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吐了口泡沫,手举牙杯喝口水准备咕噜噜漱口。
毛利予已经刷好牙了,配合地拿过毛巾擦脸,整个身子突然撞击在了玻璃门上,暴露出黑色的声音,随即嘴里一声高昂的叫声,“啊——!”
幸亏声音够高,够魅,够刺激。
成功掩盖了白马探破防的喷水声,原本还在屋外犹豫不决的服部平次,见人演得这么刺激,心中的退堂鼓立刻打响了,这他怎么接啊。
予的戏,太难了,另求高明吧,他要先撤了。
“喂,服部平次,你不来吗?”
白马探擦擦嘴,这声喊的他都快受不了了,必须得让人来分担分担,门外看戏的服部平次立马表示,“哎呦,我肚子疼,先去上个厕所,你们继续。”
服部平次夺门而出,开玩笑的,老子是来查案的,不是来查房的啊,更不是来查处的啊。
你们这群老司机不要带坏懵懂无知的青少年好吧。
幕后观看这一切的黑手,也不由地汗颜,她是正经人,不该看的她不会的,只不过是裹着浴巾的两个大美男滚床单罢了,然后床,床……塌了而已。
卧槽!
午夜惊魂啊,简直离了个大谱了。
同时被窝里的毛利予跟白马探同时一阵黑线。
“予,过头了吧?”他完全没想过这床质量这么差的嘛,两人抱着抖了两下就裂开了,这动静也太大了吧。
“额,不管了,继续吧,不然我怎么死于马上风呢?”很合理的剧情的发展吧。
“……”你这死法啊多少有点狠的,那,继续?
颠鸾倒凤只是稍微愣了一会儿,随后又开始了,幸亏地板质量不错,没有塌房。
吱嘎吱嘎的大床让幕后的她放弃了看这边的监控录像了,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放在枕头下的枪支走火了,反正被窝里突然一阵枪响,一阵红血花就在被子上绽开了,随着一声尖叫。
整个床铺陡然陷入了寂静,与此同时毛利予这边的卖力表演加上音效提示,也让其他几人完成了自相残杀的戏码,在不经意间符合了对方的逻辑幻想,与此同时还引诱出对方。
“话说新一那边也不知道还需要多久呢?”毛利予摆烂地趴在一旁,白马探一动不动地侧躺在一边,语气稀疏平常之中夹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艳羡。
“予似乎很喜欢你那个侦探弟弟。”
“因为那是既定的妹夫,还是从小宠到大的弟弟,自然惯着点喽。”
白马闻言明了,继续道,“话说予,其实我一直挺想知道的,我是你的第几任来着,方便告诉我吗?”
“……”毛利予被这个问题雷到了,额,这个他能说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嘛,怕不是会死灰复燃吧。
其他的那种只是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其实那种关系对他而言才是最好的,当初竟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白马探那种奇怪的要求了,都怪英国的民风开放,让他放开自我了,现在弄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白马也知道这时候似乎不太适合提这个问题,于是乎压下了心底的话语,“你不想说就算了,其实,也不重要了不是吗……”
“第一任。”
白马探沉默了,赤红诚挚的眼珠此刻写满了你又逗我的愚蠢表情。
“额,你也别不信好吧,你还是最后一任呢,有名有份的就你一位,这我没必要骗你,但是你也该清楚一点,那时候我完全没有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额,虽然你长得好看。”
“……”现在他更加确定毛利予在开玩笑了。
光这儿的侦探,他就看出两位跟予关系匪浅的,这还最后一任,他怎么会信。
毛利予耸耸肩,服部平次身上还带着血浆,过来敲门喊人事成了,现在看着床上探头直接可以入睡的两人,不由感慨还是对方有先见之明。
洗完喊两嗓子就好了,他出门装死憋笑,回来还要洗澡洗衣服,不过眉头紧拧疑惑看向两个还躺被窝的架势,不由地上前加重扯被道,“喂,好了已经,工藤已经引蛇出洞了,嗯……不是你俩。”
服部平次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那不可描述的位置,额……
白马迅速地扯过被子,剑眉微蹙,淡定道,“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擦枪走火算正常?”你俩该不会假戏真做了吧。
“佳人美玉在怀,坐怀不乱者非男人也。”
“……”白马探和服部平次同时无语,予你绝对是想假戏真做的。
“话说,你们这床。”塌了都,这动静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予干的。”
“……做工问题。”毛利予表示他不敢接这锅,并严厉谴责这家黑心厂家,义正言辞表示以后一定拉黑对方的任何合作。
白马探默默背对两人,捡起地上的衣物,慢条斯理地穿了回去,打听道,“工藤新一那家伙儿已经把谜语解出来了吗?”
“没错,要是赶快点,还能赶去听个末尾呢。”说起这个,服部就来兴趣了,这种出风头的机会竟然给了对方,真是怪遗憾的。
“既然蛮喜欢黏对方的,干嘛还来打搅我和予?”白马探深究的眼神深深刺入服部平次的眼底,对方挠挠头,嘴角支吾地回答不上来,反正他不是很乐意对方两人待一个床上的。
白马探轻笑地迈开笔直的大长腿向外走去,“是不是如果对象换成工藤那家伙儿,其实你也可以加入的。”
“喂喂,别说些让人歧义的话。”服部平次恼火地要打人了。
“其实我是不会反对的。”
毛利予裹着质地柔软的鹅绒被,赤裸着白皙的双肩,懒散松软的长发随意地搭在肩头,衬得对方的肌肤白里透红,仿佛点点落雪的飘梅,艳丽的瞳色婉转,波光粼粼地挑逗着对方上来一聚。
“……”小妖精。
“……”小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