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半夜的折腾之后,萧炎方才迷糊的睁开眼睛,然后他就傻傻的现,那困扰自己两三月之久的突破屏障,已经在自己迷糊之间,被捅破了。八一中文w〕w〉w.
对于这种来得莫名其妙以及有些滑稽的突破,事后的萧炎,在惊喜之余,只得哭笑不得的骂了一声:“靠!”
当然想要在这最后一个月取得突破的人不少,但是真的成功的也就只有萧炎了,如今算起来就不是一年突破了四段斗之气了,而是五段了,这样的天赋确实惊人。如今萧炎斗之力八段,对于成年仪式更有信心了。
一个家族想要保持经久不衰,最重要的,便是需要保持活力,而活力的来源,便是家族中的年轻一辈,他们是家族的新鲜血液,唯有新鲜血液的不断涌入,作为家族的这台大机械,才能时刻的保持着运转。
因此,成年仪式,是每个家族都极为重视的大日子,萧家,同样也不列外。
作为乌坦城三大家族之一,萧家的成年仪式自然是引来了城中各方势力的关注,一些与之友好的势力,更是直接应邀参与了成年仪式的举行。
萧磊陪着陈琳坐在大树的阴凉之下,凉风习习,温凉舒适。
陈琳微眯着眼睛望着远处场中那巨大的台子,台子由巨木所铸,是此次为了举办成年仪式而特意建造的场地。
陈琳目光在空旷的台上扫了扫,旋即转移到木台下方那些来自各方势力的人群中,无奈的轻声道:“人还真多。”
望着陈琳那有些郁闷的小脸,知晓陈琳喜静的萧磊顿时有些幸灾乐祸的轻笑了出来。
笑声刚刚出口,萧磊便是察觉到陈琳那恶狠狠的视线,当下赶忙闭上嘴,讨饶道:“好吧,是我的错,不该幸灾乐祸。不过以后这样的情况应该会不少吧,我们可不会局限于乌坦城,还是应该适应这些才是。”
“我也知道,只是有些不耐烦而已,希望成年仪式早点结束就好了。”陈琳说道。
“啧啧,一月不到,这萧炎,就突破了第八段,这度太恐怖了。”见到萧炎陈琳说道,虽然嘴里面说惊讶,但是萧磊一点都没有看出陈琳的惊讶,不过想想陈琳自己的修炼度,萧炎这样的其实也不算什么了。
“我会更加努力的,绝对不会被过的!”萧磊说道,看来萧炎的突破,给萧磊的压力还是很大的。
在靠近巨木台的方向,一位身着红裙的妖娆女人,正巧笑焉熙的与人交谈,红衣裙包裹之下的丰满玲珑身子,若隐若现,极为撩人,此时,在她的身旁,已经围了不少人,俨然成为了台下最热闹的一处地方。
这一笑一颦间充满着成熟韵味的红裙女人,正是陈琳两人曾经见过的特米尔拍卖场的席拍卖师雅妃。
目光随意的在那副犹如水蛇一般的腰肢上扫了扫,陈琳心中暗暗叹道:“果然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啊,比起小说中的描述,现实中看起来更加震撼,就连她一个女人都有些被迷惑住了呢,更何况是男人呢?”
陈琳转过头来看萧磊的反应,结果萧磊根本就没有关注雅妃,让陈琳暗叹一声,果然还是小孩子吗,一点都不懂风情。或许是萧磊没有注意到那边的情况呢?
因此陈琳故意说道:“没想到特米尔拍卖场也有人来参加我们家族的成年仪式。而且还是一个大美人过来。”
萧磊听了陈琳的话,看了雅妃一眼说道:“萧家与乌坦城的特米尔拍卖场关系本来就不错,她会来,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这女人的交际手段,可是乌坦城公认的强悍,一些奔人家美貌去的公子少爷,在她身上砸了不知多少钱,可到头来,却是一个泡都没见到。这样有手段的女人还是少接触为好,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被坑了都不知道。”
“人家好歹是美人啊,你这嘴还真损。”陈琳说道。
这一边成林和萧磊有说有笑,而萧炎和熏儿此时也坐在一起,看着这一次来参加成年仪式的人。
“咦,她怎么回来了?”熏儿忽然惊咦道。
“谁?”愣了愣,萧炎顺着薰儿的目光望去,眉头,却是缓缓的皱了起来。
在两人的目光所望处,一位身着一套似乎是学院服饰的美女正斜靠着一颗大树,美女腰间配有一把长剑,身材颇为高挑,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双圆润修长的长腿,这双性感的长腿,即使是那妖娆动人的雅妃也未曾具备。
“萧玉?”目光盯着那高挑美女,萧炎皱眉道:“她不是去迦南学院进修了么?怎么回来了?”
薰儿可爱的耸了耸肩,忽然轻偏过头,戏谑的道:“萧炎哥哥,你这次,似乎有麻烦了。”
嘴角一裂,萧炎揉了揉有些疼的额头,低声骂道:“这刁蛮的女人,烦死人了,靠,当年不过是不小心闯进后山她洗澡的温泉,然后再无意的摸了下她的大腿,结果竟然被这疯女人追杀了半年。”
“呵呵,女孩子的身子,哪能让人随便碰。”闻言,薰儿掩嘴娇笑,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被这家伙全身摸了个遍,精致的小脸上,不由泛上一层淡淡的诱人绯红。
萧炎撇了撇嘴,冷笑道:“这女人还是萧宁的亲姐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那混蛋对我如此敌视,也有她的很大原因。”
远处,萧玉似是有所察觉,转过头,望着那大树下的萧炎,微微一愣,旋即眉头皱起,美眸中掠过一抹不屑与厌恶。
迟疑了一下,萧玉迈动那双诱人性感的长腿,对着萧炎这边行来。
瞧着她的走来,萧炎眉头同样是一皱,眉宇间也是有些厌恶与不耐。
“呵,萧炎,没想到你还能有翻身的时候,真是让人惊讶。”走得近了,望着萧炎脸庞上的那股连掩饰都懒得做的不耐,萧玉冷笑道。
“关你屁事。”萧炎明显对萧玉极为不感冒,平常的淡然,也是完全的在此时抛弃,开口就是一句粗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