消息石沉大海。
七海建人这边跟禅院直毘人,真希相遇,对上了杀死吸收了足够咒力,成功进入特级的咒灵陀艮。
狗卷棘和五条惠在葵樱的带领下,帐一层层被轻而易举地破解了,连看守的诅咒师都不需要解决,这就是属于葵樱特级实力的证明,但是对于小家伙们而言更厉害的是,恼羞成怒地诅咒师上前被葵樱当成了甚尔痛殴在地。
甩了甩自己的高马尾,葵樱忍不住爽快道,“可算是让我找到机会发挥一下体术了,这些年光让甚尔打架,自己都好没有参与感啊。”
五条惠和狗卷棘默默无言,为老爹汗颜,为了母亲这么高超的体术,父亲辛苦了。
这一边成功打晕了狗的甚尔,率先地开挂对着脚下的影子呼唤着让黑影将其带到了夺予丸的身边。
“……怎么,甚尔哥也开始喜欢养狗了嘛?”夺予丸尽量忽视那只全白萨摩脖子上金色的狗牌纂刻着五条悟的大名,甚尔哥对五条悟的怨念到现在都没有消减过啊!
“葵樱心血来潮了而已。”
禅院甚尔问道,“惠和棘已经知道五条悟的事儿了,需要再做些什么吗?”
“没关系的,接下来就是释放宿傩就好了,这些事情交给咒灵们来做就好了,相信这次过后,希望惠和棘的实力可以彻底抵达这个世界的巅峰了。”
“你要走了嘛?”
“并不会,我的这副躯壳会彻底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直到世界毁灭。”
“……感觉就像是少年中二的宣言。”
甚尔笑着揉着夺予丸的脑袋,现在有人烟味的弟弟才是最可爱的,果然当初放到五条家就是个错误选项,劳碌命那时候是甚尔这些年对夺予丸的认知。
“我也很高兴,甚尔哥笑起来很好看。”
比起面瘫脸,他更喜欢鲜活的眼前人,果然幸福会使人热爱世界。
甚尔如沐春风地看着眼前俊朗闪耀的人儿,有些明白五条悟为啥子会臣服在他弟手上了,那种能够渲染人心的笑脸,打心底为你好的幸福感让人安心,更别提对方的外貌了。
夺予丸就像是一壶香味十足,典雅有致的茶水,越品越香,入口的便是香甜,回味的甘甜更是久久不忘,让人沉沦,无法放弃。
“该告诉他真相了吧?”
“?!”
夺予丸疑惑甚尔哥的行为,明明可以一切都做完了再说的,到时候五条悟也就不需要面对这种事情了,正义感责任感超强的五条悟可有可能接受不了接下来夺予丸直接对全世界范围施展的领域展开啊。
毕竟他的领域不臣服就要去死的啊!
那可不是简单的死亡数量,堪比战争,足以载入史记的浓重一笔。
“他要配得上你。”
禅院甚尔劝说道,这种事情不该避开他。
夺予丸勾着嘴角,眸光温柔想起了某个戴墨镜的白色猫咪,“我习惯了宠着悟了。”
“……”平白被喂了口狗粮差点噎住了。
“爱是这个世上最扭曲的诅咒,甚尔哥,我不想他为此烦恼,尤其是这份爱掺杂了亲情的成分在其中,悟,可能会疯的。”
禅院甚尔扯了扯嘴角,现在他明白五条悟为什么那个性格了,完完全全被夺予丸当儿子宠大的,能不那个被惯坏了的性子嘛。
“嵌合暗翳庭!”
“罪语诳默狱!”
狗卷棘和五条惠感到此地的时候立马发现了陀艮的领域展开,知道里面一定是咒术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瞬间与狗卷棘联合使用了领域展开进行增援。
“侄孙!”禅院直毘人的两抹小胡子都翘起来了,五条惠见状一阵尴尬,怎么在这儿碰到对方了,对方不应该整日泡在酒坛子里,借酒浇愁的嘛。
狗卷棘代替五条惠向对方点头示意,禅院直毘人目露悲伤地看着不敢看向自己的五条惠,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他们禅院家对不起对方,无论是甚尔,还是夺予丸。
他们家似乎每一次都看走了眼,明明信奉实力为尊的家族,却逐渐走向了衰败。
五条惠也不想跟人攀亲带故的,不仅仅是甚尔的命令,还有了解到他们跟禅院家的渊源,而这些都是在对方偷偷跟自己建立了深厚关系后才知晓的。
小时候的他总会在放学路上见到这个老爷爷,对方有时只是单纯地目送他平安回家,有时会交谈上两句,给他塞点小零食,甚至还救过了自己,但是从来没有说过他们之间的关系。
直到后来被甚尔发现,残酷的真相血淋淋地掩饰在美好的记忆中,五条惠也分不清真假了,也许是他心冷吧,他做不到再去笑脸盈盈地看这个血缘上的二爷爷了。
如果是只是利用亲情牌的话,就让那些美好的回忆一直停留在脑海子中吧。
“惠!”
狗卷棘握住了对方的手,手背上的温度透过血管给予对方力量,对上狗卷棘那双盛满柔情的小鹿眼,两人含情脉脉地点了点头,释怀一笑,心中的温暖驱逐着雾霭,闪耀着赤金色的光辉。
他一直有着美满的家庭,幸福的生活,彼此信任的人儿,没有必要过分地沉湎其中。
在几人的联手下,最终陀艮还是战死了。
而另外一边的胀相和虎杖悠仁的战斗,以后者晕厥为结果,因为双方体内都有着羂索的血脉,所以到最后胀相意外的感受到这点的奇怪,没有趁机下了杀手。
而这儿刚好让赶来的漏瑚捡了个漏,随着这些时日收集的宿傩手指尽数喂入了虎杖悠仁嘴中,其体内的数量达到了15根之高,随着手臂一阵剧痛,无声无息下漏瑚掐着对方下巴的手臂掉落在地。
邪魅霸气的纹路浮现在虎杖悠仁身上,两面宿傩大爷解封成功,强势出场。
“给你一秒钟,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