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我今天遇到雪糕刺客了!!!”
阿芙“哐——”地一声推开大门,一脸愤怒地走进了房子,然后从施了无痕延展咒的小包包里不停地掏出大大小小的包裹。
大大小小、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包裹立刻摆满了客厅的地面。
阿不思先是从楼梯口探出了头,在确定阿芙身后没有其他身影跟着后,才缓缓走了下来。
他熟练地捡起包裹们,然后越过被包裹们分割成大大小小的空余地面,分门别类地把它们放在合适的位置——尤其是阿芙提回来的那一大袋冰淇凌,要先放好。
阿芙瘫在沙发上,给自己施了一个降温的咒语,然后表现出一副咸鱼摆烂的模样,眼睁睁看着阿不思忙忙碌碌,自己丝毫不为所动。
“啊——”阿芙用肉麻的咏唱调夸张地称赞着阿不思,“我们阿不思真是贤惠呢——”
“谁要是把阿不思娶回家了——那可真是幸福呢!”
然后她像是反应了过来一样,急急补充道:“不不不!谁把阿不思娶回家之后还舍得让他做家务呢?”
“只有我!只有我会狠心地使唤阿不思干活!”阿芙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满满的夸赞,“只有像我这样的黑心资本家,才会这么压榨阿不思做家务!”
“acciovanillaice-cream!(香草味的冰淇淋飞来!)”阿芙随口念动咒语。
阿不思刚要把装着冰淇凌的袋子放进冷冻柜里——阿芙的一个炼金产物,袋子里的冰淇凌就随着阿芙的咒语开始蠕动。
阿不思立刻帮忙打开袋子的封口,然后一盒冰淇淋就从阿不思的眼前划过,直直落到了阿芙伸出的手上。
阿芙摸了摸冰淇凌的外盒,再打开盖子,发现里面除了冰淇凌别无其他,只好故作老成地叹了一口气,对着冰淇凌幽幽地训诫道:“你说你!贵就算了!趁我不备刺伤我就算了,可你怎么连个勺子都不带呢?”
阿芙话音刚落,手上的冰淇淋里就被插入了一把银制的勺子。
抬头一看,是阿不思。
阿不思听见阿芙的抱怨,“千里迢迢”从厨房为她拿来了勺子。
“呜——”阿芙假意的感动哭泣道,“谢谢你阿不思!”
“多幸运!有阿不思在!”
然后就拿起勺子开始炫雪糕刺客。
“你说的……雪糕刺客,是什么意思?”阿不思十分在意这个阿芙刚进门的时候怒吼的那句话里提及的他不知道的词语。
“唔——我应该怎么说呢……”阿芙含糊着吞咽下一口冰冰凉凉的香草味雪糕。
“就是那种藏在一堆价格不高的雪糕里,然后在你挑中它之后,在结账的时候给予你一个背刺!”阿芙举了一个具体的例子,“比如说,对角巷的冰淇凌店一般卖的雪糕,均价是在几个西可左右,便宜的是几纳特一个球,稍微用料讲究一点、摆盘好看一点的可能价格要高一点,但顶多也就是几加隆。”
阿不思稍微回忆了一下对角巷的物价,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冰淇淋的价格在对角巷售卖的所有物品里属于最下面的那一档。
即便是原材料昂贵的冰淇凌的价格也不是很高,最起码巫师不会用昂贵的魔药和珍惜的草药去做冰淇凌。
(嗜甜的阿不思:魔药冰淇淋和草药冰淇淋……嗯——合法但有病。)
“所谓刺客,就是长相平平无奇、没有丝毫花里胡哨的装饰、用料也不贵,但价格却让你怀疑人生的冰淇凌!”
“比如?”
“比如这个!”阿芙向着阿不思举起了手上吃了一点的冰淇凌,“你看它,一没有好看的外形和装饰物。”
阿芙转动着手腕,向阿不思全方位地展示手上冰淇淋的外观。
阿不思看着毫无图案的外盒和平平无奇的冰淇淋本体,点点头表示赞同。
“二没有采用昂贵的原材料。”阿芙从小包包里摸出一根白色的魔杖,挥了挥。
(渣作者:出现了!阿芙的新魔杖!)
随着魔咒落在冰淇凌上,半空中缓缓出现了几行文字——
鲜奶
淡奶油
蜂蜜
香草荚
阿不思肯定道:“的确,没有什么价格很昂贵的原材料。”
虽然香草荚这类香料对于普通麻瓜来说价格不便宜,但于巫师而言,没有带有魔力的食材都不贵,或者说,普通食材都不配拥有高昂的定价。
在获得阿不思的认可后,阿芙更加义愤填膺了:“所以你说,就这么平平无奇一盒雪糕!它凭什么开价我五十金加隆!”
“雪糕刺客?不,不对,刺客是反刺你一剑,刺客不足以形容它,是刺客不配。”
“或者说杀手?也是差了一点。”突然阿芙灵感灌脑,“是屠夫!冰淇淋屠夫!”
“它明明可以直接抢走我五十加隆,可还是给了我一盒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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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阿芙的性格,可能会有宝觉得阿芙好像有点分裂,有时候很严肃认真地规划霍格沃茨的未来、替邓布利多家想办法、安抚阿不思,但是有时候就表现出纯纯一个沙雕的模样。
但其实,两种性格都是阿芙。
阿芙她一方面因为活了很久、知道了很多、背负了许多沉重的未来,所以在涉及影响后续发展的事情上她会比较认真。
但是实际上,阿芙的几千岁年龄水得很,中间没清醒多久,再加上她更多接触的是幼稚的小巫师们,所以性格有时候不免也会被影响得很幼稚沙雕。
(其实说是要改造霍格沃茨,但读作“为了巫师界的未来”,写作“迫害小巫师们”。)
要是大家觉得阿芙性格不太对,请大家骂渣作者,不要骂阿芙!阿芙会哭的(不是)。
总之,阿芙的沙雕行为都是我在背后搞的鬼(渣作者憨厚的笑容)。