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的出现,似乎和之前青龙、朱雀、白虎的出现,略有些不同。
在声势上,诸多的洪荒世界的修士们,并没有察觉到太大的变化,也只有张子伟、欧皇,在见到玄武的身影出现在虚空中之后,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
“这恐怕是因为,玄武莲台上的黑色雾气的能量,还没有完全的达到临界点的缘故吧,……”
张子伟琢磨着。
不管是青龙、朱雀,还是白虎,简单来说,就是青龙之所以能够化形而出,……
一来,是因为苏妲己和闻仲之间的比斗结束之后,触发了某种契机。这也是苏妲己的机缘所在。从而导致了“四象莲台”中的“青龙莲台”感受到了触动,并且直接的消失,从而幻化出了具体的青龙的形态。
其次,就是“青龙莲台”上所残留的紫色雾气的能量,因为不能够继续的开展“比斗”了,只能够支撑着青龙的化形而出。
“朱雀莲台”、“白虎莲台”同样是这样的情况。
无非是青龙的出现,源自于苏妲己这边的“契机”,而后两者的化形,则依赖于青龙化形之后的能量牵引。
不,确切的来说,是青龙化形之后的能量牵引出了朱雀的化形。
而朱雀化形之后的能量,又牵引出了白虎!
依次类推,直到玄武的出现!
玄武作为“四象”之中的最后一位,……
在玄武化形之后,并不需要继续的借助着化形的能量,来推动后续的发展了。
从这一点上来说,玄武的化形而出,本身就具备着一定的特殊性。
此外,就是相比起前三个“莲台”上的能量,“玄武莲台”上的黑色雾气的能量,又是最为充足的。这也就导致了,玄武在化形而出的时候,那一瞬间,张子伟和欧皇,都是明显的感受到了不同。
……
“也许,这家伙,能够冲击更高的境界?”
张子伟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眼欧皇的身影。相比起张子伟的见识,欧皇可是一直的在辅助着“四象”的出现。
从“背刺”张子伟开始,故意的放“青龙”的能量离开大道级道场,去牵引着朱雀、白虎的出现,……
再到朱雀、白虎同样的进入到大道级道场之后,又再次的“放水”,……
这样的情况在张子伟看来,不就是充满了“故意”的成分嘛。
如此一来,要说玄武此时的变化,欧皇是一点都没有预料到的话,……
反正张子伟是不信的。
奈何,哪怕是张子伟再怎么的用眼神示意着欧皇,欧皇也没有给出任何的解释。
欧皇的眼神,只是看向了玄武所处的虚空之中,……
愣愣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张子伟的内心中,冷不丁的就是一阵悸动。
该不会,目前的情况,是脱离了掌控吧?
“要是,玄武这家伙,不但冲击到更高的实力境界了,又没有进入到大道级道场之中的话,……”
张子伟琢磨着,又会给洪荒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呢?
此外,就是已经进入到了大道级道场的青龙、朱雀、白虎,见到玄武的变现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到时候,可别乱成一锅粥了才好!
……
“也不对,……”张子伟忽然间,有些明悟过来欧皇的打算了!
他的存在,不就是为了让洪荒世界的发展,变得更“乱”吗?只有洪荒世界彻底的“乱”起来,张子伟才有足够的机会,获取更多的“能量”!
就好像是之前的“问答”,以及现在正在进行着的“押注”,……
可都是建立在让洪荒世界的发展,偏离既定的轨迹的基础之上。
为此,张子伟可是连道祖鸿钧的一部分可以参与的能力,都给直接的禁锢了!
要是眼下的玄武的出现,可以给洪荒世界的诸多修士们带来足够强大的冲击,……
张子伟莫名的,就有所期待起来。
乱吧,乱吧,……
再乱一点才好呢!
最好是大道级别的道场中的“青龙、朱雀、白虎”,这三者,也能够被欧皇悄默默的偷偷放水离开,进入到洪荒世界之中,……
以“四象”的能力,若是能够建立起一个教派势力来,……
想必不会比阐教、截教、西方教这样的教派势力来得弱吧?
也许,还能够挑战一下道祖鸿钧的玄门?
……
洪荒世界这边,自从玄武的形象出现之后,虚空之中的“四象莲台”已经是全部的消失。
玄武那巨大的形态,遮天蔽日,……
整个北海的上空,都是笼罩在玄武的阴影之下。
这个时候,鲲鹏也好,玄龟道人也罢,甚至于是居于北海之中的应龙,都是感觉到了自己身上陡然出现的莫大的压力!
从“四象莲台”上的“比斗”中,进行押注,……
显然是不可能了。
接引“约斗”燃灯的局面,……
哪怕是燃灯的内心里,是千万个“愿意”,也无济于事。
接引、燃灯两人的脸上,都是充满着“凄苦”之色。
怎么的,就轮到他们两个的时候,莫名的就出现了变故呢?尤其是接引,……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寻求到的,能够重新踏入“圣人”境界的机会啊!尽管机会渺茫,好歹也是一次可能实现的机会不是?
“四象莲台”上用来解决“封神量劫之因果”的“押注”,就这么的没了!
结束得有些仓促!
甚至于,连“主考官”都没有站出来,解释上只言片语。
不少洪荒修士的内心里,都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愁绪,……
该不会是,和之前“闯关式回答”结束之后这般,“问答空间”也会伴随着一起消失了吧?
这样一来的话,洪荒世界的修士们,又该有一阵子的时间,会失去“虚拟屏幕”了,……
也不知道,下一次等到“问答空间”再度出现的时候,……
会需要经历多久的等待。
这其中,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呢?
再来一次“终南山事件”?
又或者是,风平浪静,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