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火焰开始吞噬女士的身体时,在她的心脏处突然绽开了一朵红莲。
而随着女士躯体的消散,一只艳如红莲的狱火之蝶也从火焰中凝结出形体,缓缓落在了红莲之中。
花瓣闭合之后,随着一只未被烧毁的戴丧面具一同掉落了下来。
徐宁从地上将那颗类似于心脏一般的花苞捡了起来,犹豫了一下丢到了尘隐洞天之中。
而那只一直被女士佩戴着的戴丧面具也随之一道丢了进去。
“御前决斗,终究是我赢了。”
徐宁收拾好女士溢流的东西,然后直起身对着雷电将军道。
“很好……”
雷电将军从自己坐着的蒲团站起身来,一截雷光从胸口现出原型。
很快,一柄闪烁着雷光的长刀便出现在了雷电将军的手中。
“……现在来算算刚才的事情吧!”
“不好!徐宁有危险!”
派蒙一声惊叫刚出口,空的身形便已经化作一道雷霆,疾冲到了徐宁的身边。
“徐大哥,走!”
徐宁没想到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找上自己,猝不及防之下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生出来,就被空抓住肩膀丢进了尘歌壶里。
“哎呦我去,我刚打赢了,跟我有毛关系,你自己跑才是真的,做了那么多事还敢擅闯天守阁,打伤守卫,甚至敢当着将军的面儿截人你……”
徐宁站起身来,刚站直喝了一口酒。
“真是有够寒酸的,不过这么久了总算不再是搭帐篷过夜,多了个小房子睡觉了。”
徐宁在尘隐葫芦上弹了一记,“青衣出来做事了?”
青衣被徐宁给唤了出来,看到那基本没有什么装饰的破房子后,得意地哼了一声,这才对着徐宁问道:“叫我出来做什么?”
徐宁伸手画了一个形状,“就那个你们经常在葫芦里搞偷窥的那种,弄个出来,我要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你说的是那个水镜啊,”青衣环顾了一下四周,随口应道:“看不了,这可不是我自己家,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先找到这里面的壶灵再说吧。”
徐宁和青衣以空的房子为圆心,一左一右的相向寻找,最后竟然在房子的后面找到了一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白色蓝花的大茶壶。
青衣一把就将那个壶盖揭开,“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喂、快调用壶中洞天的力量,做一面能看到外面的水镜出来。”
壶盖里探出一只小心翼翼地团雀脑袋,“我不会。”
青衣“啪”地一巴掌就兜在了团雀的后脑勺上,“骗谁呢,身为一个壶灵却连怎么偷窥主人私生活的简单法术都不会,那你在这里生存还有什么意义,剩余的鸟生,就准备在这个茶杯里无所事事地消耗过去吗?”
被揍的团雀大怒,“我乃是销虹霁雨真君,整个壶中洞天都归我管,你们既然已经进来了,还敢打我?”
青衣叉着腰不耐烦地道:“谁还不是个真君呐,别废话,来,我教你个小法术,学会了速度让我看看。”
团雀的天赋还是非常好的,不过片刻就掌握了青衣教它的术法,随着一阵嘀嘀咕咕的声音,一面清澈的水镜自空气中缓缓凝出。
水镜中照映出来的,正是外面空和雷电将军对峙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